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旁的人，明明同样都是笑，却是看着凤羽的脸上总是有别样的生动。
“嗯”
她不掩饰，回答的干脆。
“所以，你打算向皇上许一个承诺，解除跟轩辕太子的婚约，是因为他？”
心里明明知道答案的，还是忍不住要再确认一遍。
顿了顿之后，她还是点头
“算是。”
如果没有墨煌，婚约自然还是要解除的，不过不会有这么急迫。
不过现在某人已经知道，并且非常生气，她能怎么办？
当然是把这婚约赶忙给解除了。
司徒承宣抬头，眼眸里看不出思绪，
“凤羽喜欢冥夜门的门主？”
这话音一落，就看到对面的女人原本漫不经心的样子，眉头一挑望向他。
不过也并不打算掩饰的样子
“承宣殿下聪明。”
“为什么是他？”
“嗯？”
“凤羽为什么会喜欢他？”
听着这话，她想想自己跟墨煌的点点滴滴，为什么喜欢他？
“难道不能喜欢他？”
说出这话的时候凤羽自己都觉得有点好笑。
哪里知道司徒承宣眼眸深邃的望着凤羽，
“他的本质为恶。”
凤羽被这话弄的一愣。
恶？
几乎是一霎那间，司徒承宣便感觉到凤羽望着自己的目光不一样了，那眼底带着一股薄凉与讥讽。
就听凤羽歪着脑袋好奇询问
“何为恶？”
“魔阁宗一夜之间被全灭，大火烧了三天三夜尸体都未被烧完，这屠门的事之骇人，是恶，冥夜门门主飘忽不定做事杀人不为他人全为心情，这样的人，何处值得凤羽喜欢？”
凤羽眼含玩味，
“那何为善？”
司徒承宣望着凤羽，
“知百姓苦。”
凤羽听着这四个字，半响突然笑出声来。
“这四个字从殿下口中说出来，对我来说与其相信这是殿下的善，倒不如说我更相信这是殿下的目标，皇权。”
司徒承宣望着凤羽含笑坦然
“皇位无论我要或者拒绝，它都是我的，所以于我，知百姓苦，便是善。”
凤羽望着那满地的桃花，突然觉得有点讨厌。
原来这景色看的时间长了，也就不会有第一眼那般惊艳了。
毕竟景致始终是景致，永远都是这个样子，一成不变。
“殿下永远都不会懂百姓真正的苦是什么滋味。”
紧跟着凤羽又道
“殿下出身高贵，母妃是一国之后，自小聪颖本身便得地坤国皇上的喜欢，十三岁惊才绝艳，满腹经纶灵根同样出类拔萃，得百姓爱戴，得官官相拥。自然不懂，旁人要得到这些东西，是要使出浑身力气，从淤泥里摸爬滚打，跟敌人以命相博才得来的。”
她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说给司徒承宣听。
“这样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人，怎么会懂百姓的苦？”
眼底带着浅浅的讥讽，眉梢眼尾全是漠然。
善，恶这种东西，更是只能拘泥于世人的分类，正义之派全是好人，恶人堆里都是妖魔。
“刚刚殿下说喜欢我，可知我对这善恶如何理解？”
凤羽睨着眼眸扫过司徒承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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