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子一怔动不得才发现自己已经被五花大半的捆了起来。好在这衣服倒还是规整。
“你们是谁! ”门外一阵粗汉的叫嬉闹声。纪姜寻憋足了气息叫喊道。
只听着门被当的一声推开,一个刀疤脸的汉子一脸狡黠的看着屋内。逆着光,纪姜寻瞧不大清,只看到那人的脸上一道刺青的印记,想来是被流放过的人。
“小妮子命还挺大,这样猛的药力男人都顶不住,你竟然生生的抗了下来。”那人摩挲了一下自己的山羊胡子猥琐道。
纪姜寻心中并无半天恐惧,理直气壮道:“你们到底是谁。”
山羊胡子的男人一手接过递过来的烤羊腿,一脸狡黠道:“我们是谁你便、不用知道,你就知道我们随便一个都是能叫你快活快活的人。……”
纪姜寻听着这些粗鄙男人说的荤话觉得恶心的很,远远得瞪着眼睛道:“是谁花钱买我的命,白家么?我愿意出双倍。”
山羊胡子的男人大口大口的咀嚼着肉,一脸小人得志的样子道:“那可由不得你,你出双倍白家没准出三倍,你们纪家没准出个四五倍,你这小妮子的命值钱啊,不像是我们这些刀尖上添血的人,过一日就算一日,所以你少在这耍花招,要不然要了你的小命! ”
纪姜寻闭着眸子,冷哼了一声:“也就是用了些腌臜的手段将我迷晕,还要我的命,若是实打实一战,谁死谁活还不一定……”
话音未说话,自己的嘴巴便被一个棉布条塞住,这是在放才泥土地上搁着的,如今这嘴巴里呛得全是土腥味。
“爷,信都送到了……”一侧的小衙役小声的提醒道。
“那就等着吧,瞧这小妮子命怎么样吧。”山羊胡子的男人索性也不再废话。纪姜寻坐在原处想着如何应对。只是门外的谈话声字字珠心。
听声音像是一个不大的孩童,小声的问道:“大哥,你说这样好看的女子,白家为何要让咱们杀了埃”
“这女人要跟白公子和离,女人要和离,这传出去岂不是笑掉了牙齿! ”山羊胡子的男人呛了口酒,咳嗽了一声道。
“咱们这样子会不会惹到纪家,那毕竟是个大人物的……”小童是的声音有些颤抖,看样子应该是刚刚落了匪不久,还有些胆怯。
“怕你奶奶个腿,这娘们死了也是落在白家头上,跟咱们屁点关系没有,再说这跟白家也没什么关系,人死了谁又知道是怎么死的,佐不过就是编个借口,两家百年的经济往来不会因为这小丫头片子就会打乱的。”山羊胡子看样子是这群人的老大,一语说完下头迎合的人不在少数。
纪府。
门口看护的衙役正打着哈欠,想着今个换班之后要去吃点什么好的才行,哪知道面前嗅的一声射过来一直箭。
箭的前段插着一只牛皮纸,衙役吓得一个机灵,哆哆嗦嗦的看了一眼四周将箭拔了下来,一溜烟便瞧不见人影。
“爷不好了,不好了……”纪凌忱如今就听不得有人禀报的声音,这些奴才们还是屏退了好,省的日日玄心,一惊一乍。
衙役将牛皮纸递了过去,嘴巴里诉说着方才事情的经过道:“爷,小姐丢了啊 … …”
这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纪凌忱四下找了一遭都寻不得人,便有些慌张,府上能用的人手都调配上了。
“大街小巷的,快给我找人去,姜寻找不到,你们便也都收拾铺盖滚人吧。”纪凌忱根本顾不得别的事情,连禀告老太君都没有,直接吊了黄牌将府中最精益的衙役都招了过来。
盛惜昭一脸霜打的茄子样,正在纪府的路上悠悠哒哒,瞧着人烦乱便随手抓了一个问道:“什么事情?出什么大事了?”
衙役也顾不得多说道:“姜寻小姐不见了,来人通报好像说要拿钱赎人。”
盛惜昭一震,怎么可能,方才不是还跟自己一起,那女人的功力自己是见过的,寻常的男人七八个是拿他不下的,若是出事,那岂不是自己便是罪魁祸首,说着便折身,脸上一副担忧之情,一双眸子中好似是夹了一团火似得,转眼跟着人群又出了纪府。
荥阳虽然是富庶之都,但是这人员的构成便也繁杂了不少,就好比山上,这打家劫舍的人一队一队的便都是簇拥在这。
盛惜昭见了纪凌忱便挤了过去道:“我知道应该朝着哪个地方去搜。”
纪凌忱急的满脑袋是汗,这应该是这世界上跟自己最亲密的亲人了吧,若是妹子真的出了事情,爹娘泉下得知,自己又要如何交代。
“我们方才在荥阳郊外的紫竹林比剑,然后她遣散我回来,才这么一回,人肯定是走不远的。”盛惜昭也有些慌张了,三军之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对于她这个前锋大将都是这一样的简单,她甚至心跳都不会多过半分。
而今,自己竟然是慌张了。
“紫竹林,山林帮! ”纪凌忱默默道,他便也知道个大概了,山林帮是荥阳城内最是疯狂的盗匪,只要给钱,没有事情是不能干的,便是丧尽天良的事情,他们也乐此不疲。
千数来人浩浩荡荡,盛惜昭凭着自己的腰间的军牌可以直接从衙役和驻守的军营调人。她马不停蹄,便直接从军中调配了两千兵马。
这架势好似要将整个山头都拔下来一般。
两人再次汇合,便是一个时辰自后,纪凌忱朝着盛惜昭点头致谢,眼中的凶光掩藏不住,他向来觉得自己应该韬光养晦,若是不到万一,自己手里有牌不能让人知晓。但是就在今日,他突然有些隐忍不住了,嗜血的杀气在嘴边环绕着。
“若是姜寻没事压着他们一群人报官去,若是姜寻损失了毫厘,一个人都不仅要放过,杀干净……”纪凌忱骑在马上,身后众人都愣住了,这还是当初自己那个温良的小主人吗……
纪凌忱凝着眉头,只觉得自己原来隐忍的错了,是个土匪便都敢这么欺辱到他的头上。
这样下去,下一个是谁?是常笙,还是太奶奶,最后再是自己呢?
若是连自己珍重的人都守不住,那还叫什么男人。
盛惜昭看在眼里,拱手道:“纪公子这事情说到底也有些我的原因,若是我跟着姜寻,她便不会出这样的事情。这山上硕大不能没有人调配,还请您留在这处一点点包山,我从山头往下摸,这样里外夹击,应该会快上很多。”
纪凌忱点了点头,他正有此意,刚想着要将这事情交给谁,自己先上山去找妹子。
“那便有劳了。”纪凌忱深知这土匪嗅到危险必然下山,到时候再来个翁仲捉鳖,一个便都跑不了。
纪凌忱将人分成了三遭,三分之二的人隔着几步一个人满满的朝着山顶包过去,一小部分人守着关隘要道,两层的保险但凡有个漏网之鱼便也不怕。最后再剩一下小部分的人充当着先锋,在山上继续摩挲找寻着。
山羊胡子瞪了好长的时候却还未见到任何一家,不免有些着急,如今自己被夹在了其中,若是动手吧不是,不动手吧也不是,若是杀了人,白家又不给钱那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山羊胡子眼睛一转,抽出短刀在姜寻的身上扯下一块衣巾道,“小萝卜头,快下山再给那纪府来上一封信件,里头记着夹杂上这衣服。”
纪姜寻冷哼一声:“你当纪府是什么,养的浑圆发财的猪么。温顺不做声能用钱解决的便用钱解决?”
山羊胡子正是心烦,被这么一说扬手扇过去就是一个巴掌,骂骂咧咧道纪姜寻的脸上,顿时火辣辣的疼,五根手指印在纪姜寻的脸上:“丫的,管好自己的嘴。”
便是这一声脆响,盛惜昭便愣了一下,便是那一刻,她便已经估测出了大概位置,况且自己跟他们距离好似很近。
纪姜寻啐出了口中的血,眼神死死的瞪着,山羊胡子。
“反正你这是留不得了,总之都是要杀的吗,还不如让老子快活一手,要怪就怪你们纪家,为你花点银子都不乐意,当真是小气的很。”山羊胡子看着衣衫有些凌乱的纪姜寻滚了滚喉咙,一种斜狞的心思在心头蔓延了起来。
“你们几个准备着,老子快活完了你们再上! ”山羊胡子说着便开始脱自己的衣物,赤裸着膀子一身土腥味夹在着汗液的味道,一凑近让人有些作呕。
纪姜寻这时才微微的有些异动,身子疯狂的挣扎起来,嘴角大声的呼救着。
盛惜昭越发听得心中幽思,近了,越来越近了。
纪姜寻处境万分艰难,只听得刺啦一声,半边裙子被整个撕开了,一副姣好的酮体,连身上都是星星点点刚要痊愈的疤痕。
山羊胡子皱了皱眉头,有些嫌弃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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