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两个字,夜歌像只受到了生命威胁的小猫,瞬间弓起了背,炸出了毛。
她一改之前温顺乖巧的形象,掐着但丁的脖子,鼓起眼睛瞪着他问道:“你是不是不爱我了,爱上那个女人了?”
“我这就去把她杀了。”
下一秒,夜歌的杀气暴露无遗。
“这样你就只能选择爱我了。”
你是不是不爱我了?这句话无论在哪里,都是灵魂的拷问。
都能让男人哑口无言。
“咳咳...家暴,家暴...”
但丁被掐得眼冒金星,只能发出有气无力的呻吟声。
“......”
夜歌瘪着嘴,不甘心地缩回了手。
“别冲动,夜歌,刚刚你说的女人,是安洁莉娅?”
但丁急忙抱住了她,不假思索道:“她只是我的妹妹,我把她当我的妹妹看。”
“你才是我喜欢的人。”
语速之快,说话之流畅让人瞠目结舌,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提前演绎过。
“真的吗?她...只是你的妹妹?”夜歌凑的很近,仔细看着但丁那张满是无辜的脸庞,想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一丝端倪。
可但丁的表情实在是太真实了,她看了好久也没看到多余的情感。
嘿嘿~他还是喜欢我的。
夜歌满心欢喜地想着,将脑袋枕在了他的胸膛上。
至于杀掉安洁莉娅...
说说而已。
她当然不会那么去做,因为她爱他,也爱他身边的一切。
“当然,你看她那么笨,我怎么可能喜欢她。”
“别人才十七八岁,我和她没有未来的。”
“只是她有恩于我,我要给她一些帮助。”但丁捧着夜歌的小脸,目光炽热且深情,说得有理有据。
“唔...好吧~姑且相信你了~”
夜歌嘴上说是这么说,但是心里早就毫无怀疑了。
她被看得浑身发烫,少女心几乎要当场炸裂,恨不得马上扑倒他的怀里,将他按倒在洗手池上。
“唉,夜歌,你变了,变得不相信我了。”但丁叹了口气,痛心疾首道。
“我哪有~”
夜歌有些慌了,她急忙抱住了他:“我知道你说的是真的啦。”
“我只是...吃醋了...看见你对别的女孩子那么好。”
“我守了你这么多年,你都没有...”
她话还没说完,忽然感觉下颌被人捏住了。
难道...
欣喜的情绪才刚刚出现在心底,嘴唇就被堵住了。
所有的话都被唇边那醉人的触感弄得烟消云散。
夜歌贪婪地索取着,心中的火苗在这一瞬间被点燃,她开始不满足于单纯的接吻,她想要更多。
很快,她便反客为主,用舌尖撬开了但丁的嘴唇,将他按在了水池后的玻璃上。
厕所里只剩下了含糊不清的嘤咛。
.........
沉浸在身体欢愉的夜歌并没有注意到,厕所外...有一只乌黑的眼睛在看着他们。
那只眼睛瞪得老大,仿佛看见了什么让她完全不敢相信的事情那样。
“怎么...”
“会...”
“幽鬼居然通敌?”
安洁莉娅很怀疑自己看错了,怀疑自己喝醉了。
但是她今天晚上并没有喝酒,而是喝的果汁。
就是因为喝太多果汁了才想来上厕所,结果却在厕所里看到了这让人脸红心跳的一幕。
一般人或许不认识幽鬼怀里的女孩子是谁,但是安洁莉娅认识。
那天晚上就是这个少女用猩红长剑刺穿了幽鬼的胸膛,使他重伤。
“难道他没认出她来?”
“还是说...他被她诱惑了?”
安洁莉娅的脑中出现了很多种猜测,在观望了片刻后,她猫着腰,踮着脚尖慢慢离开了厕所门口,生怕被里面的两个人察觉。
她心里明白,自己一旦被里面的两个人发现...只有死路一条。
安洁莉娅对邪魔没有一丁点的好感。
人类最强的猎魔人叛变通敌,这件事不是自己能处理得了的,必须找个时间偷偷汇报给薇薇安,让教廷来处理。
安洁莉娅不知道怎么来形容自己现在复杂的情绪,她一方面觉得可惜,幽鬼虽然古怪,虽然不近人情,但他终究是个好人。
另一方面她又很庆幸,幽鬼一旦通敌,自己便不需要嫁给他了。
带着复杂的心情,安洁莉娅慢慢地越走越远,最后在拐过一个拐角后,不见了。
她不知道的是,厕所里的但丁忽然睁开了眼,他依然在亲吻着怀里的夜歌,但目光却看向安洁莉娅离开的方向,眸子深处闪过一道晦暗的光。
........
夜歌已经完全不满足于亲吻了,她将手搭在但丁的肩膀上,慢慢滑动到衣领的位置。
她开始脱他的衣服了,她想要更多。
奇迹造物的衣服在夜歌面前像见了猫的老鼠,还没等她怎么使劲,衣服便自己脱下来了。
但丁也没有阻止她,他撩起她的裙摆,将她抱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两人的身体温度飞速拔高,就在这城堡的厕所里,她和他完全放开了自己的情欲。
他们互相感受着对方的身体,俩人的衣服已经凌乱不堪,夜歌的裙子完全撩了起来,洛丽塔裙装的上衣也褪到了腰间。
“但丁...”
“我爱你,从来没有变过。”
夜歌的声音止不住发颤,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强烈的情感波动了。
“我也爱你。”
得到但丁回应的夜歌很激动,也很期待。
守寡守了这么多年,只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
今天终于要改变了...
“咚咚咚...”
高跟鞋的脚步清晰地传到了厕所里,夜歌的神情中多了一抹恼怒。
她都撩起裙子,抬起腰身,所爱的男人也在她的爱抚中进入了状态。
虽然第一次在厕所,有些奔放,但只要能继续做下去就行了。
夜歌不挑剔,她现在很满足,也很开心,牛奶般光滑洁白的皮肤上泛着诱人的粉嫩潮红。
在他的怀抱中,她现在很敏感。
怎么老是有人碍事?
夜歌气得动了杀心,她左手依然勾着但丁的脖子,保持着和他拥吻的姿态,白嫩的右手却对准了厕所门外脚步声传来的方向,掌心朝上,五指向上弯曲着,动作看起来仿佛握住了什么东西。
只要轻轻一握,门外那个女人的心脏就会被捏碎。
就没人来打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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