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上美女董事长-第七十章 自助餐(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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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过饭,张伟让小郭回去休息,他给高总拨通了电话。

    “高总,你回来了?”

    “是啊,”电话里传来高总不冷不热的声音:“你今天干吗去了?我在公司怎么没见你?”

    “我,”张伟忍着咽喉肿痛,努力说道:“我身体不舒服——”

    “这么巧啊,我昨天刚说完你,你今天身体就不舒服,我和老板娘刚一起出去,公司里群龙无首,你就身体不舒服,”高总的声音很阴阳:“我看你生病生得很巧啊,真会挑时候生病。”

    “你——”张伟又气又急,一下子被噎住,说不出话。

    “我告诉你,小张,”高强不再称呼张经理,而开始称呼小张:“人贵有自知之明,上次出境游的事情,我忍了,昨天哈尔滨长线团队的事,我又忍了。就因为我昨天批评你,今天你营销部的人集体放羊,你带头不来,集体罢工!好!拿这个吓唬我!你以为我是吓唬大的?”

    张伟急了:“高总,这里面有误会——”

    高总火气很大:“不要多说了,我什么都了解,什么都明白,我最讨厌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你自己好好琢磨琢磨吧。”

    高总说完,挂了电话。

    张伟无力地倒在床上,高总这样子,看来说什么也是白搭了。

    医生嘱咐了,要求住院一周,最少也要3天。

    自己这个样子就是想去也是无法上班。

    想起高强和自己的兄弟相称,想起两人把酒论兄弟,想起自己承揽1000人海南团时对自己的热乎劲,张伟此刻心里一阵阵发冷。

    张伟知道,根源还是在那出境游上,断了老板的财路。

    林经理和李经理的小报告也起了重要的催化作用,毕竟他们都是本地人,高总对他们的信任看来是大大超过自己。

    彼此之间没有了信任,今后的工作如何开展。

    张伟看着天花板发怔。

    正在这时,又接到何英的手机短信:“老高刚才都告诉我了,你太过分了,趁我们不在的时候拆台!!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张伟一看,头一阵眩晕,不管怎么说,人家是两口子,关键的时候,何英宁可相信高强,也不会相信自己。

    张伟不想去解释什么,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张伟一夜未眠,充满了痛苦,从肉0体到心灵,心如死灰,肉如行尸。

    这一夜,张伟的心情糟糕到了极点,他考虑了很多。

    第二天,高总飞到广州去了,何英在那等他一起签协议。

    第二天,张伟仍旧没有去公司,继续在医院打吊瓶。

    张伟躺在病床上,惦记着家里,上午让小郭那自己的银行卡去楼下的ATM机上查询宋主席的款打过来没有,结果是无。

    下午又让小郭去查询了一遍,还是没有。

    第三天,小郭又去查询了2次,还是没有打来款。

    张伟焚心似火,牙疼得更厉害了,连吃2片止疼片也不管用。

    钱到不了位,要是进行手术,只有把家里的果园卖掉,那等于是要了爸爸的老命。

    想到病床上等待手术的爸爸,张伟坐卧不安,辗转反侧。

    晚上,躺在医院的床上,张伟特别想念伞人姐姐,伞人姐姐应该出差回来了,她一定会上QQ找自己的。可是,自己却没法同她联系。

    要是能见到伞人姐姐,多好啊。张伟感觉自己有很多话要同伞人姐姐说。

    早上,张伟感觉好些了,不顾医生和小郭的劝阻,决定出院。

    医生见张伟意志坚决,怎么也劝不了,就又给张伟开了一部分口服药,叮嘱一定要按时吃,每天准时来打针。

    张伟先回宿舍,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整理了一下头发,然后去了公司。

    公司里静悄悄的,人员大部分都出去了,只有前台的2个接待人员在忙乎,还有小郭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见到张伟,小郭向他努努嘴,又用眼睛分别看看董事长和总经理办公室。

    老板和老板娘回来了。

    张伟径直走到总经理办公室门前,敲门。

    “请进。”

    张伟推门进去,高强和何英都在里面。

    高强和何英一件张伟,都不由“咦”了一声,几天不见,张伟仿佛变了一个人,整个人瘦了一圈,嘴角还有未褪去的燎泡,褪去的燎泡也有结的疤,眼睛虽然很有神,但是布满红丝。

    何英站起来:“张经理,你真的病了?”

    高强也有些意外,淡淡地说了句:“是啊,原来你真的病了。”

    张伟点点头:“小毛病,没事,已经好了。”

    高强点点头,然后对张伟淡然说:“坐。”

    张伟平静地坐下,看着高强和何英:“高总,何董,不知道你们今天回来。”

    何英说:“事情办的顺利,我们昨天晚上的飞机回来的。”

    高强点点头。

    然后3人都不说话。

    高强眼睛盯着电脑屏幕,用鼠标胡乱点着。

    何英装作在哪里看报表,翻动着账本。

    张伟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考虑了片刻。

    沉默,沉默,不在沉默中消失,就在沉默中爆发。

    张伟先开口:“高总,何董,我有几句话想和您们汇报,浪费你们宝贵的时间。”

    高强翻翻眼皮,没吭声。

    何英抬起头看着张伟。

    “到公司这段时间以来,感谢老板和老板娘的看重、赏识、厚爱,我做了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营销部的业绩也取得了一定的进展,我个人也做了一些微薄的业务,同时,我个人在管理能力、业务知识、个人意识等方面也得到老板和老板娘的大力指点、帮助和提携,有了很大提高......”

    高总抬起头:“说这些干嘛?”

    何英制止高强:“你让张经理说下去。”

    张伟继续说道:“为此,我非常感激老板和老板娘给与我的帮助。同时,人无完人,我知道我也有很多缺点和缺陷,我的能力不高,知识不丰富,业务部精熟,我都承认。但是,有一点我对自己很肯定,那就是我做人做事的原则,在工作上,我从不会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也不会出卖集体利益为个人谋私利,更不会因为领导批评而煽动员工罢工......”

    高强一下子变了脸色:“你的意思是说我冤枉你了,批评地不对,是不是?”

    张伟:“具体的事情我不想多解释,反正你是相信别人汇报的话的,但是阴阳两面、假公济私和煽动罢工这3顶帽子我是不会戴的,因为我没有这个意思,更没有这样做!做老板也要讲理,也不能乱扣帽子!”

    当着何英的面被张伟这么冲撞,让高强脸上很挂不住,高强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你凭什么这样和我讲话?谁让你这么和我讲话?我什么时候不讲道理了?告诉你,不是一个人给我汇报你的事情,你每天在干什么我都知道,你明白不明白做员工的职责和义务?”

    张伟已经豁出去了,直视着高强:“您是老板,我是打工仔,我不凭什么这样和你讲话,就凭我做人的尊严,我的自尊,老板有钱有势,是不错,但打工仔也需要得到尊重,也同样需要信任,需要再一个信任的环境下工作。做员工的职责我明白,义务我也了解,但我还知道做老板要明察秋毫,要黑白分明,乱扣帽子,污蔑人格,我就是不服。”

    “你——”高强脸涨得通红:“你说我黑白不分,说我乱扣帽子,说我污蔑人格,你胆子也忒大了,你——”

    高强一巴掌拍到桌面上。

    张伟平静地说道:“偏听偏信,妄自断言,就是黑白不分;说我发动员工罢工就是乱扣帽子;说我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就是污蔑人格。”

    高强气得浑身发抖,在自己的女人面前被下属这么指责,太下不来台了,还从来没有员工敢这样和他讲话,从来都是他训斥员工,开除员工。他指着张伟:“你——你——出去!”

    张伟把话说透了,感觉心里敞亮了许多,站起来对高总和何英说:“我讲话直,多有得罪,不当之处,多有包涵。”

    说完这话,张伟直接出了办公室。

    张伟坐在外间,整理办公桌资料,他已经做好走人的准备。

    张伟并不想走,找个工作很不容易,何况自己的这个工作确实是不错,而且自己现在正需要钱。

    可是,张伟不能忍受在一个没有信任、充满猜疑的环境里工作,更不能忍受在一个不被尊重人格的环境里工作。

    不开心,宁可不做。

    这会张伟感觉自己浑身无力,刚才讲了那么多话,咽喉这会痛得更加厉害。医生说过,如果不治愈彻底,很可能会转化成慢性扁桃体炎。

    这会张伟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他冲高强发牢骚,希望高强能认识到自己对公司的忠诚,对自己的态度能有所缓和,有所改变,其实,做员工的,哪一个不想和老板搞好关系,哪一个不想博得老板的赏识和青睐。

    至于何英,张伟明白了,人家是两口子,是真正的利益共同体,自己在她眼里算什么?说得不好是个性伙伴,说好了算是个情1人。真正有事的时候,何英还是站在高强一边的,站在自己的财产一边的。

    女人,永远是男人和金钱的附属品。

    既然老板没有让自己滚蛋,那就是说还没打算炒自己鱿鱼,自己还能苟且生存一阵。

    总经理办公室的门呼地拉开,接着又砰的关上,高强气呼呼地夹着包出去了。

    小郭悄悄走过来,刚才张伟和高强在办公室里的争吵他听见了,吓得大气也不敢出,这会冲张伟竖起大拇指,笑嘻嘻地说:“张哥,你胆子可真大。”

    刚说完这话,总经理办公室的门又开了,何英走了出来。

    小郭吓得噌又窜了。

    张伟坐那里没动,他现在不想在高强和何英身上费心思,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让干就干,不让干就走人。

    张伟心事重重的是爸爸的病,急着做手术呢。

    何英走到张伟身后:“张经理,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说完直接去了办公室。

    张伟没说话,起身去了何英办公室。

    何英关上门,坐在老板椅上,对张伟说:“坐吧。”

    张伟坐在何英对面的椅子上。

    刚才张伟和高强斗嘴的时候,何英一直没有说话,默不作声。

    确实,她也够为难的。

    这会只有他们2个人了。

    张伟面无表情,坐那里不说话。

    不仅仅是不想说话,还因为咽喉肿痛,不敢讲话。

    何英静静地看了一会张伟,突然轻轻叹了一口气。

    这叹气,充满了无奈、为难、怜惜和关心。

    可惜,张伟没有心思去琢磨这叹气里的情感,他的脑子还在琢磨弄钱的事,身体还在忍受咽喉和牙疼的折磨。

    良久,何英说话了,轻轻地:“其实,他也挺为难,这年头做生意不容易,挣点钱更是难上加难,就为了这点生意,老高殚精竭虑、操心费力,把身体都搭上了。所以,希望你也理解。另外,他是老板,你和他说话的时候不要那么冲撞他,特别有第三者在的时候,给他留个面子。至于,这两天发生的事情,我也不想问了,是非都过去吧,刚才老高和我谈了,老高还是相信你的,我当然对你是一百个相信,希望你不要背思想包袱,吸取教训,改正缺点,努力工作。”

    何英这话张伟越听越难受,那意思还是张伟不对,不但以前不对,今天和高总冲撞也不对,又加上了一条不是。唯一让张伟感觉中听,感觉还有一丝阳光的话是老高还是相信自己的。至于何英的一百个相信,在张伟眼里和一丝相信是一样的价值。毕竟真正说了算的还是老高,别看何英是董事长。

    “其实,我也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希望能得到起码的尊重。高总是老板,没有哪个员工故意想和老板作对,除非是不想干了。老板最员工最基本的尊重就是信任,没有信任,员工无法开展工作,我无法想象自己能在一个充满敌视、监视的不信任环境里继续工作下去。既然老板还信任我,那我就继续干下去,但是,我希望这种信任不仅仅说在嘴上,而是见诸于行动。我千里迢迢从北方来到南方打工,为的是有一份安稳的工作,能挣到钱,做一份事业,不想和任何人为敌,也不想和别人去斗,更不想惹事生非。”

    何英点点头:“好好干,我们的事业会越做越大,我昨天签约了一个新项目,度假村开发,到时候你可不仅仅是旅行社的营销部经理了,而是我们中天旅游集团的营销总监啦,呵呵。”

    张伟微微一笑:“高抬,不敢想也不敢做。”

    何英站起来走到张伟身边:“好了,别多想了,身体好了没?要不再休息几天?”

    说着何英伸手触摸张伟的额头。

    张伟一下子站起来:“不用休息,好了,基本好了。”

    何英摸了个空,看着张伟消瘦的身体和嘴角的燎泡,心疼地说:“怎么这么不注意自己的身体,这么大人了,自己要学会照顾自己啊。”

    张伟退后两步:“谢谢老板娘,没事我走了。”

    说完不等何英回答,张伟开门出了何英办公室。

    张伟直接出了公司,要去医院打针。

    张伟先到ATM机前查询了一下银行卡,宋主席那款还没有打来。

    张伟给宋主席打了电话:“宋姐,那钱还没打来啊,麻烦您再催催,我有急用啊,家里老爷子住院要动手术。”

    宋主席:“张经理,你放心,我一直紧盯财务的,关键是现在账上没有钱,只要有,我一定给你要出来,到时候直接打你卡上。”

    宋主席的话让张伟基本绝望,但又有一丝希望。

    唉,只要有一丝希望,就要争取,总比彻底绝望好。

    张伟给妈妈打了电话,嘱咐妈妈先不要动果园,让爸爸也不要出院,他再想想办法。

    张伟把所有的希望都压在宋主席身上。

    在医院打完针,张伟直接回了宿舍。

    蜷伏在9平方的这个小小空间里,张伟把被子和衣服都押在了身上,身上感觉还是很冷,咽喉疼的轻了一点,但牙疼却还是那么厉害。

    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命。张伟记得妈妈常这样说。

    张伟知道自己为什么牙疼,上火。张伟是急性子,和妈妈一样,一上火牙就疼。

    那边病人住院急需要做手术,这边钱拿不出来,能不急人吗?

    张伟这时深深体会到了为钱所困的感觉。

    张伟此刻心里暗暗发狠,今生今世一定要有足够的钱,永远也不能自己缺钱。

    张伟此刻也深刻理解了王炎的想法,钱不是万能的,没钱时万万不能的,有钱的日子不一定快乐,没钱的日子一定不快乐。

    躺在床上,张伟睡不着,因为身体很难受,心里也很失落。

    张伟此刻非常思念伞人姐姐。

    可是,他无法和伞人姐姐联系。

    伞人姐姐此刻在干吗呢?是不是像自己想着她一样想着自己?

    找不到自己,伞人姐姐一定很着急。

    张伟默默躺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一会想起伞人无声的话语,一会想起陈瑶俊美的笑脸,一会想起爸爸艰难的步履和妈妈慈祥的面容......昨晚一夜,张伟不停地做梦,早上醒来,大汗淋漓,咽喉肿痛,牙齿根部的包痛得更加厉害。。

    走出宿舍,才知道今天依然没有晴天,秋雨淅淅沥沥、不紧不慢地下着。

    来到公司,高总正急匆匆向外走,后面跟着林经理和李经理。

    看到张伟,高强点点头,微微一笑,算是招呼。

    林经理和李经理也冲张伟点头示意,脸上带着得宠后的自豪和微笑。

    三个人风风火火地上了高总的车,一溜烟走了。

    张伟笑笑进了公司,小人得志便猖狂,看老子失势了,得意忘形,去你妈的。

    何英正站在柜台前和接待员聊天,看见张伟:“张经理,早。”

    张伟毕恭毕敬:“老板娘,早。”

    何英笑笑进了办公室。

    张伟打开电脑,登陆工作QQ,这是每日上班的第一项工作。

    然后,张伟拉开办公桌抽屉,发现里面多了一大盒巧克力。

    张伟知道,这是何英放的。

    张伟正好没吃早饭,正感觉体力不支,毫不客气打开吃起来。

    正吃着,何英在QQ上说话了:“(*^__^*)嘻嘻……好吃吗?”

    原来何英通过办公室门缝看到张伟的狼吞虎咽了。

    “好吃,饿了什么都好吃,谢谢老板娘。”

    何英:“干嘛和我这么客气?不喜欢你这样,早饭没有吃是不是?”

    张伟:“是,没吃。”

    何英:“看你今天气色比昨天好些,快恢复好了吧?”

    张伟:“谢谢关心,死不了。”

    何英:“昨晚你没回家?去哪里睡的?”

    张伟一愣:“我就在家里睡的,哪里也没去。”

    何英:“胡说,我敲了1个小时的门业没动静,打你电话也关机。”

    张伟一听,原来何英昨晚去自己以前住的那单身公寓了,回答说:“我搬家了,昨晚手机没电了。”

    何英很意外:“搬家了?为什么搬家啊?那地方不是挺好吗?”

    张伟:“咱没钱,太贵了,住不起,就搬了。”

    何英很奇怪:“没钱?你不是刚领了两笔业务提成吗?加起来11万啊,怎么会没有钱呢?”

    张伟:“没钱就是没钱,你问那么多干嘛?”

    何英:“告诉我,钱呢?”

    张伟:“那11万打水漂,飞了。”

    何英:“到底怎么回事?告诉我。”

    张伟不耐烦了:“怎么这么烦人,我有用途,都花了。”

    何英见张伟不耐烦,也不好再多问这个问题,又问:“你搬家也不告诉我一声,搬哪里去了?”

    张伟:“贫民窟。”

    何英:“哪里的贫民窟,在什么地方?”

    张伟:“不告诉你。”

    何英沉默了一会:“昨晚我找不到你,你知道我有多着急?”

    张伟:“找我干吗?”

    何英:“你身体不好,我担心你,晚上去饭店炖了甲鱼汤给你送去补身子的,你没开门,我放在门口走了。”

    张伟心里有些感动:“(⊙v⊙)。傻......”

    何英:“我知道你这些日子对我有看法,唉,我理解你,可是,我也有难处,有时候我很为难——”

    张伟:“好了,不要说这些了,过去的就让他永远过去吧。我只想好好工作,开心工作,有个吃饭的饭碗,不想再搅合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何英一怔:“你这话什么意思?你要和我断绝关系,是不是?我怎么着你了?我哪一点对不住你?你为什么要对我这样?我没有要求你什么,我只想和你保持感情关系,你的个人私生活以后我保证不再有任何干涉,只要求你不要不理我。”

    张伟叹了口气:“我很累,我的大脑和身体都很疲惫,我现在不想想这些事情,现在不要拿这些事情来烦我,好吗?”

    何英:“你这几天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出什么意外了?告诉我,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帮你。”

    张伟心里苦笑一下:“没什么意外,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只要你别惹我发烦就好了。算我求你,老板娘。”

    何英感觉到张伟心里有极大的心事和烦恼,可是张伟不说,她干着急也没办法。

    她从张伟突然搬家,从张伟的11万提成突然消失,从张伟的身体状况突然发生变化,隐隐感觉到张伟最近出了大事情,可是,究竟出了什么事情呢?

    何英心里感到极大的不安。

    何英从心里叹了口气:“那好,我不烦你,我知道你对我有情绪,就算你不把我当成那种关系的女人,我也希望你能把我当朋友看,有什么困难,有什么问题,希望你能告诉我,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帮助你。”

    张伟:“好的,谢谢老板娘,真有困难一定找你。好了,我要开始忙工作了。”

    何英:“好吧!唉......”

    何英哪里知道张伟此刻的心思一股脑放在家里的事情上,正琢磨如何把钱要回来,哪里有心思和她弄这些儿女情长的动静。

    张伟不准备接受何英的帮助,他不是习惯接受施舍的人,何英确实是有钱,可那是她的,与自己何干?

    从这两天何英和高总的语气里,他们并不想让自己走,这让张伟心里稍微有些宽慰。不过,他也感觉到,高总一方面不想让他走,不和自己硬性对顶到底,另一方面,却又力图驯服自己,让自己服服帖帖。

    如果高总真的这样想,那可就大错特错了,说明他还不了解张伟。

    张伟讲义气仗义知恩图报,但却绝对不会屈服于任何一个外来的势力或者人。

    此刻,张伟扁桃体的炎症在减轻,心火却越来越旺盛,牙疼的更加厉害了。

    张伟现在别无他法,只有一颗救命稻草——宋主席。

    几乎每隔2个小时,张伟都要去门口的ATM机查询一次。宋主席那边催多了不好,人家会烦,还是自己躲辛苦辛苦查询吧。这年头,欠账的是大爷。

    虽然每次都是失望而归,但下次去的时候还是带着希望,哪怕是微薄的。

    随着一次次的失望而归,张伟心里的火越来越盛,越来越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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