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畔行问乐弋要先回家还是去外公家,乐弋想了想,还是先回家吧。
比起外公,她更想乐烟女士。
乐弋见曲畔行的悍马太引人注意,被小区其他人看见了又要说闲话了,这个小区的中年妇女,好像成天没事做,就整天盯着她和乐烟女士两人,非要从她们身上找出一点“不正当”的蛛丝马迹。
靠,就专门欺负她们孤儿寡母。
所以乐弋指挥曲畔行把车停在路口,打开车门准备下车,脚却卡在座位前,一个不小心,脚还未先踏出车,整个上半身已经扑出去。
曲畔行见状,反应极快,赶紧伸手拉住她,避免了她和大地的亲密接触,搞不好还要激吻一番。
乐弋被曲畔行这一拉,就像一个晃荡的不倒翁,刚倒向车门那边,又倒来曲畔行这边。
天,这是什么姿势,让她羞死吧。
乐弋倒在了曲畔行的怀里,刚想挣扎着起身,头发又勾住曲畔行的衬衣扣子。
曲畔衬衣的扣子被乐弋头发一带,衬衣一时有些紧,满脸黑线,早知道让她活生生的摔出去好了。
整个就是一不让人省心的女人。
乐弋赶紧把手往后,摸着头发卡住的地方,再摸着曲畔行的衬衣扣子,企图想解开它,可是因为看不见,乐弋却解越缠绕得更紧。
乐弋急的找不到办法,倒在曲畔行的怀里,男子独有的气息包围着她的鼻息,手触摸到衬衣,温热的胸膛透过衬衣把温度传进她的指腹。
曲大少,你不会帮忙动手解开吗,乐弋心里第一万次怨念。
曲畔行也不好过,她这哪里是解开头发,分明是一次次的触摸他的胸膛。
A市属于典型的亚热带季风气候,四月清明,温度已经逐渐升高,而从曲畔行现在的角度,以及她额头上生出的汗水。
曲畔行突然感觉喉咙干燥,滚了一下喉咙,嗓音低迷:“我来。”
两三下就把乐弋的头发解开,而乐弋的发型也成了一个似乎刚被龙卷风袭击过的发型。
乐弋连忙说一声“再见”,逃出了悍马。
看着已经消失的人影,曲畔行蹙眉,难道是因为他很久不碰女人了,所以竟然肖想这么个普通的小女人。
还且还不止一次!
曲畔行摇摇头,他必须保持清晰的头脑,一个领导者,必须能克制住自己一切不必要的渴求。对待金钱,权利是这样,对待女人也是这样,更何况那个人只能叫做女生,离女人还很远。
曲畔行见人影消失不见了,发动引擎,开出小区。
突然放在车台上的手机响起来,曲畔行一看,来电显示是“悠悠。”
这个名字是她当时亲自为自己存的,悠悠是她的小名,她曾喜欢自己这样亲昵的喊她。
思忖片刻,曲畔行从方向盘上挪出一只手按了绿色接通键。
“阿行,你在哪,我好想你。”电话那头传来女人轻柔的哭泣声。
曲畔行的心里一怔,她到底怎么了。
在英国留学的时候,曲畔行最见不得她流泪,只要她一流泪,就成了他的软肋,教他不得不满足她的任何要求。
也就是在分手的那一天,她哭干了眼泪,只求他同意分手。
曲畔行当时沙哑着声音问她:“你决定了么,不后悔吗。”
她带着啜泣声,一字一句答道:“如果将来下地狱,我也会自己承受,就算后悔了,我情愿自己一个人扛!”
“阿行,你在听么?”电话那头不确定的声音,把曲畔行从回忆中生生拉回现实。
“什么事。”曲畔行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
如果说那次分手的决绝不足以让他清醒,那么出车祸前的那次见面,她再一次凌迟着他的心,他终究死心了。
她说,在英国的时候只是看上了他在国内的身份地位才和他交往,后来找着了可以助她上位的人,所以她选择另攀高枝!
她说,她从未爱过他,一切皆是他在自作多情。
曲畔行无数次不在冷笑自嘲,这就是他爱了好几年的女人。
聚合中文网 阅读好时光 www.juhezwn.com
小提示:漏章、缺章、错字过多试试导航栏右上角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