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美国律师来到莫斯科代理一个苏联公民,马利亚洛夫讥讽地说道。你是怎么弄到这些审判材料的?他问。泰勒告诉他,我们在以色列采访了移民者。你怎么能证明他们的材料是可靠的?马利亚洛夫问道。
泰勒知道是他开始谈的时候了:我们已经尽可能审慎地反复查证了,可我仍然愿意有机会查阅审判记录,如果这些记录允许查阅的话。
马利亚洛夫摇摇头。你们有你们做事的方法,我们有我们办事的规矩。泰勒向马利亚洛夫保证,我们的目的是用一种纯粹专业人员的方式来处理这件事,如果苏联当局能够收下我们呈送的法律文件,加以研究考虑的话,就可以避开宣传报道,免去公开的批评,这样岂不更好。经过一番踌躇,马利亚洛夫准予泰勒以犯人代理人的身份呈交申诉书,并保证会研究这些文件,并由检察院的最高领导来考虑处理意见。这样,我们成了第一批被允许正式参加苏联司法工作程序的美国律师。
我们对泰勒的胜利欣喜若狂,但对此案的实际结果一点儿也不抱希望。回到那个俄国古老的笑话上来,我们不仅已经跟死人谈了话,那死人甚至还聆听了我们讲的话。现在,最困难的工作是要这死人站起来干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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