看来一会儿,她的好好调查一下,这男人是谁了。
而在一边的凤叶晴看到突然转变的情况,在心里恨的牙痒痒!
为什么夜王爷,实力那么强大的男人要替这个废物说话,一定是这个废物在暗中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等着瞧吧!”凤叶晴低着的眼睛全是算计。
“嗯。”
墨藏夜看了一眼凤澜歌一眼后,转身就离开了丞相府,没有多看丞相一眼。
“等等我大哥!”墨恒见墨藏夜走了,连忙追了上去。
离开丞相府后,墨恒很奇怪的疑问,“大哥,今天来丞相府是你突然要求来的,怎么什么都没干就又走了?”
难不成就是为了看一眼那个女人?天下红雨了?他大哥竟然对女人感兴趣了!他一直以为他大哥对男人感兴趣!
而此时的丞相府内…
见到墨藏夜和墨恒都走了,一直气愤的凤叶晴才终于敢说话,她愤怒的指着凤澜歌说道,“你这个小贱人!竟然敢勾 引夜王爷!”
说着,凤叶晴就要上前去打凤澜歌,但还没等凤叶晴靠近的时候就被丞相给一把拦下。
“够了!你想动手打你大姐吗!”
“我告诉你!这是你大姐,我们丞相府的嫡女!以后见着她放尊敬点。别一口一个废物!要是因为你给我们丞相府惹来杀身之祸,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丞相一双浓重的眉目皱起,狠狠的呵斥着枫叶情。
第一次被丞相这样吼的凤叶晴不敢置信的看着她爹,不知道为什么丞相突然这样子。
以前她和三妹欺负那个废物的时候,她爹爹明明是睁着一只眼闭着一只眼,为什么今天什么都不一样了!
很是气愤的凤叶晴恨恨的甩袖,转身离开了这,朝自己的院子走去。
“二姐,我跟你一起走。”摸着额头上莫名其妙的伤口,凤诗芸赶紧跟着凤叶晴离开。
于是这个地方就只留下丞相和凤澜歌,还有欢儿在一边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埋着头假装自己不存在。
看到丞相没有要走的意思,东凤澜歌说道,“既然这里没事,那我就先走了。”
“等等!”凤长海见到凤澜歌要走,连忙上前一步阻止。
“你知道苍澜院在哪吗?要不爹送你过去吧。”丞相开始那张充满了怒火的脸,此时堆满了笑意。
这样的变化,绕是凤澜歌想忽略其中的原因都忽略不了。
但是凤澜歌还是不动声色的说道,“看来爹爹的年纪真的大了,女儿毕竟已经在这里生活了十八多年,虽然五年都在后院生活,但是对于前院还是跟熟悉的。”
本来在不正常的一句话,但在凤长海的心里就不正常了。
要是这么说的话,这应该还是凤澜歌才对,难道夜王爷搞错了?
丞相呵呵一笑,说道,“那不是爹爹想着多了解一下你,你看这么多年爹也没怎么照顾你。”
“要是爹爹死了下黄泉,估计你娘都不能原谅我。”说完,丞相一脸的伤心,带着些皱纹的脸上进显对亡妻的思念。
“那这些的话,丞相就不用担心了。”
“那爹爹问你。”丞相有点犹豫,但还是小心翼翼的问道,“你可以修炼了吗?”
修炼?凤澜歌抬起清澈且平静的眸子看向面前的丞相,“女儿为什么在后院,不就是因为修炼,丞相大人怎么还反问我?”
“这……”丞相迟疑,虽然眼前的凤澜歌很平静,但是用给他一种无形中的威压。
“那你快回去收拾收拾,今天就搬到前院来。”
凤长海一笑,虽然笑的和哭一样的丑。
“那女儿就多谢丞相大人的关心了。”
说完之后,凤澜歌就带着身后的欢儿离开。
站在原地的丞相凤长海看着越走越远的凤澜歌,心中很是复杂。
他这个女儿现在的性子跟以前暴躁的样子,真的是判若两人。
在和凤澜歌回去后院的路上,跟在凤澜歌身后的欢儿终于忍不住心中的疑惑,“小姐,老爷突然对你这么好?以前他不都对你不闻不问吗?”
“走,我们回去带些东西,叫上季嬷嬷一起去前院。”凤澜歌没有回答欢儿的话,因为她也不确定这样反常的丞相是为什么。
而且就算她知道,因为前辈子在穹苍大陆发生的事情,她也不会把所有话都随便的告诉任何一个人。
“小姐,以后我们去前院,日后我们可一定要多加小心。”
之前她们在后院那么偏僻的地方,都不断的有人找麻烦,现在要是去了前院,指不定每天都被二小姐跟三小姐针对。
“你放心,以前的那种日子不会再有了。”
往后院快步行走的凤澜歌眼中露出浓重的自信,她对身后的欢儿又说道,“只要你不会背叛我,从今天起,你们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
“是,大小姐!”
听到凤澜歌这么说,欢儿要是放在以前肯定不回信,但是今天在前院的那件事情,她深深的相信这次的大小姐一定能和说的那样子一样!
想着,丫鬟欢儿的眼中流露出一股深深的崇拜和佩服。
“那小姐,你会修炼了吗?”
“现在还不能。”凤澜歌如实的说到。
现在还不能?那怎么对付二小姐她们!
凤澜歌感受着自己体内的灵脉,那里还是没有动静,她吸收的灵力全部都被灵脉吸进去,和石沉大海一样。
但是虽然她现在不能修炼,但是她一定会找到修炼灵脉的方法。她一定要变得强大!然后去报仇。
进到后院居住的地方——
“小姐,我们没有要带的东西。”
不一会儿,嬷嬷从破旧的屋子里面走了出来,来到院子中间的凤澜歌身边,说道。
但是凤澜歌却一直盯着院子中最墙角的那颗树。
现在的季节,是树木长的正茂盛的时候,但是这墙角的枯树却很奇怪。
别看它是已经死了的枯树,但是只要细心的观察,就可以发现那树上面枯死的树皮是叠了一层一层的,很显然是新生一层后又死了了。
就这么层层叠叠,要是把这些树皮全部拔掉,这树只不过就是成人胳膊大小而已。
“这树是什么时候在这的?”凤澜歌看向身边的季嬷嬷,示意向角落的那棵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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