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个表情已经是有了跪下磕头的意思了。
林子凡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去给我弄个工作证，我上个电梯都费劲。”
给高经理给了个台阶下，高经理感激涕零，立马屁颠屁颠的就跑了。
就剩下林子凡和刚才让林子凡给他接水的那个领导了。
“林……林总，我……”
“去工作吧。”林子凡又给了个台阶让下了。
“知道了林总。”
林子凡靠着窗户往下看，感觉还是外面的世界更好一些，钢铁牢笼之中闷得慌。
没一会儿，潘成龙从工作区走了过来，手里面还拿着杯子。
路过林子凡的时候假装不认识，林子凡看到潘成龙的这个样子就是想笑，但是也配合潘成龙在那里演戏。
潘成龙接水的时候，高经理小跑过来，把工作证递给了林子凡。
“林……”
高经理的话被林子凡打断，“谢谢高经理。”
“不用不用，上面没照片……”
“照片我会补上的，你先忙吧。”林子凡堵住高经理的后话，高经理点点头转身就走了。
林子凡也给点头欠身送别。
那边接水的潘成龙用余光盯着这边看，发现林子凡和高经理之间的关系很微妙。
潘成龙目送高经理走了之后端着水杯走了过来。
路过林子凡的时候，林子凡很配合的转过身假装没看见潘成龙。
谁知道潘成龙走了两步后又折身回来，“林子凡，你和这个高波经理什么关系啊？”
“上下属的关系。”林子凡把工作证挂在脖子上。
“他刚才跟你说什么呢？”潘成龙绕着圈子套话。
“给我弄了个工作证，方便我以后上来打扫卫生。没照片，让我等一下去弄一个照片贴上。”林子凡重复了一遍。
潘成龙一听，和刚才自己偷听到的差不多，也就没有追问，“你刚才的态度不对啊，人家四领导哦，人家跟你说话你要低着头听的，你刚才头抬得太高了，也就四人家高经理脾气好哦，要四其他的部门高管哦，就你啧种态度，能开除你的哦。”
“受教了受教了。”林子凡虚心接受。
“不过话说回来，你一个保洁员也没必要知道的那么清楚。”潘成龙又补充了一句。
“是是是。”林子凡点着头。
正在这时，过来了一个公司职员，“老潘，头儿叫你呢，让你赶快过去。”
“滋道了，马上过去。”潘成龙立马转过身假装不认识林子凡。
“这谁啊？”公司职员问道。
“不认识，刚才看他在打扫卫生，好像四个保洁。”
目送潘成龙离去，林子凡真是哭笑不得。也不知道潘成龙要是晓得他所在的公司老总是林子凡的时候，又会是个什么精彩表情。
去卫生间撒了泡尿，刚出门和对门女厕所刚出门的陈冰碰上了，两个人同时愣了一下。
“你来找上工作了？”陈冰看着林子凡的工作证。
林子凡点点头，呲着小白牙笑道，“是，感觉还行吧？”
“挺好的，对我挺照顾的，谢谢你啊林子凡。”
“没事没事，都是小意思。”林子凡摆摆手。
“我先去工作了。”陈冰指着工作区。
林子凡点点头，两个人就此分别。
兜里的手机振动了一下。
掏出来一看，发现是叶倩发来的消息。
“你还在公司吗？”
“在。”林子凡回复很简单。
“你在哪，我过去找你。”
“我在蹲坑，有什么事你在微信说。”
屏幕那端的叶倩一阵黑脸。
“明天你要是有时间的话，可以陪我去凌江大学招聘人吗？我对凌江市并不是很了解。”叶倩问道。
“招聘这种事，叶总亲自去？”林子凡有些懵逼，不知道这种事情为什么叶倩要亲自去。
“凌江市三大家族之中，我们和苏家合作，另外两家不死心，一直想要和我们合作，隔三差五请我吃饭，我不想去又没办法离开凌江市，只好借这个事情躲一躲了。”叶倩不避讳的告诉了林子凡原因。
“再看吧。”
“明天也有讲究吗？”叶倩问道。
“明天需要右脚先出门，不然就不办事。”
“我会提醒你的。”
林子凡真的是一阵头大。
住的地方有马三姐成天逼迫，公司里又有叶倩看着，反正每天都是不想让林子凡闲着。
林子凡最开始以为叶倩是杨伯留下来监视林子凡的，可是近几天发现，似乎并不是。
退出和叶倩的聊天界面，看到小*那一栏上面竟然有三十多条消息。
点开一看。
林子凡眼睛都直了。
四五个视频，十来张照片，剩下的就是语音消息。
把音量调到最小，点开了语音。
“大灰灰，大坏蛋，不理我！”
“你为什么还不理我？”
“我这个兔女郎的衣服好看吗？”
“你看我新买的女仆装好看吗？”
正沉浸其中的时候，叶倩从楼上下来视察工作了，看到林子凡靠着窗户手里拿着手机放在耳边一脸痴汉笑就靠了过来。
“林总干嘛呢？”
叶倩忽然来了一句让林子凡手一哆嗦，不小心摁到了音量键。
“大灰灰，你觉得我穿护士装好看还是学生装好看。”
最怕，空气，忽然，的安静。
林子凡忙把手机塞进口袋之中。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淡定，但是红着的老脸说明了一切，“叶总有事情？”
“林总喜欢哪个？”叶倩意味深长的玩笑道。
林子凡佯装淡定，“小孩子才会选，成年人都要。”
叶倩红唇勾起，“林总住哪里，我明天早上去接你。”
“干什么？”林子凡懵逼道。
“招聘。”
“我自己去吧。”林子凡推脱着。
叶倩助理急急忙忙跑了下来，“叶总，公司总部电话。”
听完这话，叶倩踩着高跟鞋走了。
林子凡看着叶倩的背影，忽然之间就get到了叶倩的身材，身材很苗条，个头也很高。
从背后看，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双长而直的腿，感觉不去蹬三轮车实在是暴殄天物。
林子凡坐在窗台上重新掏出手机，想了想，给小*回复道。
“都喜欢。”
对方正在输入…
没想到小*回复的很快，就像是在等林子凡回消息一样。
“╯^╰”
“你有本事一天不理我啊！”
林子凡正打字的时候。
小*又发了个语音。
“大灰灰，我给你拍了两个视频，一个护士装的，一个学生装，你帮我看看哪个更好看好不好？”
林子凡严肃的看着手机屏幕。
现在的骗子套路真是越来越多了，为了让广大的人民群众不上当受骗，让大家深知骗子的套路，林子凡毅然决然的选择和骗子斗智斗勇。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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