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所的老民警没好气地看着面前脸被挠花还挨了一拳的何小山。
而在另一间询问室，两个治保正按住闹腾的两个壮汉，一个中年民警训道：“王守山，王守田，你们倒是能耐了，敢打大学生？”
“打他是轻的，等会出去就弄死他！”老大王守山已经五十岁了，头发都花白了，可是还是凶悍无比。
他弟弟王守田则阴翳着脸：“我爹被他打断了牙，我儿子也毁在他手里，他还欺负上门了，不打他打谁？”
警察咆哮道：“你爹就是个老魂淡，人家是来帮同学拿东西的，他凭什么不让进？还说那些脏话？要我我也揍他，更何况是你爹先动的手！”
“我不管，谁碰我爹我就弄死他！”
隔壁声音如此之大，老警察和何小山都能听到一些。
何小山冷笑一声。
老警察也是无语。
因为双方都各执一词，不肯道歉，也不肯赔偿，于是所长恼了，让关一夜。
没想到，当夜老头半夜上茅房受了惊吓，直接中风了！
跟着警车去医院的路上，一个小孩子突然窜出来，警车急刹车，两兄弟一下撞在玻璃上，头都擦破了。
两兄弟的老娘都七十了，之前非常胖，解放前是钟家的厨娘，嗓门特别大。就是她挠伤的何小山。
大白天从医院回来，准备杀只鸡给老头炖上，没想到六只鸡全部被偷了。
老太太满院子找了一圈，发现可能是隔壁两家偷得，因为有鸡毛落在门口，于是破口大骂。
没想到转身就被人扔了一瓦片。
于是一家四口都住进了医院。
被老太太骂的两家，是兄弟两家，一家死了老婆，就是这哥哥和弟弟弟妹两男一女去医院逼迫的钟悦。
半夜，两家屋顶的瓦片不知道怎么就不见了十几片，可把两家大人小孩全冻感冒了。
这两兄弟的再上一代是钟家的男佣，据说，这个死掉的老头可能就是带头冲进钟家的人。
在钟家老少两人回来的没两天，就自己掉在河里淹死了。
也有人说是被钟四姨太推到河里的。
何小山被放出来之后，接他的小满直接带着他到了秦虎找的一个住处。
这是把吴伟民和康辰抓了之后，何小山吩咐的。
原本挤在老头子的破房子里，何小山觉得不合适，再加上那地方比较乱，何小山就让秦虎帮着找了一处独门独户的小院子。
这地方也就是紧挨着的四间房，一个长长的廊院，院子里还有几株老葡萄。
前面两间，是秦虎和于大寨他们有时晚了，就过来睡。
后面两间，一间就安排满妹子和满小安姐弟两住，另一间是个吃饭会客的地方。
再在院子里搭了间厨房。
小满他们住过来后，每个月孝敬老头子三十块钱，老头子也就没说什么，乐得一个人逍遥自在。
小满将何小山领进最里面的卧室里，那里已经摆上了一个大木桶，暖气片早开了，房间里热腾腾的。
“这地方住的还舒服吗？”何小山打量了一下，房间里很整洁。
“嗯！哥，我给你打水洗澡，去去晦气……”满小安忙活起来，很快就拎来几桶烧的热腾腾的水，倒在大木桶里。
何小山还是第一次在这样的桶里泡澡。
“哥，要帮你擦背吗？”小满问道。
“不用，你给我搞点吃的吧！我自己泡会！”何小山也不矫情，将自己全身浸在水里，暖暖地享受着。
满小安悄悄将门带上……
将钟悦送走，亲自上门怼了王家人，何小山算是放下了一桩心事。
知道王建强居然也是钟悦的邻居，何小山就再也忍不住了。
这小子小时候是见过钟悦的，不过十三四岁就跟着人到处混，后来被判刑，再出狱，何小山觉得王建强可能是认出了钟悦才捅她一刀的！
偏偏这人渣的爸爸、叔叔、爷爷和奶奶都不是东西，何小山怎么忍得住，所以亲自上门了一趟，还真把老头惹急了！
老头一动手，何小山就含怒全力一拳打过去，还真把老头的牙都打掉了三颗！也算是出来口恶气。
渐渐何小山就睡着了，冥冥中，有人给他添了热水，接着将他推起来，帮他擦背。
何小山以为是满小安，手都是小小的，凉凉的，虽然有些粗，可是擦起来挺像那么回事的。
恍惚间，何小山好像回到了前世他日子过得最好的时候，老婆在家红旗不倒，他在外面做着大买卖，彩旗飘飘，什么泰式、盐奶、马杀鸡、三温暖再到后来的韩式、芬兰浴、冰火、毒龙……
“左边给我挠挠……”
何小山一开口，身后那人立刻惊慌起来。
不对！何小山一下子身体都僵直了……不是满小安，只能是满妹子。
一只手开始挠起来：“哥哥，是这里吗？”
果然是满妹子。
何小山并没有制止满妹子，主要是生怕她被吓到。
然而，何小山忘了，满妹子虽然年纪小，脑子不活络，却是经历过男女之事的，说句残忍的话，她是怎么怎么取悦男人的，没多久，她就把脸贴在了何小山背上，双手伸到了水桶里……
何小山看着雾气中，满小妹的线衫袖子被捋起，两条白生生的胳膊在眼前晃着，然后沿着自己的肋骨滑下去……他也觉得身体里一股邪火上升。
“满妹子，好了，我要起来了！”
“不要嘛，哥哥，让我服侍你一回……”
只觉着脖子上一凉，何小山猛地打个激灵。
何小山蹭地就站起来，挣脱了满小妹的手：“小安马上要回来的！”
满妹子被水淋了，半边衣服都湿了，她不满地跑到自己的床边换衣服，背对着何小山一下把线衫和小衣给脱了……
何小山看到一片白肤，眼睛都直了，连忙开始擦身。
两人似乎在比谁换衣服换的快一般，很快就衣衫整齐。
“哥，我帮你倒水！”
何小山点点头，和满妹子端着木桶出了房门。
满小安已经站在那里，面色如常：“哥，洗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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