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吃一点!”玉龙子依旧好像没看见大家的脸色和鄙夷,一个劲的让我多吃一点。
我接过碗,站在他身后,下意识的吃了一口,玉龙子微微勾起满意的唇角,这时候才看向文志德:
“不知道诸位请我来是什么意思?”
玉龙子不咸不淡的说着。
我一边吃一边听,还别说,这高档饭店做的鲈鱼就和那些小店里做的不一样,真好吃。
“是这样的,我爸爸是h市的古董大亨,可以这么形容,我呢又是学考古专业的,事情……”
“说重点!”玉龙子不疼不痒的说着,又抬手夹了一筷子鲈鱼放在我碗里,好像被他发现我也挺喜欢吃鱼的。
“呃!”文清略显尴尬,文志德的脸更是黢黑一片,月姐就更别提了,压根就嫌弃的看了一眼我,好像觉得多看一眼我,就会脏了她的眼珠子一样。
“是这样的,那枚玉珠特别具有考古价值,希望玉先生您能开个价儿!”
文清说完,我愣了,这是什么意思?玉珠是无价之宝。
可是,话又说回来,这玉珠到底还是玉龙子的东西,他要是答应卖掉,我又能说什么呢?
此刻,薛长林倒是一直都没有说话,只是勺了一勺子鸡汤喝了一口,听闻此话,薛长林差点把烫都喷了出来。
“老文,这不太好吧!”薛长林对身边的文志德说道。
文志德摆摆手没有说话,整个饭局,他本来是最有权威的人物所在,好歹在h市,他也是叱咤风云的人物,可是,偏偏被这瘸子没有正眼看过一下。
文志德倒是觉得,这一瘸子配上个乡下打扮的姑娘,也真是绝配,他就不信了,世界上没有钱换不来的东西。
“薛老爷子,这么说您也是鉴宝行混了几十年了,连个玉珠都鉴定不出来结果,你若是不行,老板可以找其他人鉴定!”
月姐插话,喝了一口红酒,看了看老板的脸色,发现老板并没有异样,她才放心的继续说:
“这玉珠本来就是我们古董店的货,花钱买回来,那是抬举!要是给脸不要脸那就不好说了……”
我的手下意识的攥着碗筷,那东西明明就是玉龙子给我的,怎么就成了他们店里的宝贝。
我放下碗,玉龙淡淡的说:“吃饱了?”
这三个字虽然轻柔,可是,在座的都听见了了,月姐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瘸子,你什么意思?”
在他们眼里,玉龙子就是一个高高在上,甩都不甩他们的人,可玉龙子在我心里,他不是一个高傲的人。
随后玉龙子抬眸,看了一眼文志德,淡淡的说道:“玉某并没有什么玉珠。”
一句话不咸不淡,却惹得满场哗然,最为镇定的是知情者薛长林,他好像一直都那么镇定,就算天塌了,他也不关心。
薛长林只是微微摇头,没想到,他纵横鉴宝行业三十多年,被一个不正经的女人后生给说的一文不值。
这个时候,文清站起来了,他脸色一改往日的婆妈相,喊了一声,表情严肃,足有一股要出“杀手锏”的感觉。
门外又进来一个人,手里拿着档案递给了文清,随后那人离开了包间。
文清只是瞄了一眼,就把文件放在了桌面上,那模样很显然,他一早就知道文件的内容。
“你的资料,全都在这上面!”
文清似乎眼睛疲劳,摘下眼睛,擦了擦眼镜片,还哈了一口气在眼镜片上。
我心想,这是什么东西?是关于玉龙子的档案?对玉龙子是不是不利?这帮人总归还是在打玉珠的注意。
我凑上去瞄一眼,当时吸了一口凉气,是我的档案。
我看到了陶夭夭三个大字,连我出生的山村就有记录,还一张打印的照片,正是我死前的样貌……
我脑子翁的一声,学校的事情一直没有停息,他们在查我的身世,我这肉身,本身就不是我的,可是,这些资料怎么会在一个考古学家的手里?
我的心砰砰跳,可隐约之间却又好像知道了原因。
“交换条件,另外,钱也不会少你的,你随口开价!”
文清擦好了眼镜片,重新带上,淡淡的说道,文志德一直没有说话,此刻听完此话,似乎觉得这杀手锏准备的很妥当,便没有任何阻拦的意思。
玉龙子用余光扫了一眼那档案说:
“我担心的是,就算玉某双手奉上,你也受用不起。”
此话一出,薛长林咳嗽了两声不说话,又盛了一碗汤,却没有喝。
“那就请玉先生开价!”文清看了看自己的老爹文志德,文志德摆摆手,一副你做主的模样。
“谁给你痛苦,你就讨回来,因果循环,也当是替她了却了果!”玉龙子将身子往后仰躺了一下,轻声对我说道。
我目光一下子看向月姐,走了过去,心砰砰跳。
我回头看了一眼玉龙子,他微微点了点下巴,我吸了一口气,看着月姐。
“你干什么?大家都在商议古董……”
月姐目光露出诧异,可我却一巴掌落了下去,啪……好响亮!
这一巴掌,再一次惹得众人大惊失色,似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打了一巴掌退了一步,我第一次打人,心里难免有些胆怯,可是,不得不承认,打回来是多么痛快。
“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天若裁我,我必逆天,并加倍奉还!”
玉龙子看出了我的胆怯,淡淡的说道。
我甚至感觉别后有一股无穷的力量在推送着我,月姐此刻捂着脸到处喊冤:
“你疯了?老板在呢,你想造反吗?……你……你个乡巴佬……”
“啪!”我第一次这么狠的打人,她的脸完全肿了,眼泪都被打出来了,啪啪……
“他是我的员工,不知道玉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李经理看不下去了,我打了她的情人,其实文志德何尝不护短,早就看不下去了,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文清的脸更是铁青一片,他根本不知道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只是让玉先生开价。
我打了她十几个巴掌,痛快,特别是她的两边嘴角都往外冒血的时候,她的花容月貌被我打的七零八落,好痛快……
可就在这最后一巴掌落下的时候,一块白色弯月形的东西从她身上掉了下来。
我吓了一跳,可定睛一看,是一块海绵,而月姐的两坨乳峰,一个大一个小,另一个没有掉出来的海绵,露出了领口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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