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计划采集一些要去湘西东西,想到此,我顿觉浑身精神一振,还是先去填饱肚子吧。刘世因估计也有些饿了,踏前先走进附近的一间早餐铺,一人要了一份牛肉面。填饱了肚子后,我们漫无目的信步前行,不一会来到了集市之上。我眼光向前望去,身旁是中草药摊子,有葛根、黄芪、丹参等草药,发出一股熟悉的乡土气息。
我对这些不是很敢兴趣,反而是刘世因停下脚步,四处看看。忽然,“小兄弟,要买膏药么?”身旁一白须老者一把拉住了刘世因的胳膊问道。
刘世因一瞧也乐了,这不会是卖狗皮膏药的老头吧!一下就来了兴趣,看了看摊上摆得药膏说道:“老伯,你这有什么膏药啊?”
“你要什么用的,药店有的,我这里都有,甚至比药店里的更好,这些药膏都是我自己用真材实料制作的,不好不收钱。”老伯搬来小板凳,让我们坐了下来看。
估计是我们围上来了,不一会而小摊上卖出五份风湿的膏药,可把老伯兴奋了。
“你这生意不错吗?”我笑问道。
“还行,我老头就靠着吃饭,本来以一天也卖不了三五贴,可是前几天却来了个大订单,一要就是几百贴,不过要按照买家的药方配,我今天就是来送货的,顺便摆摊,完事了正准备回去。“老伯说道。
“喔!什么膏药这么好卖?”刘世因的好奇心上来,想看看究竟是什么方子这么抢手。
老头这几天高兴,也没有避讳,直接说道:“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药材名,有什么朱砂,扫地灰,还有什么童子尿,有好多都不好找,你们要膏药不,不然我就回去了?“
刘世因看了半天,也不好意思不买,想到谢叔和徐老头他们老人家就跟前面几个人一样拿了风湿的药膏在一旁看了看说明。
在听到老伯的药材名称后,我也挺诧异的,那人要这么多辟邪的膏药干嘛!然后看着摊上是膏药,无意的问:“老伯你那做的药膏是什么人定的啊!刚刚那些药材都是辟邪用的啊!
老伯疑惑地说道:“是吗?我还以为是治病的,难怪我都没怎么见过呢?而且那人还付了大价钱了,不会是犯法的吧!”
我笑了一下,好奇的道:“应该不会,不过你还记得是什么人要的吗?”
老伯愣了一下,吞吞吐吐说道:“是附近的一家火葬场的人,你可别说是我说的啊!”
“哦,谢谢您,我一定记住!“然后推了推旁边的刘世因,示意我们离开。
犹豫了一会儿后,刘世因买了十贴风湿的膏药,付了钱准备离开时,那老头叫住我说: “小兄弟,你这一说,我想起来了,订货的那个人穿的有点像道士,不过看他的面色很难看,眉心处发乌,眼神也是溜来溜去的,不会是鬼附体了吧?老头心有余悸般说道。
“不知道,不过那方子治标不治本,没有多大用处?”我说道
老伯有些担忧的说:“是吗?那现在真么办?服了我的膏药,不会死人吧!“
我想了一想说:”不好说,要看那人的情况,如果不及时医治,还真可能出人命!“
老头浑身一哆嗦,焦急的把摊子一收,打包放好,和旁边的一个杂货老板说了一声,就急忙拉着我说:“快,快点,那人没走多远,我们把药拿回来,如果真出了事,我老头这么大的年纪可经不起牢狱之灾!”说完就拉着我往车站走去。
看着那老头头发花白,没想到走路的速度这里快,我和刘世因几乎是被老头拖着走的。等我们奇怪的被老头拉近汽车站里时,发现黑压压的人头攒动,熙熙攘攘。可是老头眼睛一扫,就一眼就发现了那人,他斜靠在站前的一棵大槐树下,身旁摆着一只大号的黄色帆布旅行袋,前衣襟扯开着,露着鸡皮样的胸口,正撕开了一贴狗皮膏药往自己的心口处粘贴着。
老伯焦急的拉着我们走了过去,站在了那人的面前。这人约有四十来岁,黑瘦露骨,身穿老式的灰色对襟上衣,黑裤布鞋。面上正如说的那样,眉心处有一团黑晕,似乎重病在身,口唇青紫,不停地大口吸气,牙齿也是黄黑色。
我和刘世因对望了一眼,不由得心里一凛,此人阴气缠身,相貌猪眼狗鼻羊口,唇色黑皱,上唇薄下唇反,鸡胸狗肚,崎弯无屁股,臀薄尖削露,贱相十足。
老伯看到那人,立马说道:“你,你那膏药我不卖了!”
那人抬起眼皮,看见面前站着的我们,对我和刘世因扫了一眼,也没放在眼里,只是用鼻子哼了一下,就不再搭理了。
老伯尴尬的望向我,我只好上前一步说道:“你那膏药作用不大,却起不到真正的驱鬼辟邪作用。”
那人闻言大吃一惊,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口中道:“你,你说什么?”
我对他友善地一笑,说道:“朱砂乃镇惊之物,扫帚灰、鞋底尘、黑狗毛只不过是民间常用驱邪之物,三岁童子尿虽纯,但阳气孱弱,如此辟邪之法,在乡村间驱驱黄皮子大仙或许可行,可要对付尸变就毫无作用了。”
此时那人惊得嘴都合不拢了,瞪大了眼睛说道:“你是茅山下来的吧?”
我笑在点点头,然后问道:“现在你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兴许可以帮你出出主意。”
那人沮丧地说道:“我叫来生,以前是小青山青云观的一个道士,前几年道观封了,那些和我一起的道士解散了。为了生活,我一个没文凭,没手艺的只能在一家火葬场里做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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