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天吧,我双休刚去过,他是个喜欢清静的人!”
我说道,心里有些犯嘀咕,因为我发觉,我的心有些酸,或许,我真的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爱上了他。
只是,如今晓蓉的一番话我才发现,原来少女的心会发酸,这就是吃醋吗?
可玉龙子,他可从没有说过喜欢我,他只是比较关心我,再说,他也不知道我喜欢他不是吗?
“那,你一定知道他的手机号码对吧,看在我们同窗姐妹的份儿上你就告诉我吧!”
晓蓉边走边用肩膀挤兑我,一副卖萌的模样,我平时真还看不出来这女汉子还会撒娇。
不过,还真别说,玉龙子那儿连电都不通,哪儿来的电话,手机呢,我就压根没见过他用。
“我请你吃饭,怎么样?走……”
晓蓉见我的模样以为我不想给她,二话不说粗鲁的就拽着我往学校外头的小餐馆走去。
学校门口卖炒饭,炒面之类的快餐店生意挺好的,而且这小饭馆也是针对这所学校的消费群体,价格很便宜。
即便这样,一般同学周末聚一次的话,还是有些奢侈。
晓蓉点了这个饭店最贵的菜,基围虾,三盘小炒,随后,她点了一根烟冲我挑了挑眉头:“怎么样,还算有诚意吧!”
“我真的没有他电话,他住的地方你也看见了,电都没有哪来的电话?”
我一边吃一边说生怕晓蓉临时改变主意不请我吃大餐了。
晓蓉哼哼:“说的也是,哎……你看那个人怎么老看咱们?”
晓蓉的目光擦过我的肩膀向我身后看去,我微微回头看了一眼,那是个穿着一身黑色衣服的男人,大概二十多岁。
眉毛浓郁,双眼明亮溜圆,还是双眼皮呢,眼睛长得挺好看,不胖不瘦的,很面生,绝对不是我们学校的。
看他的年纪至少也大学毕业了,桌面上点的菜是三份鱼,红烧鱼,清蒸鱼,水煮鱼!
“卧槽……那人该不会是从沙漠来的吧,没吃过鱼啊。”晓蓉嘀咕道。
我刚好收回目光的时候,他抬眸,就在余光处,我看到了他对我笑,我定了定神。
“他在对你笑!”晓蓉赶紧提醒我。
“我不认识他啊!”我说道,心里却犯嘀咕,看那人长得算是俊朗,不像是什么坏人,可他也不像是好人。
该不会是黑社会吧,这么一想,我狼吞虎咽,招呼晓蓉赶紧吃,吃了走人。
“怕个屁,我过去问问!”晓蓉的男人婆模样暴露无遗,点了一根烟,抱着膀子,走了过去。
我一看这场景,标准的女混子在我面前呢。
“哎!你谁啊?哪个学校的?看上我们校花了?我警告你,不要打我们超级大校花的主意,小心抠瞎你的狗眼!……”
晓蓉的话戛然而止,因为她发现这男人面前的盘子里那几条鱼,被他给吃的只剩下完完整整的鱼刺。
这技术,简直让人怀疑老板上菜是不是只上了鱼刺,一丝鱼肉都没有,跟狗舔过的一样。
“关你屁事!”那男人的声音细腻中带着一丝沙哑的磁性,似笑非笑的一边说着,一边用手伸进嘴里,从牙缝里揪出一枚细小的鱼刺,又放进嘴里嗦了两下才丢掉。
我回头一看,怕晓蓉惹事儿,赶紧过去打了个圆场:“不好意思,我朋友呢,这儿有点不好使!”
我指了指脑门,不等晓蓉说话,把她拉了回来,我们草草的吃完饭就去等公交。
原本步行半个小时就抵达我的租房,可这次乘公交也不过是三站的路程,我却感觉半个小时了,都还没到站。
“你住的那么远啊!”晓蓉似乎也觉得有点不耐烦,我扫了一眼公交车里的十几位乘客,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也有几位平时经常乘坐这趟车的熟悉面孔,就比如住在我租房马路对面的大妈,这是接孙子放学来了。
见大妈还在车上,我就放心了,毕竟我们是同一个站点下车。
又过了半个小时,我舒尔回头一看,车厢里少了好几个人,那大妈带着孙子还在。
我后背开始发毛,晓蓉带着耳机吃着口香糖吹泡泡,嘴里还哼着歌儿。
就在这时,我看向窗外,灰蒙蒙一片,好像整个市区的电一下子被停掉了,连路灯都灭了。
我开始莫名的心慌。
我问了一下司机,海昌路还没到吗?司机说:“早过了!”
我当即就一愣,我怎么没看见?这个时候再回头看向车厢的时候,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
可最后排却多了一个人,他翘着二郎腿抱着膀子,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和晓蓉。
晓蓉是背对着他的,根本没留意,而这个人正是刚才在饭店里遇到的那个吃鱼的男人。
我越发的感觉到不妙!
“司机停车!”我喊了一声,车确实是停了,我赶紧招呼晓蓉下车,晓蓉根本没弄清楚情况,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一把把她拽下车。
可当我下了车我顿时慌了。
眼前一片枯草连天,灰蒙蒙的天空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太阳和星星。
“卧槽,这里是哪里?你住的房子这里啊?这是个乱葬岗!”
晓蓉眼睛瞪得溜圆,摘下耳机四下查看。
我比她还害怕,我回头看去,身后的公交车哪里是刚才我们上车的公交车,根本就是废弃了很多年的破车筐。
窗户上的玻璃早就没了,车门锈迹斑斑,还掉了一大块铁皮,车头深陷进去一大块,一看就是一辆事故车辆。
不行,我得理一理,这是怎么回事?
我把我们上车和路上发生的一切诡异事情都想了一遍,我突然想起了八卦聚阴阵。
我回头看了一眼驾驶位,上面根本没有人,车座已经烂的只剩下铁架子。
“夭夭,这到底是哪里?”晓蓉的脸煞白,我的心如同雷鼓一样。
看来,我真的被聚阴阵困住了,这里就是聚阴阵,我一万个不想把晓蓉牵连进来,我不想再害死自己身边的人,可如今,谁能明白我的心有多疼。
“对不起!”我说了三个字。
“说什么对不起啊,这里到底是哪里?……夭夭你看,肯定是那个人捣鬼!”
晓蓉的话就说了一半,突然目光回头看向那辆破旧不堪的中巴车,一阵脚步声伴随着踩在破铁皮上的咯吱咯吱的声音,那黑衣男子从公交车上走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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