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傻啊?不是为你难道还是为我和施诗啊?”真真可不想他们两个继续羞恩爱。
“你说了?”龙七妹反问张德帅。
“哎呀,好酸,老板来壶白开水,我牙快掉了。”施诗打趣道。
“谁的牙快掉了?”开门进来的不是老板,而是一身西装革履,脸上一缕小胡子的薄曜。
“哇,薄司令,你的假胡子好性感啊。”真真假装花痴地夸道。
薄曜在施诗的旁边坐下,一只手搭到施诗的肩膀上,笑着说:“别岔开话题,刚刚你们在说什么呢?”
“没……没说什么。”张德帅见到薄曜有些紧张,而且薄曜正好坐在他的正对面,眼睛看着他,好像在等他来回答。
张德帅这一结巴,逗得施诗和真真一阵大笑,随后施诗把刚才的事给薄曜说了一遍,薄曜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哎呀,我说张德帅,你艳福不浅啊,我也是占你的光,第一次看到龙七妹打扮的这么花枝招展。哈哈哈。”没想到薄曜也用贬义词,来取笑龙七妹,他的一句玩笑话,也让张德帅紧张得到了放松。
“薄司令,哦,错了,谭哥,你吃什么?我们都点好了,就差你没点了。”张德帅把菜单递给薄曜,差点忘了龙七妹刚刚的交代了。
薄曜接过菜单,轻描淡写地点了两样,跑腿的事自然是张德帅干,平时都是龙七妹的事,不过现在她是自己女朋友,这殷勤怎么也该献。
巴星客最出名的就是牛扒,而且薄曜之前就说过这家的厨师还是米其林三星的,所以他们几乎每个人都点了一份牛扒。
薄曜还带了一瓶红酒,欧洲的品牌,很上档次的样子,不过就是没听过。
真真一脸嫌弃,她认为按照薄曜的身份,喝红酒怎么也得82年的拉菲,不然都不好意思拿出来。
“怎么真真小姐,觉得这酒差了点。我给你们说,这酒绝对不比那些名酒差,而且更好。这是前些天来我们Z国出访的欧洲皇室约瑟芬夫妇送的,是他们自己的酒窖,选的是最好的葡萄,窖藏时间比拉菲还久,采用的还是恒温恒湿技术,现在他们也就三五几瓶了,所以这是有钱都买不到的好东西。不是最好的朋友,我还舍不得拿出来喝。”
薄曜仔细地介绍这酒的来历,听得施诗他们很神往,恨不得马上就喝上几口。薄曜很专业的给每个人倒上三分之一杯。
听到约瑟芬夫妇真真和龙七妹都看向施诗,似乎在问要不要把她和约瑟芬夫人的事情说出来,施诗摇了摇头,示意她们暂时不要告诉薄曜,她打算自己找机会给他说。
“谭哥,酒这么好,你该不会是舍不得吧?给我们都倒这么一点。”真真说道。
施诗也很疑惑地看向薄曜,在她印象中薄曜不是个吝啬的人。
“嘿嘿,这你们就不懂了吧。”薄曜看四双疑问的眼睛,微微调整了一下身子,做出一副要给他们上课的样子。
当然施诗他们四个做好了受教长知识的准备,认真地听讲的样子。
“咳咳,这喝红酒呢是很讲究的,你们知道为什么喝红酒要用透明高脚玻璃杯吗?看你们也不知道。”
“本来喝红酒就是欧洲上层人士流行起来的,用这种被子方便拿稳,而且感觉很绅士,敬酒也方便。”
“为什么要透明的呢?那就是要提到一个专业词汇挂杯,你们拿起酒杯,轻轻地按顺时针摇一摇,对,想我这样。看到没?这酒是沿着杯壁慢慢落下来的,这说明这红酒真的很不错。如果像清水一样,直接下到杯底,那么这红酒,多半是勾兑的,就算不是也是低等货。”
薄曜边说边端起酒杯小小地抿了一口。
“怎么样?不错吧。“薄曜等待答案地问道。
“真的和以前喝的不一样,这口感,真的很好。”真真学着薄曜的样子喝了一口。
施诗却没有说话,因为她根本就没有喝,只是让酒碰到了嘴唇,她时刻记得自己为了肚子里的孩子,绝对不能喝酒。
薄曜却把目光投向了施诗,等待她的答案。
施诗迟疑了一下,微微一笑,“真的很不错!”
真真和龙七妹互相看了一眼,她们自然猜到了原因。
“谭哥,那为什么这酒只倒这么一点?”张德帅问道。
薄曜用手指指了一下张德帅,点头道:“这个问题问得好,红酒一般只倒三分之一杯,这就要回到刚刚说的挂杯,如果倒太多,你摇一下不仅费力,而且容易洒出来。重点是就不优雅了。哈哈哈。”
薄曜摇了几下酒杯,然后又喝了一口。
“哎呀,我可真笨,真的是这样。”张德帅恍然大悟,但有觉得刚刚的问题问的有点蠢。
随后薄曜又讲了许多关于喝酒的知识,让施诗他们都不住地点头,因为薄曜说的都是平时大家可能会接触到的,知道这些东西,在外面的时候也可以充充行家,至少不至于被人笑话。
当然收益最大的是张德帅,以后他接触酒桌文化的时候还很多,而且就算和同学聚会也能用薄曜讲的东西去装装逼,那也相当不错。
薄曜虽然一直在讲,但是他却时不时地看向施诗,因为他最想见的人就是施诗,他更想两个人能有一个私人空间,不过人多也有人多的好处,那就是气氛很好,而且在座的几个他都真的把他们当朋友。
薄曜的朋友不多,能够让他这么轻松的聊天说话的更少,不是怕他就是有求于他的,这么平等相处的还真没几个,这还真得感谢施诗,是施诗让薄曜的生活圈变得更大了,乐趣也更多了,以前更多时候他都在压抑自己,说难听点就是在装,根本没办法释放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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