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一九七五年他去世,大家本以为他那五千万的听众总会有一个不小的比例来送葬,但万万没有想到,全美国来送葬的只有一个人。我没有理由对一个死去的文人幸灾乐祸,但是遥想那个只有一个人送葬的最凄凉的葬礼,毕竟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五千万人听着他,却未必相信他;相信他的,也未必喜欢他。一个天天羞辱别人的文人,正天天积累着世界对他的羞辱。
因此,我对世上一切的羞辱事件都不再悲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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