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刚收拾好包袱,可是,郑二来了。
“你们要走?”郑二说道。
“大哥,是呀,我们想,如果我们做,你们会送,可是,你们一走,这目标太大了,可能有阻力,我们悄悄走,也许不吸引人注意!”李明说道。
郑二想了下,“我和你们一起去奉天。”
“可是,你走了,山寨咋办?”李明问道。
“这里有大当家的,他能处理好一切,小意思了,他只是有时想休息,但是,遇到事,他会摆平的。”郑二说道。
“可是,你一个人去,意义真不大,我们的想法是,去帮下张将军。”李明说道。
张氏是他在东北建立新工业的希望,所以还是希望帮到。
“我也想帮一把张将军!”郑二说道。
李明想,这。
“东北这里,我路熟,你们一路过去,虽然本事大,但是不熟悉,也麻烦,是不是?”郑二说道。
李明点头了,“好,大哥,那就一起走!”
“好的,我会和大当家说的,等我那边弄好了,就来带弟兄们出去闯荡个前程。”郑二说道。
李明点头。
他突然想起了,在东北军里面,有个郑啥的,曾经很风云一时,难道,就是郑二?
很有可能啊!
李明等了下郑二,他去和大当家辞行。
他当然不会大张旗鼓在山寨声张,不然会暴露的。
上次告密的家伙,他们早就找出来了,那是警局在山寨的内线,他们也没杀,只是请了出去。
大家心照不宣而已。
但是不排除还有内线。
一会儿,郑二回来了,他把自己的包袱让李明给他拿着。
“出门被人看到我拿包袱,嘿嘿,他们会惊讶的!”郑二说道。
李明哈哈一笑,是如此的。
然后和李明他们一起,走出了后门。
有兄弟在问。
“我送他们去城里读书!”郑二哈哈说道。
似乎只是去附近的县城而已。
兄弟点头。
“不要告诉任何人哈,我可能过些日子回来!”郑二说道。
这个是他信得过的兄弟。
那兄弟拍下胸脯,“没问题!”
李明和郑二他们骑马而去。
他们走的山后的路。
有些是小路,这马还是熟悉路,跑得很欢。
他们快马急奔,想的是不能让马二奎看到。
那人也不可能随时有人盯着山寨。
他们一直跑了一个晚上,天明十分,他们清楚的看到了另外一个县城的界碑。
这里不是马二奎的地盘了。
他们继续跑,一直到太阳升起才休息。
他们吃了些大饼,然后喝了些水。
这些都是郑二准备好的。
然后他们打了个盹,接着赶路。
一路上,他们都是如此的,尽量骑马走小路。
大路上很容易被盘查,这乱世,沿途的盘查的多,如果那边警察局故意把他们的画像弄来一起通缉就麻烦了。
当然,小路上土匪也多,但是郑二能对付。
遇到那些老大,郑二按照江湖规矩,大家相逢拱手,报个山门,然后就别过,互不侵犯。
当然,郑二不是报的真实的,是一个朋友的山寨。
这道上兄弟也会出远门办事,各有各的秘密,谁都不会过多去干涉的。
他们一路急奔,终于进了奉天城。
他们这回不能说是绿林好汉了,他们的说是做生意的。
好在郑二也会演习,他们把马存在城外的小客栈里,他们就装作商人进城了。
进城了,李明想着约定。
张大麻子。
他来到城里最大的客栈。
大东方饭店。
这里是一个仿造西式的饭店,其实就是旅馆。
外墙很洋气,是三层的楼,但是里面有中式的院子,来往的客商啥的,喜欢住中式的住中式,喜欢外国风格的,住外国风格。
李明来到总台问了。
“请问,有没有一个张大麻子在找一个叫做李明的人!”李明问道。
“你是谁啊?”总台服务员还是礼貌的问道。
“我就是李明!”李明说道。
那个服务员查了下,“李先生,那位张先生就住在我们这里,这是他的房间号,请问您住下不?”
“我们先找到朋友再说!”李明说道。
这里价格不菲啊,张大麻子,也太坑了吧。
这做没本钱生意的,就是舍得花钱啊。
郑二看着这里,也在打量,他也没多少钱,他们平时打劫都少,都是种地为主。
李明对着他一笑,郑二也是苦笑。
他们一起,来到了张大麻子的房间。
这是一个中式的院子。
“张先生一个人住这一个院子。”
服务员说道。
李明那个郁闷啊。
这里起码有好几个单独的房间,这家伙,真有钱啊。
开始他以为张大麻子很多人在这里,现在他一个人啊。
他们敲门。
张大麻子出来了。
“兄弟,不,大哥,是您啊,您来了,等您很久了!哈哈!”张大麻子喜出望外。
“介绍下,这是郑二哥!”寒暄后,李明介绍。
“一看就是好汉,关外的好汉,佩服,佩服!”张大麻子说道。
“哈哈,别客气,都是自家兄弟!”郑二说道。
“好,我们兄弟就在这里,做出一番大事来!说吧,大哥,我们咋办,是出城去招兵买马,弄支队伍干,然后打回奉天城?”张大麻子说道。
他绝对相信李明的能力。
李明咳咳,那好像不在计划中。
“是这样,我们现在呢,自己打,不如找个靠山,这靠山啊,就在眼前。”李明说道。
张大麻子似乎懂了,“在这里的将军里,找一个?”
然后他在想了。
“老段和老张,我们找谁呢,两个都不是善类啊,你说,大哥!听你的!”张大麻子突然反应过来,李明似乎想好了的。
“我认识老张,他呢,有些匪气,但是,能做事,我希望做事,然后你们希望有个前程,我们就帮他!”李明说道。
“好,就这样,可是,我们如何帮他呢?”张大麻子说道。
“暗杀!”李明说道。
这袁大头在京城那一幕,他还记得。
自己的这个时代的爹,就那样的没了。
现在,自己对段下手,也是学这个时代的做法。
黄峰写到这里,自己都笑了,那个时代,就是如此野蛮,可是这样的野蛮也是一种刺激,很冒险的刺激。
当然,不是每人都能做到的,艺高人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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