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程好奇地问道。
他还没听过林谦说起过这件事。
“然后啊...”
林谦缓缓吐了个烟圈：“上个学期结束之后，你见张志明和我说过话没？”
“我当时买了两杯奶茶，都是红豆味...”
说到这里时，林谦挥了挥手中的奶茶：“对，就是你送我的这款，院门外左手边的那家奶茶店买的吧？红豆味的。”
“我还算蛮喜欢喝这个口味的奶茶，主要是便宜，一杯只要七块。”
“我本来就穷，当时硬是咬咬牙多花了七块钱，买了两杯奶茶，厚着脸皮去二班找王韵涵，准备帮张志明探探消息。”
林谦抽着烟，面露回忆之色：“花了不少功夫我才见到王韵涵。”
.......
教学楼的楼梯间里。
“王韵涵吗？你好，我是一班的林谦。”
林谦和王韵涵保持着距离，微笑着说道：“不好意思，耽误你时间了，提前跟你说一声抱歉。”
“没关系。”
王韵涵眨眨眼，唇角绽放出了一抹清澈的浅笑。
“不介意的话，请你喝杯奶茶？”
“好啊~”
王韵涵接过了林谦递过来的奶茶，看了两眼说道：“红豆奶茶？我很喜欢的口味，你也喜欢喝校门口的那家奶茶的红豆奶茶吗？”
“嗯。”
“谢谢。”
王韵涵咬着吸管喝了一大口，唇齿间的红豆香味让她情不自禁地眯起了眼睛：“好好喝。”
“喜欢就好，王韵涵同学，是这样的，我有个朋友叫张志明，他人还蛮不错的，就是有些害羞，让我来...”
“那张志明同学他怎么自己不来跟我说呢？”
还没等林谦说完，王韵涵便反问道。
“额...他担心...”
“林谦，我对那个男生印象不深，他应该是麻烦你来找我，要我的联系方式吧？。”
“嗯，差不多就是这样。”
“那你告诉他，我不喜欢他，如果我对他有好感...我不可能记不得这个人。”
王韵涵捧着红豆奶茶，继续说道：“我不喜欢死缠烂打出来的感情，我更相信一见钟情。”
“他不会有机会的。”
“行，我知道了，我会如实转告的。”
林谦也没再说什么，王韵涵这么说...
那张志明多半就没机会了。
“林谦，等等，你...vx是多少？”
“我？我不用VX。”
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王韵涵，林谦便快步离开了。
........
万程擦了擦头上的汗。
难道林谦用的都是秋秋？
不对啊，从来没见他用秋秋找过我啊？
为什么给林谦的秋秋号给王韵涵，万程是有想过的。
林谦在联系他的时候基本都是VX联系的。
秋秋头像一直是黑的，应该很少用才对。
可万程不知道的是...林谦一直都在用秋秋，VX反而用得少。
为什么联系他的时候用的VX，是因为万程不用秋秋，用微信。
习惯性思维和认知偏差导致他出现了判断失误。
“后面我实话和张志明说了。”
林谦将抽完的烟头掐灭，说道：“再往后细节的我就不知道了，但张志明好像认为我在撩王韵涵，还来问我为什么，找我理论。”
“我后面也没理他，仁至义尽，他爱咋想咋想，反正情况我已经跟他解释清楚了，他不信我也没办法。”
“所以阿程啊，张志明和我关系也就那样，这个朋友没了就没了。”
“你要是没了，我心里难受啊...”
“万一以后没钱...就少个能借钱的朋友了。”
林谦拍着万程肩膀，语重心长道。
“......”
本来内心有些感动的万程...一时间竟然是说不出话来。
“好了，阿程，我先回教室了，你也快点。”
林谦说完便走进了教室。
待万程将喝完的奶茶丢进走廊另一头的垃圾桶...再回到教室后门的时候。
他看见了王韵涵站在之前林谦的位置上，眉目含笑地看着他。
“谢谢你，万程。”
“......不客气。”
从林谦那里知道以前故事的万程神色有些复杂。
“我上课去了，拜拜~”
王韵涵朝万程挥了挥手，旋即转身进了二班的教室。
“那是...”
万程的眼皮猛地跳了几下。
就在王韵涵挥手的时候，他看见她的手腕处有一道恐怖的疤痕。
几乎贯穿了她整个手腕内侧。
.......
“林谦~快来快来，坐这！”
刚进教室，林谦就看到了坐在座位上招手的安澜。
“不了，我坐这边就好。”
林谦笑了笑，谢绝了安澜的邀请。
接着他就近找了个还算凉快的位置坐了下来。
教室很大，哪怕两个不同学院的学生在一起上课也不会显得拥挤。
“......”
“怎么办，他不过来。”
“不过来啊？不过来我们就坐过去。”夜璃想了想，说道。
正当她拉着安澜离开座位，准备坐到林谦身边之时...
夜璃突然原地站住了。
“梨子？怎么...”
安澜下意识朝夜璃看着的地方望去。
她在教室后门...看见了一抹纯白的裙角。
还有一道翩若惊鸿的身影。
.......
此时，教室里有半数人都回过了头，他们发现了突然出现在教室后门的那名女孩子。
“林芊月...”
林谦当即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他下意识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烟，阴沉着脸走了出去。
眸子深处一闪一闪地，泛着若隐若现的蓝芒。
见林谦走了出来，林芊月上前一步，闻了闻林谦身上的味道。
接着拉着裙摆，微微垂下头：“下午好，兄长大人。”
“你怎么又来了，是想违反协议了吗？”
“我确实想违反协议，把您带回去。”
林芊月盈盈一笑，弯弯的猩红色眸子对上了林谦的眼瞳：“但是您并没有违反条约，就算我想，也不能那么做。”
“所以...您这样使用力量是浪费，兄长大人。”
“如果我想把您带回去，这个距离您应该清楚，您没有任何机会。”
“超维思考在经过无数次计算后会告诉您，这是死局。”
“是么？我不这么觉得。”
说是这么说，林谦眼中闪着的蓝光淡了下去。
任何力量都是有代价的，持续消耗体能...并不是个明智之举。
更林芊月说的没错。
以自己跟她的这个距离，如果她想做什么...
结果只会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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