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园惠,你早点醒吧,你在韩真矢的眼里也不过是一件过气的玩具,就像那时候的我一般。
“真矢”
我神情呼唤了韩真矢的名字,站起来双手扶住了韩真矢的肩膀,冰冷的指尖点了一下韩真矢刮得干净的脸颊:“你为我付出了这么多,我真的好感动,总觉得在怎么都回报不了你。”
“真矢。”我在韩真矢的耳朵旁吹了一口热气,如愿地看见了韩真矢有些躁动的手。
下一秒我就被韩真矢一把抓住了,落入了韩真矢的怀抱中,被韩真矢扣住了腰身:“再叫我名字。”
“真矢。”我低眉红了脸蛋。
韩真矢把我涌进了怀里:“苏半梦,可不要诱惑我,我跟说过我对你的欲望从来没有停止过吧,我可不会停手的。”韩真矢的语气里已经带上了隐约控制不住的慌乱气息。
我低低笑起来:“难道真矢其实是个没用的男人吗?我都说得这么明白了!”
韩真矢把我的腰身揉进了自己的身体,几乎用了全力想要一口把我吞进去。
在听见茶座门口的声响时,我马上搂住了韩真矢的脖子,坐在韩真矢的大腿上用最暧昧的姿势吻上了韩真矢的嘴唇。
吱的一声,门开了。
我睁开眼睛,果然看见了站在门口的朴园惠,她脸色苍白,瞪着我的眼神都在颤抖,全是不可置信和伤心欲绝。
“苏半梦!”朴园惠第一次用了最坏的语气叫出了我的名字。
心疼的一瞬间我更是苍白了脸色,不是因为朴园惠的愤怒,而是出现在朴园惠身后的男人。
笔挺的西装贴合着高大的身影,没有一丝的褶皱,彬彬有礼的面孔上带上了冰冷的眼神。
这个人是穆天!
怎么会是穆天,穆天怎么会在这里!怎么可能跟朴园惠在一起?
朴园惠的声音也京惊动了韩真矢,韩真矢动作一顿,却没有任何解释的话语。短短的几秒之间,在场的四个人都陷入了一种奇怪的氛围中。
朴园惠受不了这种场面的刺激,转身离开了茶座。身后的穆天用韩语唤了一声:“朴小姐。”留给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后就随着朴园惠离开了现场。
我被眼神吓得一个哆嗦,浑身都冰凉起来。
我不会忘记穆天曾提醒我不能表露出认识他的模样,更不会忘记他警告我我的身体都是属于他的论断。而现在,我竟然在他的面前吻上了另一个人的嘴唇,简直就是对穆天权威的巨大挑战!
只有一个念头跳进了我的脑海:我完了!
在巨大的恐惧中我一下子摔在了地上,胸口连心跳都要冻结了。
韩真矢想要把我扶起来:“没事,朴园惠会明白这一切的,不要怕,有我在她不会对你做什么事的。”
我怕的根本不是朴园惠对我的报复,韩真矢,你未免也绝情了!在看见了穆天后,我连虚伪的笑容都不想对韩真矢展开,一把就推开了韩真矢的手,狠狠瞪了他一眼。
手撑着地面,艰难爬起来后就跌跌撞撞地跑出了茶楼。
车水马龙的街头根本就看不见任何穆天的踪迹,我只觉得明晃晃的太阳照得我的脸色发青,头晕眼光,有一种好久都不曾有过的恐惧蔓延在我的心头,灰黄的烟雾把我的眼睛都遮蔽了,全身都失去了力量。
我慌慌张张拿出了手机拨打穆天的电话,不管拨多少次都没有任何的反应。
穆天不会接我的电话了。
我再也没有出头之日了。
我闭上了眼睛,颓废地坐在了地面上。
韩真矢追了出来,脸上的表情充满了慌张,担心着叫着我的名字。
我看了他一眼,连生气都没有办法表现了,扶着墙站起来轻声说:“既然不喜欢朴园惠,就好好地去做个了断吧。”
我随手招了的士,回了在天上花园的家。
把自己锁在了房间里,不敢跟熊正仪打电话,也没有了给穆天拨电话的胆量。
我守在只写了一个开头的手稿面前,现在的心情已经完全没有了心疼,满满都是破裂的恐惧。我拿起笔在手稿的标题上大大写下了“绝望”两个字!开始疯狂地弹奏琴键,各种音符在脑海里迸发,我逼着自己不去看手机让自己沉浸在独处的恐慌和绝望之中,开始了漫漫长夜的编曲。
几天几夜的不眠不休,我整个人都憔悴得如同枯槁,干尸一般躺在了琴键上。写下最后一个音符,终于完成了这一曲真实恐惧的“绝望”。
我觉得身体的水分都要被蒸干了,我想要起来去喝水,刚站起来竟然被麻木的双脚绊住直接摔在了地板上。被我碰到的手稿纸片一样洋洋洒洒掉在了地面,印入眼前是无限放大的“绝望”!
眼泪都哭不出来了,我想自己就这样死去说不定还要轻松一些,只要回想起穆天当时看我的眼神,我会以为死神降临在我眼前了。
砰!
紧闭的门被一脚踹开了,有些模糊的双眼看见刺目的光芒从门口传进来,下意识就闭上了眼神。
“苏小姐!”我听见了敏姐惊吓的呼声。
费力睁开双眼终于看见了模糊的人影,敏姐冲在面前把我搂在了怀里,走在后面的几个人里我一眼就看见了脸色凝重的熊正仪。
属于我的审判终于来了吗?几天的延缓和惊恐总算让我等到了宣判的时间。不过,我实在太困了,可以让我在睡梦中毫无痛苦地死去吗?算是对我最后的温柔吧,这一生也真是荒唐。
我牵扯了一下嘴角,干裂的嘴唇流出了鲜红的血液,感觉到浓烈的铁锈味道后终于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看见了白色的墙壁和窗幔,消毒水的味道在我的鼻腔里弥漫,我这是在医院吗?
“苏小姐。”耳边传来满是担忧的声音,转头去看竟然是敏姐。
敏姐这才安心了下来:“苏小姐你终于醒过来了,这几天怎么都联系不到你,熊先生给你打电话也打不通,可把我们急坏了。熊先生都报警了,冲进天上花园终于看见不省人事的你,好在没有大碍。”
我看着敏姐,头痛不已。熊正仪联系不到我报警了,这是在担心我还是要抓住我?
敏姐絮絮叨叨地说着:“苏小姐你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就算是为了创作新歌也不能不接电话不吃不喝啊,当时发现你的时候嘴唇上都全是干裂的痕迹。医生说你情绪过度焦躁,加上饥饿和干渴让你的身体处在一个及其虚弱的地步。挂了一晚上的葡萄糖你终于醒过来了,可以暂时沾点水来湿润嘴唇,但是暂时不能吃饭。”
敏姐说了很多话,反而让我更加迷茫了,我有些抓不准现在的情况。
敏姐给我润了嘴唇,等到晚上的时候才喂了我一些温水。
温水喝完就看见了出现在病房门口的熊正仪,一口水没有吞下去,直接吐在了地上。
熊正仪走到了我的床前,久久凝视着我没有说话。熊正仪的脸看不出表情,我心虚着小声呼唤了一声:“正仪哥。”
“以后不要这样了。”熊正仪好久才说了这句话。
我吓得差点要摔下床去,连忙说:“绝对不会了,绝对!”这是要放过我的意思吗?
熊正仪继续说:“如果你觉得有难度就告诉我,有灵感也不要高强度工作,你已经是个公众人物了,要才能的同时必须要健康的身体才能保证接下来的工作。”
我愣住了,才发现熊正仪跟我说的话并不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我不敢说话了,看不懂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
在医院里住了几天院,完全把身子养了回来。我也才慢慢有了清晰的思路,或许熊正仪根本就不知道那天的事情,穆天很有可能根本就没有给熊正仪说那件事。那么穆天的态度是什么?不介意我不信,在没有穆天的消息之前,我依然安稳不下我忐忑的心。
出院后熊正仪把一个文件夹交给了我:“这是韩真矢前两天交给我的,说这是给你的创作的新歌,如果你的歌还没有创作完成,就暂时用这个。没想到韩真矢还会给你写歌,好好利用了,我会去跟他谈价钱,以后继续友好交往。”
我接过韩真矢的歌就有些脸色苍白,我以后还敢跟韩真矢走在一起吗?我的视线落在了“疯狂的恶魔”几个字上,嘲笑了自己,果然对得起这几个字,我还真是疯狂,自作自受还被穆天发现了了,真是活该!
我把“疯狂的恶魔”丢在了家里,那首刚出炉的“绝望”也暂时放在了一边,我需要冷静一下,现在的我做不好任何的事情。
终于我等来了穆天的消息。
熊正仪说:“放下你手中的一切工作,穆先生有个任务交给你。至于之前那个黄金栏目的邀请,就看你能不能赶上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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