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薄唇噙住我的唇瓣,亲昵地摩擦、辗转、吸。吮着,吻得如此的轻柔而又细致。
我不由自主地回应着他,却惹来他更狂乱的反应,炽热的舌粗暴地缠住我,反复吸。吮翻搅着。
气息相接,唇舌融为一体,彼此的体温也渐渐在升高,似乎燃起了一把火,一烧起来便可燎原,他的烈焰一路焚烧下来,大手不知何时已经探入了我的衣襟。
“别在这里。”残存的理智让我慌乱地按住了他的手,“大白天的,万一有人进来。”
“不会有人的。”他反手扣住了我的手腕,嗓音低沉而又沙哑,轻声诱哄着我。
衣裳滑落,小衣半开,双肩裸露,湿热的气息顺着脖颈蔓延至胸前,娇嫩的花蕊几乎是毫无防备地被他的唇舌肆意地掠夺,一阵突如其来的酥麻感让我不禁颤栗着挺了挺身子。
这个动作似乎刺激到了他,他不耐地喘息了一声,几乎是急不可耐地掀开了我的裙。
修长的手指探入山间的幽谷,似有溪水潺潺流过,意乱情迷间,我情不自禁的攀上了他的肩膀,紧密贴合的瞬间,他一个挺身冲入进来,我忍不住轻吟出声。
大概是许久不见的想念化为了奋勇冲.刺的力量,魏璧的动作凶猛而又激烈,我难以自抑地呻yin着,双眼迷离地打量着他,只见他眼眸氤氲,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我。
我不好意思地避开他火热的视线,刚想拿手遮住自己的眼睛,却被他一手扣住按在了头顶。
“看着我,灵儿。”他魅惑的声音似有让人难以抵抗的魔力。
我不由自主地望向他,他俊美的脸上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额间的汗珠打湿了他的黑发。
他轻咬薄唇,肆意地驰骋着,手掌却又不时地抚过我的脸颊,轻柔地安慰着我。
似乎是忍了许久,欲.望冲击之下的男人红了眼睛,他的撞击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激烈,直到我忍不住低泣着哀求他,他才低吼着喷薄而出。
一切都静了下来,我缩在他的怀里,仍是喘息未定,回过神来打量着他,脑子一瞬间地懵住了,我不着寸缕,他衣冠楚楚。
刚才他要的太急,竟然只是撩起了袍子,就急不可耐地展开了攻势,情.欲迷乱的我,竟然就那么让他做了。
我捂着脸不敢瞧他,心里暗骂自己没原则、没底线、没骨气,每次都是这么容易就沦陷在他的身下,而且还越来越荒唐。
“你能不能先出去?”我尴尬地别过脸,不敢看他。
魏璧倒是笑得坦然自若,“我的小灵儿又害羞了?”
“废话,”我瞪了他一眼,“现在可是大白天,你就。。。。。。”
“灵儿,我想你都快想疯了。”他扳过我的脸,一脸郑重地望着我,“为了见你,我昨夜凌晨动身,骑了一夜的马。”
我望着他,他黑了,脸庞竟然比上次见时更显清瘦,下巴上也冒出了淡淡的一层胡茬,一双凤眼虽然明亮有神,却也难以掩饰长途跋涉的疲惫,为了见我一面,他真的不容易。
“夜里骑马,白天骑我,你还要不要命?”望着他憔悴的模样,又想起他的胃疾,我又是心疼又是生气,脑子一热,一时口不择言。
话一出口,我的脸腾地一下热了,忙不迭地低下头。
魏璧眼神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彩,他一手勾起我的下巴,邪邪地笑着,声音低低地划过我的耳畔:“晚上你来骑我好不好?”
我红着脸啐了他一口,“龌蹉!”
两人温存了一番,魏璧的手却又不老实起来,我见他一副跃跃欲试、梅开二度的模样,哪里还敢再刺激他,于是不管不顾地推开了他,三下两下地穿好了衣裳。
他懒洋洋地斜依在榻上望着我,“听说你把先前服侍你的侍女打发走了?”
我一边梳着头发,一边点了点头,“我有手有脚,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哪里用的了那么多侍女?何况她正好有亲戚在城中,所以干脆让她去和亲人团聚了!”
“我给你带了个人来,你肯定喜欢。”他不紧不慢地说着。
“不要了,外面一大群侍女等着我使唤呢!”我漫不经心地说道。
“连喜玫也不要了?”
我忙转过脸望着他,抑制不住语气中的惊喜,“喜玫?她在哪里?”
我倒不是忘了喜玫,本来也想着把她接过来,只是魏璧忙与军务,我不好意思再去烦扰他;原本想着过一阵子等诸事都稳定了,我再安排人去接她的,没想到魏璧竟然不动声色地把人给接了过来。
“瞧你着急的样子,我让人先带她去换衣洗漱了。”
“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想起刚才的雨疏风骤,我忍不住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他轻笑一声,长臂一伸揽在了我的腰间,“如果早告诉了你,我又怎能温香软玉在怀?”
我哭笑不得地戳了戳他的额头,“狡猾!”
见我收拾妥当,魏璧便吩咐了侍女将喜玫带了过来。
一段日子不见,喜玫的气色倒是不错,小脸还红扑扑的,只是一见了我就又开始哭哭啼啼,口口声声地说着“奴婢以为再也见不到娘娘”之类的话。
魏璧听得不耐,忍不住打断了喜玫,“王妃安好,再也不许说不吉利的话!”
喜玫一怔,立马垂下头连大气都不敢出了。
我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地把魏璧推了出去,让他先去隔壁花厅喝茶,自己拉了喜玫在矮几旁坐下,安慰着她。
喜玫说自我走后,她一个人在清溪庵过得惴惴不安,生怕我在外面又遇到是非。附近的渔民们对她倒是尽职尽责,每天都会去探望她,还有好心的渔家大嫂陪她守夜。
只是她等来等去,我迟迟不回,她越来越担心,刚想着收拾了包裹出来找我,结果魏璧派去的人就到了。
我一边听一边点头,“喜玫,让你等久了,是我不好。”
说着,我便把自己如何混入军营又如何遇到魏璧、如何解开误会的经历大概地跟喜玫讲了一遍。
“太好了,小姐,殿下心里果然还是只有小姐,”喜玫听我说魏璧和阿娅公主是假婚时,禁不住高兴地瞪大了眼睛,却又一脸愧疚地嗫嚅道:“奴婢竟然也错怪了殿下。。。。。。”
“喜玫,此事可万万不可再向他人说起,若非你是定远侯府的家生丫鬟,我也绝不会告诉你。”我望着她,郑重其事地嘱咐道,“只是你曾与我同生共死,我不想让你一直误会殿下。”
喜玫认真地点头:“小姐,奴婢明白,就算是刀架在脖子上,奴婢也绝不会说半个字。”
说完,却又愁容满面道:“可是小姐,阿娅公主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走?她每天在殿下眼前晃来晃去的,日子久了,奴婢担心。。。。。。”
“喜玫,不瞒你说,我也想让她早点走,可她虽是女子,却也同男人一样能征善战,眼下攻城在即,一切只能以大局为重。”我无奈地叹了口气。
“小姐,番邦女子本就行为大胆,万一她厚着脸皮you惑殿下。。。。。。”喜玫嘀咕了几句,忙又捂住了嘴。
我不是不知道喜玫的顾虑,又不是天天打仗,空闲下来,四周都是大男人,偶尔冒出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儿对魏璧嘘寒问暖,万一某个月黑风高之夜,小美人儿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恐怕魏璧还真难以把持。
这么一想,我心里也不舒服起来,索性岔开了话题,“喜玫,你的行李都安置好了吗?”
“小姐,早都安置好了,”喜玫点了点头,又略得意地说,“殿下还特意交代了院子里的侍女,以后凡事都听我的吩咐呢!”
“不错,既然你是总管事了,就好好去安排一顿晚饭吧!”我想起魏璧消瘦的脸颊,心里不是个滋味,又嘱咐道:“饭菜务必丰盛!”
喜玫答应着,眉开眼笑地出去了。
晚间,我望着满满一桌子的佳肴美食傻了眼,丰盛归丰盛,可也太多了。
喜玫也不知道是不是觉得被魏璧委以重任所以想好好表现一下,恨不能把厨房里所有的材料都给搬了上来。
“这么怕我饿着?”魏璧端起碗筷,笑眯眯地望着我。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伸出手轻轻摸了摸他的脸颊,不禁动容道:“你瘦了许多,我不喜欢。”
一边说着,一边不断地往他碗中夹菜,“多吃点儿,下次再来见我的时候,不许再变瘦!”
“是不是怕我瘦了没力气?”他坏笑着望着我。
我无力扶额,眼前的男人外表内敛冷静,内里却像是又把闷火在灼烧,一旦和我单独相对,总是时不时地挑、逗我一把,似乎最喜欢见我无言以对的样子,而每每到了这个时候,平时伶牙俐齿的我却又总是败下阵来。
想了想,索性狠下心,故意鼓励地望着他:“是,你吃饱了,才有力气喂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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