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石头确实到上面活动去了,可是他的能量还是有限的,加之自己的两位弟兄都因为钱的问题和他分手,他想起了中国人古代的说法:只能够同患难不能够同享乐。现在公司的钱挣得是多了一点了,大家就都有点分赃不均的心态,倒是公司最困难的时候大家倒能够互相扶持,刘石头实在不明白这是什么,这倒不应该怨他,因为这个问题连一个哲学家也未必就能够解释得了。
说什么归说,刘石头的关系需要再次打通,现在的关系网你要打通,光靠钱是不行的,你扔了几万块钱有可能只是贿赂了一下小鬼,而真正的阎王你还没有见上,刘石头觉得自己有点力不从心。
他办好了事情回到公司里,会计小姐跑过来说了徐福禄张欣一行人来过的事情,刘石头点了点头,这几人司机对于他来说还是好应付的,他们不过就是为了一点小利益,只要让他们尝到了一点点甜头,他们也就自然的老实起来,而且刘石头也从来不相信罢工什么的说法,那些人就有那么团结?他根本就不相信,毛主席不是说过么:各个击破。别看这位小流氓,他还是颇懂得一点毛泽东思想的精髓。这也算是一个时代的优秀的产物,对一位伟人的精神的充分的理解,不学毛泽东思想,你就很难解决一些中国现在的一些问题。
刘石头想好了对策,就叫会计小姐给张欣打了电话,专门等待着徐福禄他们的再次到来。
徐福禄还没有回家,正在发愁自己怎么才能够和自己的女人说那五千块钱的事情呢,怎么办啊自己?仿佛已经走到了一个死胡同里了。唉,可真是的。
徐福禄干了一天的活儿,特别想回家里休息一下,可是现在他觉得自己很害怕回家,可是眼看就已经快晚上十一点钟了,路上的行人越发的稀少,出去娱乐的人们也都陆陆续续地回家了,他也觉得有点倦了,不停地打着呵欠,想起小姨子岳青青说过大多数的司机都是疲劳驾驶,才容易出车祸,于是决定还是回家吧。管他怎么样呢?!这里正迟疑着,手机又响了起来,看看显示的号码是张欣的电话,徐福禄就接了起来,张欣告诉他明天早晨到公司里面继续谈判,经理刘石砂让会计通知他的。徐福禄答应了一声,接着挂了电话。
什么也不想了,徐福禄开了车决定回家。一路上盘算着索性把现在公司的情况都告诉女人,顺便再说点李建平他们村里农民的情况,让自己的女人也了解一下现在国家的政策,自己在外面也不是光傻开车呢。徐福禄想到了这里,心里充满了一点自豪,可是想起五千块钱的事情真的很难向自己的女人交往,自己就算去告钱二勇都没处告去,自己也没有留下任何字据,当时也没有第三人在场作证,可真是的,自己太傻了,另外就算是能够告钱二勇,可是现在钱二勇在哪里叫啊?徐福禄想着心情又不好起来,不禁深深叹了口气。
天气一天比一天的热起来了,徐福禄觉得有点热,于是把车窗全部打开,微风吹了进来,心情也好了不少。想起李建平说的土地现在非常值钱,于是想到自己的女人在家里反正也没有什么工作,不如要点土地干点什么事情,关于干什么,徐福禄还没有想好,打定了主意,徐福禄就一踩油门,加快了车的速度。
岳兰馨已经很困了,孩子徐楠已经睡熟了,趴在枕头上面样子十分难看。岳兰馨仍旧坐在电视机前面等待着男人的归来,电视里面的节目也不知道在演什么,不过是为了解闷罢了。她打了个哈欠看看表已经快夜里十二点了,心里不禁有一点担心,有点后悔自己前两天对男人的指责,他也是不容易的,这么晚了也不回来,在公司里面也老实,不会搞人际关系,受了经理的欺负也不敢怎么样,回到家里自己还要一通指责,岳兰馨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男人可怜,心里就很不舒服。
正在这时,听到外面的汽车的声音,仔细又听听,果然是,接着听到汽车鸣笛的声音,岳兰馨就站起身来去开街门,她出了房门子,走进院子,没有月亮,夜色漆黑一团,接着灯光,岳兰馨开了大铁门的门闩,接着拉开了门,看见徐福禄正坐在车里面,就问了一句:“怎么这么回来?”徐福禄也没听见,径直把车开进了院子,熄了火出来。
“还没睡啊?”徐福禄说道,心里带着点感动,知道女人因为自己回来晚了总是担心就问道。
“没睡着,看了会儿电视。”岳兰馨说道。又问吃饭了没有?徐福禄说吃了,不饿,问有没有凉白开喝一杯。岳兰馨就给自己的男人倒上一杯。徐福禄坐在沙发上在定了定神,觉得非常困倦,女人看了他一眼说洗洗就睡吧。
徐福禄答应了一声出去找脸盆洗脚。女人就收拾炉子,关门,又看看厨房里的安全情况,接着就上了床。
徐福禄洗过了脸又洗了脚,然后自己也上了床,可能因为自己洗脸的原因自己又不困了,听了听女人似乎了没有睡着,就嘿了一声。
“干什么?!”女人回过身来问道。声音里面有点怨责的意思。
“我和你说个事儿。”徐福禄说。
“什么事儿?”岳兰馨问道。
“咱们要点地吧。人家说有规划,咱们这片有可能改成小区,你说呢。”徐福禄说了半截又问女人。
“你做梦呢吧,咱们村的土地都没了,出租的出租,卖得卖。上哪里要去?”岳兰馨觉得自己的男人孤陋寡闻就说。
“什么,没有了?”男人出乎意料惊讶问道。
“是啊?!去年就没有了。”岳兰馨说道。
“真是的,咱们总是消息闭塞,我和你说吧,我们公司手续不全,正闹事儿呢,弄不好就开不了车了,另外我们那个经理也失踪了,咱们的那五千块钱也够呛了。”徐福禄说道。
“是么?”岳兰馨出奇的镇静,让徐福禄都觉得吃惊。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干什么?”岳兰馨把男人的手扒拉到一边问道。
“我以为你发烧了呢?听到了竟然一点也不着急上火?”男人笑着说道。
“什么啊?”岳兰馨也被弄得笑了。
“我跳河有什么用啊?我不是也被人骗了五千块钱去么?这也不是谁愿意的?咱们也没有办法。”岳兰馨叹了口气说道。
“是啊,我明天就和张欣他们和经理去谈判,看有什么结果。”徐福禄说。
“我也想好了,明天找村长说说呢,咱们要不上土地,总得给安排个差事啊?我知道村西头的厂子就要开张了,到时候叫村长给说说,能够干点活儿什么的。养猪也不是什么长法。”岳兰馨说道。
“是啊,是应该说说了。”徐福禄说着,接着把李建平他们村的事情和岳兰馨说了,岳兰馨觉得自己更有必要找村长了。两个人聊着这些话题,竟然到凌晨三点钟才睡了。
第二天,徐福禄和张欣李建平约齐了找经理刘石头谈判,刘石头答应了三个人免半年的车份儿钱,这一招果然灵验,张欣他们都觉得很合适,于是就同意了,你想啊,减免了一个月的四千块左右的车份儿钱,那么每个人如果干的狠着点,怎么着每月也有六千块钱的收入了。三个人很高兴,斗争获得了暂时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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