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曰“四十不惑”。我才三十就不惑了。我三十时虽风华正茂却也正困顿(两者并不矛盾),没着没落,游离于体制外,病怏怏的,不惑是药引子。不惑是什么?不惑像街上的小姐——谁都可以上,只要钱来。我的意思是,不惑的目的很明确,不会有也不可能有误差。孔子应该很大度,我以街上小姐的身份去理解,老夫子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欣喜。这才是孔子。
我不喜欢马克·吐温的《坏孩子吉姆的故事》和《好孩子雅各布的故事》,他的意思是要颠覆“主日学校的课本”的榜样。是的,老马颠覆得很成功,太成功了我想。我又想,老马在颠覆“主日学校的课本”的榜样的时候,他忘记了他是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他树立了另一个榜样。也许,他树立的榜样,并不比“主日学校的课本”的榜样好多少,哦,我们看多了三十年河东的事,又看多了三十年河西的事。哦,有时用不了三十年那么久,十年就够了,再后来也许只要三五年,甚至更短的时间,这个飞速发展的世界。
马克·吐温颠覆得太成功了,而且好像有现实依据,可他万万想不到我还有责难他的意思,估计他要暴跳如雷了:“哼,成者王败者寇,你怎么能这样说我?!”
“哈,成者王,成者王我们照样可以批,你不知道现在言论自由了吗?”
估计这话又要惹毛老马了:哼,言论自由,哪来的野小子,还配跟我谈言论自由?哼!按你们的中国话说——叫关公面前舞大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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