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条是在钻石的主体上镶嵌进了一颗海蓝色的玛瑙玉,看起来清新又淡雅。
男人将那两颗项链摊在掌中,细细的比对着,一时间有些难以取舍。
如果让他来选择的话,那他会选择淡雅一些的,因为那很符合那小女人的气质。
只不过,夏至本身就是纯情的气质,可她却总是不安分的想要扮成熟,或许,她会更喜欢这颗红色的宝石也说不定。
难以取舍之际,他索性直接问她本人的意见。
电话拨通后,他等待着回音。
……
此刻在北郊的山林之中,躲藏在山洞里的人连大气都不敢喘,只希望这洞口外的人快点离去。
然而,那个男人似乎从洞口外散落的一些细碎树叶看出了些许端倪,非但没有离开,反而狐疑地朝着洞口的方向又走近了两步。
夏至知道恐怕这次是躲不了了,而一旁的棋洛已经捏紧了手中的枪,不自觉的咬紧了牙关。
就在这无比紧张的时刻,一道手机铃声却打破了这凝重的气氛。
“铃铃铃……”
这铃声一响,不仅外面的那个人脚步骤然停顿,洞里的两个人也被吓得不轻。
在棋洛那惊慌的目光之下,夏至手忙脚乱的拿起手机看了一眼,顿时吓得快昏了过去。
该死的,明明之前没有信号,可现在偏偏信号又多了两格!
而且好死不死,那男人居然偏偏挑这个时间打电话过来!
即使夏至已经及时的将来电按断,一切都已经晚了。
外面的那个男人听到了这近在咫尺的手机铃声,顿时心中警铃大作,赶紧上前拨开了隐藏在洞口的树枝。
当那枝叶被拨开,三人的目光在空气中碰撞了短短的一秒,纷纷都愣住了。
原来是罗伯特!
“棋洛,你怎么会在这里?”罗伯特一脸的疑惑。
棋洛短暂的愣了愣神,接着讪讪的一笑,抬手向他打了个招呼。
“hello,罗伯特先生!”
这罗伯特和棋洛都是赵方晋的人,一时间有些放松了警惕。
可当眼尖的他见到棋洛手里的枪,顿时辨认出这就是之前被打晕的一个手下人的枪,顿时心中警铃大作!
“啊!我明白了!”罗伯特咬牙说,“原来你是个叛徒!”
在这一瞬间,棋洛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目光中快速的闪过了一丝凌厉的光芒。
他终究是有两把刷子的,此时毅然决定先下手为强。
只见他抬手一枪托砸在了罗伯特的脸上,直接把他砸的哀嚎了一声,直接飞出了两颗门牙。
在罗伯特倒下之后,棋洛就像是一只敏捷的猎豹,迅速的冲出了洞口,又一枪托砸向了他的后颈,直接把他砸得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棋洛深深的明白,这山里到处都是追兵,绝对不能把罗伯特打晕了扔在这里不管,那无疑会暴露他们自己的行踪。
无奈之下,他抓起了罗伯特直接塞到了身后藏身的山洞里,倒是把夏至吓了一跳。
棋洛快速地打扫了一下方才战斗过的地上留下的痕迹,又用树枝把洞口遮掩了起来。
原本只能容纳下两个人的山洞,又多出了一个人来,顿时变得异常拥挤。
夏至和罗伯特的身子紧紧的挨在一起,她总觉得有些害怕,同时又有些嫌弃的向旁边挪了几分,可是根本没有退路。
“怕什么?他只是晕过去了,又不是死了!”
“可是……可是你把他扔进来也不是长久之计啊,万一待会儿醒了怎么办?”夏至担忧的说。
“别怕,我有办法。”
只见棋洛脱掉了自己的外套,用力的扯夏了一段布条来,先是将罗伯特的双手反绑在身后,又将布团塞进他的嘴里。
就在这时,电话铃声再次响起。
夏至看到屏幕上显现出祁正霆的名字,一时间又害怕又委屈,还没等男人开口,便语气嘶哑的喊出了声。
“正霆,你在哪儿,我好怕啊!”
祁正霆明显是听出了她带着哭腔的语气,疑惑的问,“你怎么了?”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现在我和棋洛在一起,有人要杀我们!”
“你说什么?”男人赶紧紧张的问,“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夏至哭着说,“我不知该怎么跟你说,而且这儿信号不好。我不知道打完这通电话还有没有报警的机会……”
她抬手用袖子擦了擦眼泪,又吸了吸鼻子说,“你听好了,现在我和棋洛找到了赵方晋隐藏在山里军火工厂的位置了,就在北郊的山里三公里深处,在一个山坳下面……”
夏至说到一半,却发现通话已经断掉了,又看了一眼上方的信号格,又变成了一片空白。
“怎么样,他知道我们的位置了吗?”棋洛问。
夏至紧紧的捏着电话,神色黯淡的摇了摇头。
“不知道,刚才没信号,电话断掉了,我不知道他听到没有……”
棋洛抬手搔了搔头,那脸上渐渐浮现出了几分烦躁之色。
就在这时,一旁本是昏迷过去的罗伯特身子却抽了一抽,接着赫然睁开了眼睛。
他见到了自己现在所处的环境,顿时吓得脸都白了。
奋力的挣扎着,似乎想大声的喊叫出来。可是因为嘴里塞着布团,却只能发出阵阵嘤唔之声。
棋洛抬手在他的脑袋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给我老实点,否则我弄死你!”
罗伯特惊恐地看着棋洛那张近在咫尺满是杀意的脸,顿时受到了惊吓,于是老实了下下来。
沉默了没一会儿,他又向棋洛使了个颜色,示意摘掉他嘴里的布,看起来似乎是有话要说。
“我可以让你说话,但是你给我听好了,如果你敢大叫,子弹可不长眼!”
话音一落,棋洛手中的枪口便抵上了罗伯特的胸膛,顿时吓得他连连点头。
在嘴里的布团被摘掉之后,罗伯特先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接着露出一副痛心的神色。
“棋洛,真没有想到你居然是一个叛徒,枉费赵先生如此信任你!”
“信任?”棋洛冷呵了一口气,用不屑的口吻说,“一直以来,那老狐狸从来就没有信任过我,我只不过是他的工具,是他的棋子,仅此而已。”
“可你也别忘了,在六年前意大利的那场方程式赛车锦标赛场上,当时你夺冠的呼声最高,同时也成了那些俱乐部的众矢之的!如果不是赵先生救了你,你早就和你的宝贝赛车一起在赛道上被炸成灰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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