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海洋在家里摆了一桌，庆祝媳妇顺利结业；当然，她们这样的进修班在这方面也不是那么严格，更没有考试，交流学习半年，一人交一篇自己擅长方面的论文就好。

    然后围绕每个人的论文辩论了一个多月，就算大功告成，这是在职进修的特色；没人管你用不用心，花大钱万里迢迢来这里，也没有混日子的。

    看着一桌子琳琅满目的食品，苏小小撇撇嘴，“又是你那厨师朋友代做的？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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