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了虚掩着的大门,名为长野原龙之介的中年男子走了这既是自家门店又是家的屋子,顺便喊了一声。
“宵宫,我回来了!”
“哦哦,欢迎回来,老爹,今天怎么这么早?”
听见自家闺女的声音,龙之介感觉自己有些疲惫的身体都有了活力。
“没什么,最近是越来越乱了……”
本来是打算约几个老友一起散散步什么的,结果其中一个家中突然出了事情,大家也就不欢而散了。
半掩上门,不打算让宵宫担心的龙之介才发现原来屋子里不止他的闺女。
“原来来客人了啊。”
一男一女,和自家闺女围着一张方桌坐着,都是很漂亮的孩子,他是很愿意宵宫多交些朋友的。
“龙之介叔叔,晚上好。”
李清歌向宵宫的父亲打了个招呼。
这几天他也是见到过这个中年得女的前烟花店老板,在宵宫的父亲面前也留下了一个好印象。
见状,过分礼貌的花散里打算起身问好,不过被眼尖发现的龙之介给阻止了下来。
“不用那么麻烦,小姑娘你坐着就好。”
“……好吧,我是花散里,是宵宫的朋友,长野原先生,打扰了。”
花散里微微低头,得到的却是龙之介一声“什么”的回应。
她抬头,发现对方的脸上的确是带上了一点疑惑。
“花散里姐姐你声音太轻了啦。”
宵宫凑到花散里的耳边,说道。
“我老爹的耳朵不太好。”
“是这样吗……”
见宵宫的表情似乎是不介意,花散里也就再度自我介绍了一遍,声音大了许多。
“哦哦,我知道了,不好意思啊小姑娘,老头子我耳朵不好。”
这一次,宵宫的父亲听的真切多了。
他看向宵宫,笑呵呵的说道。
“宵宫,你朋友来玩,怎么不招待一下啊。”
说着,就要从茶柜之中拿出茶壶茶杯,似乎是要动手准备热茶。
宵宫连忙起身,从他的手上抢下了这些东西。
“老爹我来就好了,我哪有这么失礼啊,只是我们才刚刚进屋而已。”
“哦哦,原来如此。”
宵宫怂了怂肩,弯腰将茶杯放到了李清歌和花散里的面前,询问道。
“我这里有白开水绿茶和红茶,两位想喝点什么。”
“我的话要红茶。”
李清歌没有多加客气,花散里犹豫了一会,然后说道。
“绿茶,谢谢。”
为两位泡好了茶,宵宫也为自己泡上了一杯红茶,凝聚成烟的水雾缓缓上升,颇有一种惬意的感觉。
做完这些,宵宫又重新坐下,看向自家老爹,挥了挥手,有些嫌弃的样子。
“老爹你还看着干嘛,该做什么做什么去。”
龙之介笑呵呵地看着这一切,然后搬了张椅子,走到了门外。
“行,你们几个年轻人多聊会,我到门前吹吹凉风。”
花散里有些迟疑。
“这样好吗,丢着长野原先生不管。”
“没事的,老爹反正习惯了!”
似乎是随口说出了不得了的事情,但或许这就是长野原父女之间相处的常态?
花散里抿了抿嘴唇,还是没有说什么。
手掌轻轻握住茶杯,用冰洁傀儡调整温度,李清歌啜饮了一口宵宫泡好的红茶。
虽然不如丽塔泡的,但也算得上不错了。
放下茶杯,他看向金发少女,问道。
“之前看你在做烟花,很着急吗?”
“不急不急。”
宵宫摆了摆手。
“最近的单子都做完了,我只是闲着没事想要研究新的烟花而已。”
“但既然你们来找我玩了,就先放一放嘛。”
“哦,对了,后天祭典上的烟花,敬请期待哦!”
宵宫对李清歌比了个wink,嘴角微扬,娇俏可爱的模样。
“祭典?容彩祭,三川花祭,还是女儿祭?”
花散里似乎来了兴致,有些兴奋地询问道。
狐斋宫的记忆之中有很多去祭典游玩的经历,还有妖怪与人类一起的祭典,她很感兴趣。
不过话音落下,宵宫的表情却是有些尴尬,挠了挠自己的头发。
“三川花祭,那是什么?还有,并不是什么大的祭典,就是我们自己举办的小祭典而已。”
容彩祭和女儿祭宵宫是知道的,那是足以让全稻妻一起欢庆起来的祭典,含金量可不是放在甘岛这小小地方举行的祭典可以比拟的。
闻言,花散里也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妥,宵宫只是普通的烟花店老板,是普通的女孩,接触不到这些,是她没有反应过来。
“三川花祭……是稻妻古时候的祭典,不过宵宫,只要祭典的稻妻人民感到开心,就无所谓祭典的规模大小了,我是这么想的。”
花散里发自内心的说道。
“花散里姐姐说的对!”
宵宫的眼眸微亮,热情地看着她。
“那后天要不要一起参加祭典,就在甘金岛上,清歌已经同意了哦。”
“这……”
花散里为难地看向李清歌,却发现他只是拿着茶杯,安静地喝着茶,微笑着看着她,OMO。
“为难的话就算了。”
见花散里为难的样子,宵宫很体贴的这么说。
并不是所有人都有空参加祭典的,特别花散里还是鸣神大社的巫女(宵宫视角),恐怕会很忙吧。
“不,请给我一点时间,我明天再给你回复吧。”
不愿意看到宵宫失望,花散里轻声说道。
“那就这么说定了!”
见状,李清歌也放宽了心,花散里能这么说,证明她一开始的想法正在一点点的动摇。
“光这么坐着也挺无聊的,要不要来玩玩游戏?”
从储物空间之中拿出了什么,李清歌露出了微笑。
“好啊,是什么游戏?”
宵宫很感兴趣,然后看着李清歌将一推木牌摊在了桌子上。
“这是……歌牌?”
花散里看了看这些木牌,轻声道。
“正是。”
李清歌点了点头。
之前和八重神子玩了一回,发现还挺有趣的,于是就找对方要了一副过来。
“歌牌,好啊,不过清歌你可以吗?”
随意地挑出一张木牌,宵宫有些怀疑地看着李清歌。
不是她小看对方,但歌牌毕竟是稻妻特产,上面的诗句也是稻妻文学。
“当然。”
李清歌很自信。
花散里则是拿起一个木牌,轻轻念出上面的诗句,语气之中隐隐有着怀念。
“歌牌……真是久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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