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老头说的话挺有道理,一枚上好的羊脂和田玉巴掌大小六万块钱的确可以了,不过这里毕竟是地摊,一般的这样的价钱在商场货柜里也能买到这么好的玉,笑了笑,秦末讨价还价道,“老先生,你也知道你要的这个价格和商场货柜里卖的价格差不多,您看这样好不好?我给你四万块钱,你把你这块儿玉卖给我,怎么样?”
“毕竟商场货柜里的玉都有鉴定证书,而且也都标明了出处和来源,您这个小摊位上卖这么好的玉万一是从一些特殊渠道得来的呢?万一我前脚刚花六万块钱买了您这块儿玉,后脚就有麻烦找上来呢?那怎么整?您说是不是?我总归都得小心点儿才对!”
看了白胡子老头一眼,秦末沉声说道。
毕竟类似的例子可是不少,在往年就没少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几年前,江州就有一个古董收藏家被警方逮捕了,原因是他家里收藏的古董百分之八十都是从古墓室内盗来的,在一定程度上属于偷盗国家文物。
而且这几年来有很多不法分子贩卖一些市面上比较昂贵的奢侈品,而他们和走私商都涉嫌触及了国家法律,都得连带着坐牢。
所以当秦末嘴中说出这么一番话后,白胡子老头登时怔着了。
“小伙子,你这意思是说我这地摊上卖的玉都来路不正了?都是用不法手段得来的?是不是这么个意思?”脸上露出一抹不悦,白胡子老头满脸不快的反问秦末。
尴尬的笑了笑,秦末解释道,“老先生,您别那么敏感,我有这样的疑虑不是很正常吗?这俗话说得好,万事要小心,您说呢?看得出您也是很想急着出手这些货,您看我都这么实诚了你就给个合理价?”
细细想了想,白胡子老头竟然不知该怎么反驳秦末,捻了捻下巴的那撮胡子,白胡子老头终于点头道,“行了,既然你都这么说了,看你也是个实诚人,那四万就四万吧,四万块钱我卖给你,不过前提说好了,我只要现金,不刷卡不接受支票,没什么问题吧?”
怔了怔,秦末点头道,“行,那就现金。”说着,秦末别过头看向身旁的陈刚,“去附近的银行站点取四万块钱出来。”
“少统,我总觉得这人有点儿问题,您看他的手一直在来回搓着,脸上的表情时不时透漏出些许的不耐和警惕,而他的摊位上又摆放着这么多比较名贵的和田玉玉品,看起来像是急着出手这些东西,他这摊位上的货要真是通过一些不法的手段得来的,咱们能买吗?”
看着秦末,陈刚说出了心中的迟疑。
这就好比被拐卖的孩子,拐卖孩子的人贩子和买孩子的买家都得接受法律的惩罚。
人如此,和田玉也是一样。
万一这地摊上的玉品都是通过盗窃的手段从商场专柜里偷出来的那怎么办?被警方查到了他们不仅得把东西物归原主还要平白承担金钱上的损失。
其实倒也不是说差那点儿钱,主要是会惹到麻烦,到时候又得浪费时间和精力。
这不是陈刚想要看到的,而陈刚心里也很清楚,以秦末的心性和眼力不可能看不出这老头有问题,所以陈刚心中万分不解,为什么秦末非要花钱买这儿的玉品。
“让你去就去,别想那么多。”瞥了陈刚一眼,秦末催促道。
既然秦末都这么吩咐了,陈刚也只能照做。
几分钟后,陈刚拎着一个塑料袋走了过来,里面放满了三四摞红彤彤的毛爷爷。
打开塑料袋看了一眼,确认无误后,白胡子老头脸上露出一抹难得一见的笑容,把钱全都装到身上后白胡子老头便把那枚巴掌大小的羊脂白玉雕刻而成的龙凤呈祥递到了秦末手里。
摸在手中感受着玉品上传来的凉意,秦末笑了笑,随后便叫了辆出租车然后就朝着京城三十号军区大院疾驰而去。
他们现在位于京郊,从这里到市区内的军区大院里,少说也得一个多小时,再加上京城里人流量车流量极为庞大,这要是在碰上堵车什么的,两个小时估计都到不了。
虽然时间上的条件有些不好,但秦末他们毕竟初来京城,打出租车也是唯一的选择了。
“少统,您还记得老将军的样子吗?”看着秦末,陈刚脸上露出一抹回忆,一晃好几年过去,昔日老将军的面孔在他的记忆深处已经变得模糊了。
笑了笑,秦末点头道,“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虽然记忆中的老将军有些模糊,但我还是依稀记得一些关于老将军的事情,邱老将军曾经在北疆亲自坐镇军部中心,指导远在百里之外的特战队,取得了对敌方势力粉碎性的打击,老将军不仅在作战指挥上经验丰富,有着傲人的成绩,就是在组织队员特训方面也非常的有技巧,你我,以及修罗天羽以及孤狼等当初谁没有经受过老将军的特训,可以说我们这一身的能力,我们能走到今天这个高度全都离不开当年老将军对我们的悉心栽培。”
说着,秦末的脸上又一次的浮现出一抹回忆。
他心里记的很清楚,有一次,境外黑恶势力想要通过化整为零的战术渗透进华国境内,最后被老将军及时察觉到,最后凭借着多年的指挥经验实施了一系列的反计划,最后才将这伙境外黑恶势力的目的所粉碎。
类似的事件还有许多,哪怕时过境迁,五年之久,哪怕内心深处记忆早已模糊,但秦末依稀还记得。
“想想这时间过得可真快,一晃五年过去了,离老将军退休都三年多了,也不知道老将军现在身体怎么样了。”
就在俩人闲谈时,一声急刹车响起,只见车已经不走了,刚想问怎么回事儿呢透过车窗玻璃,他们看到眼前的车辆已经排起了长龙大队,一眼望不到头。
“看来这儿又堵车了,你们要是不急的话就等等,这里是京城最最容易堵车的路段。”摇下车窗,出租车司机回头看了秦末俩人一眼,说着就从兜里摸出香烟叼在嘴上。
“司机大哥,一般在这儿堵车都是堵多久?”陈刚忍不住问道。
嘴里吐出口烟圈,出租车司机笑着摇了摇头,“这哪儿有什么准确时间答案呢,有时候堵个二三十分钟,有时候一堵能堵上半天,看到前面没有,从高桥那儿堵到这儿了,估计这次怎么说也得堵个差不多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现在都已经快七点了,这么堵什么时候是个头?”苦笑着摇了摇头,陈刚心里有些捉急,这种事儿他在江州的时候可没遇到过。
不过话又说话来,京城不比江州,车多人多流量大,每天堵车都正常的很。
“好了,不要急,反正咱们已经在京城了,今天晚上总归能见到老将军。”拍了拍陈刚的肩膀,秦末示意陈刚不必捉急。
靠在座椅上,秦末微眯着眼,养精蓄锐。
时间缓缓流逝,也不知过了多久,伴随着出租车继续发动,眼前的‘长龙大队’才有了疏散的迹象。
一路历经‘坎坷’,在经过了三次堵车后,他们终于来到了位于军区大院外的京都广场外,这里离三十号军区大院不足八百米远。
车辆停下,出租车司机回头提醒道,“两位,已经到了,一共是三千八百三十五块钱,结下路费吧!”
一听这话,秦末脸上露出一抹意外,虽说京都的所有物价都很高,虽说京都从郊外行驶到城内足有三五十公里远,可是即便如此正常来讲也用不了三千八百多块钱的路费,这明摆着就是宰客嘛!
不等秦末开口呢,陈刚率先问道,“你的这个表打的准吗?导航上显示一共走了四十八公里的路程,就算京城的出租车在贵,也不可能贵到这种程度,三千八百三十五,亏你能开这个口,最多一千五百块钱。”
当陈刚说出这番话后,出租车司机顿时不乐意了,脸上蹭的一下冒出一抹不悦,整张脸在这一刻显得那般阴沉。
“一千五百块钱?你们是在打发叫花子呢?你看看我这个表,上面的价格就是三千八百五十块钱,你们难道还想逃单?”
俗话说得好,翻脸比翻书快,刚开始的时候这出租车司机还是那么的健谈,现在马上翻脸。虽然秦末他们不差这三千多块钱,但碰到那种漫天要价乱开黑单的出租车司机,他们可不会任人宰割。
“我们可没想着要逃单,是你这个表打的就有问题,导航显示京郊商场离这儿也就四十八公里远,可为什么你这个表上的里程数是一百三十公里?这计价器也是贵的离谱,你这是把我们当成肥羊来宰了?”
眼冒怒火的瞪着这名出租车司机,陈刚可不妥协,强行拉开车门然后就下了车。
见状,出租车司机马上大声喊道,“诶,兄弟们,有人逃单了,说咱们出租车打表有问题,计价有问题,这是在砸咱们的饭碗儿啊!”
当出租车司机嘴里喊出这句话后,登时四周大大小小的出租车都停了下来,紧跟着车门打开不少体型肥胖的出租车司机朝着陈刚和秦末他们俩人走来。
这些人一个个面色不善的看着俩人,嘴里唾沫星子四溅。
“逃单还逃的这么干净利索,没钱还打出租车?”
“别说那么多废话,总之把该给的钱给了,不然别想走。”
“就是,还敢说我们出租车计价黑打表打的不准?你这屎盆子在乱扣信不信老子大嘴巴子的呼你?”
如果换做普通人碰到这种情况,肯定会被眼前这群人的气势给吓着,不过秦末和陈刚他们俩可不是什么普通人,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眼前这些人充其量就是一些抱团耍无赖的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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