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说我要多学习,我要如何做呢?”南宫澈问道。
“那,你眼前可是有三个现成的老师。反正他们做什么,你就怎么做。若是错了也别怕,更要冷静的面对,看他们是怎么做的,然后你先开始模仿。别害怕做坏事,也别怕失败,因为失败了你就知道这个法子不适合自己,那就换一个法子,直到找到最适合的就可以了。”楚君道。
“就如你今日这么折腾?”南宫澈问道。
“是啊。他们几个和你差不多身份,我想对你帮助会很大的。”楚君道:“除此你就学着做各种事情。”
“做事?”南宫澈问道。
“比如你自己洗过衣服没有?你自己烧过菜没有?你自己有煮过水没有?”楚君问道。
“你们有过吗?”南宫澈问着其他几个男人。
“这些事情我都做过。”轩辕睿道。
“我也做过。”宇文昶道。
“我做过菜,别的就没有。”祁连道。
南宫澈拉着脸,话说这些他都没做过。最后缠着楚君:“你得全部教我。”
“这外面你们男人们的事情自然是由他们去做了,别的事情我给你找个美女师傅教你如何?”楚君笑道。
“好。”南宫澈道。眼睛马上‘唰’的亮了。
“这样吧,明日下午我会去若岚的衣店去看看。若是金姑娘在,我便先给你们引荐。你先和她熟悉一下。而后我和姐妹们说好了五日后大伙自己做菜的,到时候我就让金姑娘教你,你觉得如何?”楚君问道。
“好啊。”南宫澈倒是觉得在意料中。这些女人中,也就金萱是最让他中意的。没想到楚君也觉得她适合自己。
“你们两个要来,可得自己准备一个拿手菜。”楚君又对着宇文昶何祁连道。心中盘算着自己要怎么翻本。
“君,我看你还是别做菜了。每回你总是最后一个。”韩雯秀笑道。
“没事,这回来了垫底的。说不定有人比我差远了。”楚君坏笑着。
“为何每个人要自个做菜?”南宫澈问道。
“其实我这里一直都是我自己动手的:一来我习惯了自己动手,一日不动感觉就不舒服。”
“二来我也讨厌不熟悉的人在我身边出现,因为要了解一个人需要花时间,花心思。那些丫头们也是人,也需要去好好的了解,去关心。可是如今的情形我只觉时间不够,别说去了解那些人了,便是有很多人需要我去了解,我都一一回绝。更何况那些丫头们呢。而她们整天伴着自己,自己不去了解她们内心,不去关心她们的喜怒,她们就会有怨言,日子久了就会心生叛离。到时候只要有人给她们好处,她们便可卖了你。恐怕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所有我觉得还是自己动手比较好。”
“三来我身边有雯秀、明月两个好姐姐,我们都是习惯自己动手的人。很多时候我们互相扯皮一下也是一件乐趣。所以这里的一切几乎都是我们自己打理。我们三个姑娘自己做菜。王爷就来蹭饭,不仅如此还挑三拣四的。后来我就让王爷自己动手做菜。没想的别人也来,于是我就让要来的人自己做菜,每人一个菜。没菜的人看咱们吃。反正大伙觉得这很好玩,就一起玩了。”楚君笑道。
“人心哪里有你想的这么险恶。人家也不会都坏了坏心思。”南宫澈道。
“咱们别的不说,就比如今日王书湘的事情,我若是没有坐下来和你们好好的谈谈,谈我的看法,同时也听你们的看法,咱们这么互相交流了意见,然后互相澄清自己不理解的地方,一开始你会对我有好感吗?”楚君问道:“还有你们两个。”
“我想多少会有些芥蒂在的。”宇文昶道。
“你说的不错。虽然咱们说了这大半天的,其实也没解决什么事情,但是至少我没有像一开始那么看着你不顺眼了。”祁连道。
“可是这也不表示我日后会对你不利啊。”南宫澈道。
“是。我同意你的看法。”楚君点头:“因为今天是第一次见面,可是日后咱们见面了,我依然是这样。当然我不是有心针对你,我也是无心。因为我或者正好身体不适,或者我真好有别的朋友,或者我真好有别的事情这样导致我没时间和你详谈。三次下来,你觉得我这个人怎样?如果是十次下来,你又觉得是怎样?”
“积少成多,恐怕那时会心生怨恨了。”宇文昶点着头。“就算不怨恨,可是如果有人和我聊起你,我会觉得有些窝火,会不知不觉的抱怨。如果这个时候有人对我说把你约出来揍你一顿,我一定会很开心。又或者有人很同情我,然后趁机问我一些你的情形,我一定会把自己知道的那些有意无意的说了出来。我说是我的事情,至于别人如何对你是别人的事情,甚至我会期望别人能就此教训你一下。谁让你疏忽我了。”
“不错,确实是这个道理。”祁连道。“尤其那些小人物,因为你平日的疏忽,更容易给你带来麻烦。”
“其实宇文兄说的只是一方面。而更多的是有人请你喝一顿,然后和你聊聊事情。那么这个时候就会无意中把自己的主人卖了。而很多事情往往是从无意开始,如果听的人无心,那也没事,如果是有心人,那么就会开始或收买,或威胁。最后把别人揽成自己的细作。”楚君道。
“有这样的情形?”南宫澈问道。
“大多是这样的情形。”宇文昶、祁连、轩辕睿一起点着头。他们可是十分清楚如何拉拢人的手段了。楚君说的还真的太简单了。很多时候,那些细微的手段可是防不胜防的。
“就比如王爷被人袭击,恰恰是侍卫中的人出卖王爷,与人里应外合,才让王爷遇险的。”楚君道:“那时王爷可是非常不理解,那些人为何会背叛他的。”
“确实如此。”轩辕睿点着头。
“这事我们也听闻过。你是如何判断出他的侍卫中有叛徒的。”祁连问道。
“有一点很明确,王爷的侍卫跟着王爷有十年以上。谁也没有单独去过云雾山,那些人老家也都不在云门。而他的年龄也是二十出头。二十出头的人,知道当地四十以上的名人,那是情有可原,可是只是知道一个和他差不多年龄的名人,这就有问题。”楚君道。
“不错。你确实十分细心。难怪你能发现王爷有危险。”祁连点着头。
“你说的这些我都没遇到过。”南宫澈道:“我还是觉得不可能像你说的那么危险。”
“你说的对。你确实不可能像我说的那么危险。”楚君道。
“你为什么忽然转变了太对?”南宫澈疑惑的问道。
“因为你的生活方式和我们有些区别。所以如果我把我的经历硬加在你的身上,反而会让你变得混乱。但是我的这些经历将给王爷,祁公子,宇文兄他们几个听,他们就有感触。那是因为虽然我们的地位不同,但是某些经历却是相似。”楚君道。
“你是说我很单纯了。”南宫澈沮丧道。
“是简单。”楚君笑道:“你只是去掉了那些反复的东西,把他们简单化了。”
“还不就是单纯了!”南宫澈道。
“其实我觉得单纯也没什么不好。”楚君道:“我就觉得我很单纯。”
“你?你还单纯?”祁连扬眉问道。
“对啊。我知道我要什么。比如我要揍人,那时我会找一大堆理由来揍那个人。直到我舒服了就可以了。比如我要金银财宝,我就很直接的说王爷的银子比王爷可爱。比如我好奇青楼的姑娘们怎么生活的,我就会装作小色狼去瞎逛。如果我要整人了,我会让别人很清楚,我在整你,而且还是光明正大的整,还要整得你找不到理由反驳。但是我不会明明很想整你,却跑来说我很崇拜你,我要学习你,然后等我学会了你的东西再把你踩在脚下。我做不来像王姑娘那样,明明是来踩我,却还要假装是来求教的。这就是我说的单纯。我的目的很简单很直接。”楚君笑道。
“你这一说我倒是明白你所言的单纯了。按你所说,你确是个很单纯的人。”宇文昶点着头。“澈也是这样的人。目的很明确,不会浪费时间。不会拐弯抹角。有时候让人觉得很不爽。”
“别人不喜欢这样。”南宫澈哀叹着。
“那你自己喜不喜欢那样呢?”楚君问道。
“喜欢。”南宫澈点着头:“我觉得像你之前那样防来防去的,简直就是折磨人。”
“我也喜欢简单直接。可是不是每个人都像我一样。而且这个世界也不是我要怎样就怎样。除非我不和人接触,和人接触,我就得去了解别人,去顺着别人。”楚君道。
“因此你宁愿自己动手干活,你也不要什么丫头侍女使唤。因为你觉得这样很简单。自己要什么就是什么。可是你使唤别人却不一样了。你得了解她们要什么,你得知道自己会不会无意中得罪了她们,因为在你心中,她们和你一样是人,恰恰是你把她们看得和你一样了,所以你就觉得如果你不小心伤害了她们,她们就会卖了你,是不是这样呢?”宇文昶问道。
“是啊。”楚君点着头。
“为什么呢?她们都不过是供你使唤的人而已。你何须在意她们呢?”南宫澈道。
“这就是你我的区别。”楚君道。“在我心中,每个人都一样,没有谁比谁高。这有好处也有坏处。坏处就是刚才说的,我会应为我没有帮到别人而懊恼,猜测别人会不会卖了我。而好处是,我的一视同仁做到位了,别人就会心存感激。就算有什么变化,人家走了,我还是我,没什么大不了的。甚至我也不会想着要杀了别人,因为我觉得我们是平等的,每个人都有选择的余地。而你们习惯了从上到下的方式,所以如果这个人不好,那就去了。如此你自己就会变得很孤独。一旦下面有变化,你就岌岌可危。你就会发现你从上面掉下去结果就是摔死了。所以在上位的人最怕的下面动乱,一旦乱了自己就垮了。”
宇文昶已是明白了这其中的道理。
“那要如何避免被摔死呢?”祁连问道,其实也是每个人心中的问题。
“那我该如何呢?”南宫澈怕怕的问道。
“我想你身边的那些人该是你从小就跟着的。相对来说大多是可信的。但是再可信的人,也不要把自己的生命交给别人来保管。”楚君道。“最起码你要学会保护自己,然后你告诉那些保护你的人,说你明白他们保护你有多不容易。感谢他们。当然你那么说背后在说一个更打的目标。说他们保护你就是保护了你们的国家。让他们觉得他们所做的都是最光荣的事情,你给别人荣誉,别人就会很小心的为何那个荣誉,除非万不得已,别人不会一手毁了自己建立的荣誉。”
“我还是不大明白。”南宫澈道。
“是不是就像你一样。其实你做的事情很多,无论好事,坏事,你知道这些事情带给你是什么感觉,甚至你也知道这些事情要如何去做。当有人来向你请教时,你会一边做,一边思考,然后再教别人,再体会别人的心情。如果错了自己就纠正。甚至你会向别人学习。当你在这么复杂的情形中完成这一切后,你就能面对比这更复杂的场面。而且你能体会到每个人的心情,及时的回馈别人。如此别人就不由自主的跟着你走了。甚至别人连想离开的时候也会想一想。然后觉得再看看,而你也很快的察觉到了别人的变化,所以你就对那个人说了话,于是一下子就把别人给留住了。是不是这样呢?”祁连问道。
“是。”楚君道。
“为什么会是这样呢?”南宫澈问道。
“自己的生命还是要自己先保护好,然后才是别人保护你。其次常和他们谈谈,明白他们要的是什么。最近自己家中发生了什么事情。了解他们的情况,可帮的,合情合理的帮,不可帮的,给他找出问题。这样有利于你掌握他内心的动向。”楚君道。
“是这样吗?”南宫澈问道。
楚君这回沉思着。想着为何自己说的祁连和宇文昶能理解,而南宫澈就不能理解。这问题出在何处。
“你为什么不说话呢?”南宫澈问道:“是不是你觉得你说错了?你在想着怎么和我说?”
“我在想为什么我说的话宇文兄和祁公子能理解,而你却不能理解。”楚君道。
“是不是我真的很差劲?”南宫澈沮丧的问道。
“不是。”楚君道。“我想我们这里面不仅是你们四个人,还有几位姑娘在,而我只是用了一种法子在和大家交流,可是每个人的情形却不同,所以就有了差别。”
“就比如这个茶壶吧。这个茶壶我看的是这一面,宇文兄和祁公子在我的左右,所以我说了茶壶这一面是花,他们都能明白一二,然后再花一点心思就能全部明白,因为他们能看到我说的东西。而你恰好在我的对面,所以你看不到我这一面的任何东西。而你通过判断他们两个的神情,知道就算我没有说的全对,可是多说说对了一些。可是你脑子里没有整体的概念,什么也不知道,于是你就开始着急了。而你要明白我的意思,你可能需要花费很大的力气,就比如你要知道我说的东西,你要伸长了脖子来看我这边,要不你就跑过来看,要不你就把这个东西拿在手里看。所以问题不是你差劲不差劲,而在于你的位置和我看的位置不一样。角度不一样,看问题就完全不一样了。”楚君道。
“只是这样吗?”南宫澈这回有些懂了。
“我想我今日说话的方法,最适合的是宇文兄,他大约能懂七八份,中等的是祁公子,他能懂五分,最不适合的是你。你最多只能理解两分。”楚君道。
“为何会这样呢?”南宫澈问道:“为何宇文兄能理解那么多呢?这其中是不是有特别原因呢?”
“有。”楚君道:“之前我说了,宇文兄和我的父亲有些相似。对我来说最熟悉的是父母。有一个相似的人,我就会觉得得心应手。这就变得很轻松。然后我就发现宇文兄其实和我父亲还是有很大的区别,这个区别的过程我就能慢慢的避开那些让宇文兄不适合的地方。而宇文兄也愿意尝试着来了解我,因为我让他觉得舒服。这就是为何宇文兄会了解那么多的缘故。”
宇文昶点着头。
“至于祁公子,其实他的角度倒是有些和王爷相似。不过有一点我让他讨厌,所以他反而和我拉远了。”楚君道。
“是什么让我讨厌?”祁连扬眉问道。
“是关于王书湘的事情。我想你比我了解王书湘,所以其实你是知道王书湘是个有心计的女人。但是这些心计你能看到,你能掌控,也能想到对策,所以你觉得也无妨。但是我在和王书湘交流的过程中,我不仅看到了王书湘的心计,让她的心计全部暴露在别人的面前,不仅如此我还一再表现的自己很无辜,恰恰是这样的做法让你觉得无从下手。你在假设,如果场中的是你,你有几成胜算,如果你觉得完全没有把握,你就会想着灭了,如果灭不了就厌恶。所以你对我本能的有一定的防范。别一不小心我就把你绕进来,最后变成你害了我这样的结果。所以你明明可以了解七八分,但是你也会砍掉那两分,缩水再缩水,就变成了那样。”楚君道。“不过有一点你却能察觉到,那就是你能控制我的心态。如果你表现出厌恶的时候,我能察觉到,所以我会针对你及时调整我的态度。而恰恰是这一点让你没有转身离开。”
“是,你说的对。我能感觉到你在不断的调整你对我说话的态度。”祁连点着头。“至少你这种迎合我的态度让我觉得舒服。”
楚君忽然发现自己非常不喜欢这家伙说这句话时的感觉,那简直就是一个男人在和一个女人说话的态度。“我想王爷可能会不喜欢我这样迎合你。”
“你怎么知道本王就不喜欢了?”轩辕睿笑着问道。不过他心中还真的不大喜欢。
“和宇文兄说话是用脑子,用心。相对的他不大会把我放在男人女人这个角度来。因为他觉得如果我暂时不想在人群中表现的过于女人化,如果这样会给我带来一定的危险,他就不会那样做。甚至会在有意无意的帮我化解这些不愉快。所以这也是为何我会觉得说话很舒服的一个原因。因为男人和女人说话,难免会涉及到本身的一些问题。细说了,难免会不自在。”楚君道。
宇文昶点着头。
“而祁公子更在意的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他觉得女人就该呆在女人的位置上,别没事跑到男人的位置上去。如果这个女人越位了,那他就会狠狠的揍那人,直到这个女人自己学乖了为止。所以祁公子的着重点在男女本性上,兼具感情和脑子。”楚君道。
祁连看着楚君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
“王爷其实也是这样的人。所以王爷绝不希望自己喜欢的人去迎合别的男人,就算这是自己的朋友也不行。”楚君道。
“你明白就好。下不为例。”轩辕睿笑道。
“去,我如今还不是你的什么人,等到了那时再说。”楚君笑着锤着轩辕睿道。
“闭嘴,你再罗嗦我先上车后补票。”轩辕睿喝道。
“讨厌。”楚君拧了一下轩辕睿,发泄自己的不满。
“什么是先上车后补票?”好奇宝贝问道。
“不知道。”楚君忽然板着脸道。
“哦。”南宫澈摸了下鼻子,乖乖不问了。“那你说我那个一两分又是哪里来的?”
“其实你是个很有耐性的男人。而且你能等,等别人空了来回答你的问题。就算你受了挫折,受了别人的冷遇,你也会自己去调整,最多你表现的像个好奇宝宝。其实那是你在保护自己的一个法子。从一开始到现在,你一直在等别人给你机会。就算一开始我可能没顾上你,但是你相信我能看到你的等候,到时候我也必然会给你相同的耐性,恰恰是这份耐性让你慢慢的领悟到了。也许一开始你不理解,但是当你在等候的过程中,你就能看到这其中的一些变化,你能看到我在努力的调整自己,不仅仅是为某一个人,而是为所有人。当你能看到这个后,你就觉得别人其实是很努力了,只是有时候不可能所有人兼顾,这才出现问题。所以你不会去怪别人,反而你会觉得每个人都没错。你是一个慢热的人。一旦把心放到一件事情中,便是一辈子的事。这里面大多数人都会不断的改变,但是你改变的机会比别人少多了。”楚君道。
“所以呢?”南宫澈的神情变得敏锐起来。
“所以不是你不理解,是我没有理解你。”楚君道。“或者说你还没有看到全貌,你看到的是事情的每一个断,所以你无法理解。你只有看到了全貌,然后再做整体的梳理,你就能彻底了解。所以那时候你了解的会比任何人都多。”
“或者说是你没有一开始理解我,只是现在才理解。”南宫澈微笑道。“难怪那么多人说你了不起,你确实是一个了不起的女人。”
“你说我们四个同时认识你,会是一个怎样的结果呢?”祁连忽然问道。
“一场混战,最后你们一个也不要我。”楚君道。
“怎么会这样呢?”南宫澈问道。
“你不是说测最有耐心的吗?”祁连问道。
“如果你们同时认识我,我会选择宇文兄。然后我会忽视任何人。这时候王爷会恼火。因为他从小就是得天独厚,要是没有什么的人,他不会喜欢别人不注意他,于是他会不断的把我拉开。这时我会踹王爷,然后找宇文兄求助。接下来王爷看我对他凶。他对我没法子,就去打宇文兄,这家伙会找人弱点打击人。而宇文兄是个爱面子的人,在女人和面子之间,面子重要,所以为了面子和兄弟情自动退出。这时候我会对王爷恼火,会卯足全力打击王爷。然后你们两个本是观看的,我的这个情形会让祁公子恼火,一来我这女人太可恶,居然不把男人放眼里,二来我太有心计,让你的两个朋友反目,三来王爷也可恶,居然为了女人去伤害兄弟,于是你就想着把我抢了,既可以教训我,又可以教训王爷。于是你就趁着我和王爷扯皮打架的时候,由劝架,变成打王爷,打完王爷再打我。然后我被人打蒙了,被迫成了你的俘虏。你会用你的法子来教训我。可是这只会激起我所有的愤怒。于是我开始全力打你,咱们两个会两败俱伤。这时候南宫会出现,会把我带离这样的地方。可是他再如何有耐心,那时也无法医治我内心的创伤,那时我会觉得恼火,因为这一切都不是我要的。我会忽视一切。最后南宫会觉得不平衡,为何他付出了那么多,依然得不到我的心。于是哪一天你们四个人相聚,一起开始痛骂我,说我是惹祸精,我是红颜祸水。自然你们谁也不会要我了。”楚君道。
所以人听了这个假设,不由的都笑了起来。因为楚君看到了每个人的特点,事情还真的会那么发展。
“难道说现在是最好的吗?”祁连问道。
“至少一开始王爷就给我贴上所有权,然后给我房子不给钱。因为我拿了钱就会走人,但是房子我背不走。反正只要在他家,我怎么折腾都是我的事情。我闹得越凶,对他越有利。可能这在祁公子来说是十分厌恶的行为。所以祁公子会第一个闪人。但是对王爷来说,反正只要在他的范围内,就算我拆了王府他也不在意,因为我拆了王府他就能让我一辈子给他做牛做马了,到时候他就是大爷,我还反抗不了。他会纵容我这个行为。对宇文兄,他能保持理智,因为王爷知道我喜欢磨嘴皮子,有个人磨一下无所谓。只要适当的时候让宇文兄知道面子有多重要。所以宇文兄也会自动闪人。对于南宫,他会做给南宫看,他对我多好,我拆了他房子他都不怪我,于是南宫自动闪人,因为南宫觉得自己做不到他那样。只要他不介入,那我和王爷扯皮就没有那么多的麻烦。当你们一个个闪人了,就剩下我和他了,然后我就只有干瞪眼的份了。”楚君道。
“哈哈哈。”轩辕睿笑了起来。“原来你也知道本王一直宠着你啊。”
“别给我老王卖瓜,我才不稀罕。谁不知道你背后的坏心眼。”楚君笑道。“还有我最讨厌别人给我摆架子。”
几个人都笑了起来。
“看来你们两个还真的是绝配。”宇文昶笑道。
“那如果我们先遇到呢?”祁连问着。
“大约你会不管一切先让我做了你的女人,接下来我要死要活要走不干你事。当然你不会让我走,因为你会觉得你很没面子。大约就这样。”楚君道。“你比任何人都难对付。所以我会望风而逃。”
“哈哈哈。”几个人都笑了起来。
“在你来说我是这么差劲的男人?”祁连问道。
“不是,只是你要的我做不到。比如你只要我做一种人,那就是女人。可是很多时候我喜欢做很多种人。我喜欢随心所欲。王爷一开始也不喜欢我这样,只是我折腾了,他无可奈何了,他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时间久了,他就会觉得其实我这样也是很好玩的。甚至比外面的任何人都好玩。所以他就会越来越喜欢我这样瞎折腾,如果哪一天我不折腾了,他就觉得我不对劲了。这时候他会防范着我身边所以的人了。所以要从他身边开溜很困难。至于你们,你们都有别的事情要做,所以要开溜可是容易多了。”楚君道。
祁连看着楚君好一会才悠悠道:“我倒是不这样认为。你现在这么说不过是想让我知难而退。如果我们在一起了,你会喜欢的。”
“其实对我来说只要没有什么太多禁制,我和每个人都处得来。”楚君道。“不过你们心中有别的目标,所以都不适合我。我喜欢自由自在。但是你们的目标会和我的自由自在有冲突,所以我会很快的剔除那些不适合的东西,只留下适合的。”
“这话听着还舒服。”祁连道。“如今你也是有了选择你才会这么说,如果没有选择时,你恐怕只能那样做了。”
“人一直有选择的。如果不是我要的,我便舍了这身体。所以最大的选择是生死。我连生死都能选择,那别的又怎么能不选择呢?只是很多人不愿意为自己负责,所以才会说没有选择。这才有了那么多的怨恨。”楚君问道。
“这么说来,如今的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选择了?”祁连扬眉问道。
“是。就连我再这里也是我自己的选择。”楚君笑着道。
“难道你不后悔?”祁连问道。
“不后悔。”楚君道:“我只会想着如果有事情了,我要如何去解决。而不是去懊悔。因为懊悔不能解决问题。”
“所以如果有一天你做了我的女人你也不会后悔。”祁连问道。
“如果我在认识所有人之前先认识你。我最多就是认了,如果我喜欢你,那就留下;如果我不喜欢你,那我转身走人。就当自己倒霉,被人强暴了。”楚君道。
“那如今呢?”祁连问道。
“如今你没机会了。在我来说,王爷再如何让我不满意,至少和王爷在一起和比你在一起要自由。所以一定要我选择,我选择王爷。既然选择了,我就先躲到王爷背后让王爷打你。王爷要是打不过了,那我就在你背后偷袭。就算王爷从前是个很爱面子的人,大约也会被我带的很不要脸。到时候我们会一起打你。那倒霉的一定是你绝不是我们两个。而且那时你一定会对我深恶痛绝,你绝不会要一个如此不要脸的女人的。”楚君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祁连笑道:“你果然聪明,而且可怕。你比王书湘可怕多了。”
“我同意。不过我不到万不得已不会用不要脸的法子。我不会找任何人去比试我的这些东西。如果我用了,一定是那人确实该死,我实在没别的法子了,只能用这个。所以要嘛不用,要用一定要有奇效,一击而中,不给别人留有任何机会。但在这之前只要有一点别的机会,我绝不会那样。这就相当于我的秘密武器。既然是秘密武器,那么一定是救命的东西,自然绝不能轻易用了。这是我的原则。但是王书湘没原则。她用她的那些东西为了征服。这一点你们一样。你们都具有十分强的攻击性。”楚君道。“其实刚认识王爷那会,王爷和你比较像,现在王爷变得比从前可爱多了。”
“哈哈哈。”大伙笑了起来。
“那你是不是想说,其实如果我们先遇到时,也许我们也会像你和王爷这样?”祁连问道。
“有可能。”楚君笑道。“我这人没什么大志向,所以不喜欢皇宫。如果谁要和我在一起,大约做不了皇帝。如果我们先遇到了,大约你得给我牵着走了。否则我们就不可能有机会。”
祁连点着头。心知楚君说的对。其实如今也是一样。只要楚君有那野心,轩辕睿也就不是现在的轩辕睿。他们早就认识,从前的轩辕睿比现在有威势多了,而且是个十分难对付的对手。他们也不敢轻易惹了轩辕睿。但是这次见面,他就发现轩辕睿变得随和多了。看着似乎也弱了许多。如果细细观察,其实这样的轩辕睿让人更难琢磨。因为这样的轩辕睿更得人心。如果他要不甘心如今的地位,那么轩辕睿给人的感觉就完全不同了。“对了你们做菜有什么奖惩吧?”祁连问道。
“有,最后一名表演节目。”韩雯秀道。
“除了你们姑娘外还有其他人吗?”宇文昶问道。
“我们这里的几位姑娘,加上金姑娘,李姑娘;男人有王爷,项将军,景昊,赵炎廷、马行空等人。”楚君笑道。
“谁是最后一名的?”南宫澈问道。
“君。她会的多了。可是不会的也多。针线活她不会,做菜她最差劲。是以每回都是她垫底,偏生她还嚷嚷着最起劲。”韩雯秀笑道。
“你们都罚她什么的?”南宫澈好奇的问道。
“之前是让她表演。到了上次她没什么好表演了,就把自己的鼻子贡献出来,所以咱们就一起刮她鼻子了。”韩雯秀笑道。
“哈哈哈。”几个人一起笑了。话说所有人都开始期待刮某人的鼻子了。
“我能带人来吗?”祁连迟疑了一会问道。
“我不发表意见,你问王爷。反正我对她说了那话了,我便不会改变。做人得守信。”楚君笑道。
“只要她不一心想着害君儿就好。那个你得负责看好。”轩辕睿笑道:“就算是我邀请你的吧。这样君儿也不算违约。不过我想君儿可能没有太多时间照顾她,到时候你得照顾好她。因为平时我们在一起都是各自找人聊天的。雯秀、飞燕、若岚、金姑娘、李姑娘她们喜欢凑在一起谈针线活、做菜什么的,那些东西君儿最头痛;君儿最喜欢和明月躲在柴房劈柴;所有的茶水活平时都是她们两个忙活。你们来了只要不觉得我们故意冷落她,让她受委屈便可。说实话她那小可怜的样子我还真的很讨厌。就算没有今天的事情,咱们从前也是很随性的。我希望你们来也随意一些。毕竟这不是什么正事,大伙都拿这事玩的,如此大伙才会玩的开心。”
“好。”祁连点着头。“这事我明白。你们能让她来我已是十分感激。”
“你带她来没关系,但是有件事情我得预先打招呼。”楚君道。
“请说。”祁连道。
“我希望她不要借着那个机会当众提什么要来的事情。或者再像今日这般不约而至,也不要无故送什么礼物。那样的话,我会很难堪的。毕竟目前我答应的是游园会结束后让她再来的。所以这之前我不会单独见她。你也知道她那人的性子,她来了恐怕就只能围着她一个人转悠了。如今我真的做不到这一点。”楚君道:“我还没有打消对她的怀疑。让她不要急于让别人打消疑虑。你告诉她,我是一个比较多疑的人,被人伤害了不容易轻易相信她。如果我们有这样大伙聚在一起的情形,到时候你可以带她来。一来有你看着我会放心些不至于让人诟病。二来你带是因为王爷答应了,和我答应是有区别的。我最多是看在王爷的面子上对她像对别人一样。我希望你能让她明白这些,她得把你的行为和她的行为区别开来。我想这样才能真正的对她起到帮助的效果。”
“我明白你的意思。”祁连点着头。“你这样做其实是让我去改变她。而你只是适当的给她指点一二。”
楚君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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