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被人说没有爹地的孩子,他的心里真的好难过。
看到薄易笠的眼神,sign难得沉默了。
他伸出手摸了摸薄易笠的头,然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当初我和你妈咪有一些误会,所以直到现在她都不愿意原谅我,你也看到了,上次的时候直接就说认错人了。”sign的眼神很是忧郁,心里却在冷笑。
骗一个小孩子,实在不需要太多的套路偿。
“那怎么办呀?”薄易笠焦急的抓住了sign的手,根本没有对sign的话产生一丝一毫的怀疑。
“爹地也想快点得到你妈咪的原谅,你可以帮助爹地吗?”sign看着薄易笠,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sign的眼睛里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好像在预谋着什么,可是薄易笠却什么都没有察觉。
他依旧紧紧地抓住sign的手,小鸡啄米似的狂点头。
“爹地,我要怎么帮你?”
“你先不要告诉妈咪我见过你的事可以吗?也不要让她知道我正在和你联系,咱们悄悄地进行,等到她原谅我的那天,你再告诉她。”
“好呀,我什么都听你的。”虽然不知道爹地为什么不让自己告诉妈咪,但是既然爹地这样安排了,就一定有他的道理嘛。
看到目的轻而易举的达成了,sign的心情颇好,他看着薄易笠的眼神里也渐渐的带上了几分温度。
他带着笑意听着薄易笠一股脑的把自己从小到大的事情全部讲出来,也时不时配合笑出声。
从薄易笠的话里,他得到了一个信息。
岑瑾为了公司竟然连自己的亲儿子都能忽略,那么对她来说这么重要的东西如果毁了,那么到时候她的表情一定会很精彩。
想象着到时候岑瑾脸上会出现的绝望,sign嘴角的弧度越发的深刻,而看到爹地脸上的笑容逐渐扩大,薄易笠则是更加卖力的讲述着自己的“光辉事迹”。
一下午的时间对薄易笠来说很是漫长,在他还没将自己想要说的说完一半的时候,sign就带他回幼儿园了。
“儿子,记住爹地讲的话了吗?”sign抱着薄易笠,云淡风轻的提醒了一下。
“嗯。”薄易笠明显有些不高兴了,他抱着sign的脖子,噘着嘴,看上去有点委屈。
看到薄易笠的这幅样子,sign当然能猜出这是为了什么。
用另一只手摸了摸薄易笠的头发,脸上带着笑,只是那笑意并未达至眼底。
“到时候我会联系你的。”
在离幼儿园大概还有百米左右的时候,sign把薄易笠放在了地上。
而薄易笠也是一步三回头的往那边走,看着重新戴上了墨镜的男人,心里十分的想要他和自己一起回去。
看到sign停在了幼儿园门口还向自己这边张望,sign向他招了招手,然后悄悄隐藏了自己的身形。
他并没有马上离开,那时薄易笠给他讲过,今天岑瑾会来接他回家。
视线里已经看不见爹地的身影了,薄易笠十分不舍的过头。
他垂头丧气的站在那里,长吁短叹十分入神,竟然连岑瑾什么时候站在他面前的都不知道。
“阿笠,怎么了?”岑瑾蹲在薄易笠的面前,然后伸出手摸了摸儿子软软的头发。
感觉到头顶上传过来温柔的触感,薄易笠的心里却是更加的失落了。
爹地的手和妈咪的柔软不一样,他的手大大的,摸着他头顶的时候有几分力气,能给人一种十分强烈的踏实的感觉。
“没事。”对着岑瑾摇摇头,薄易笠的视线却渐渐地被站在一边的慕辰引过去了。
看着慕辰,薄易笠的心里不由默默地把他和爹地做了对比。
虽然慕辰叔叔很高,但是爹地比他还要高一些,而且爹地是很沉稳的,不像他这样脸上总是带着狐狸一样的笑。
不管怎么看,还是爹地和妈咪最般配了。
而看到薄易笠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慕辰还以为他是想要自己抱了。
于是赶紧走上前抱住了他,轻而易举的就把薄易笠从地上抱了起来。
可是薄易笠却挣扎了,有了爹地他才不想再让别人抱呢。
况且他可知道,慕辰叔叔对自己的妈咪可是一直都图谋不轨呢。
“妈咪,我们走吧。”跑到岑瑾的面前,薄易笠牵住了岑瑾的手。
岑瑾虽然疑惑为什么薄易笠突然不嚷着要慕辰抱抱了,但还是乖乖的跟着儿子离开了。
而看到前面那两个一大一小的身影,慕辰则是无奈的摸了摸鼻子,然后赶紧跟了上去,走到薄易笠身边主动牵住了他的另一只手。
薄易笠看着慕辰牵着自己的手,纠结再纠结,到最后还是没有挣开。
就让慕辰叔叔牵着自己吧,这样子他就不会死皮赖脸的挪到自己妈咪那边过去了。
看到仿若幸福一家三口离开的三个人,sign从黑暗里走了出来。
他默默地跟在那三个人后面,不近不远。
直到慕辰挥手跟岑瑾薄易笠告别之后,sign站在口无一人的门口,看了看里面刚刚亮起的灯,与慕辰已经走过去的拐角。
他轻轻地咧了咧嘴,然后戴上了口罩与帽子。
他想要的是让岑瑾心甘情愿的躺在自己的身下,强硬得来的虽然快捷但乐趣却绝对比不过看着猎物一步步走进自己的手心。
现在他不会对岑瑾做什么,但是慕辰他却不会那么轻而易举的就放过他了。
Sign跟在慕辰的后面,看着他走近车子想要离开。
就在慕辰刚刚拿出钥匙的时候,突然他的心里产生了一种浓浓的危机感。
下意识的向左移动了过去,转过头余光正瞥见了一抹寒光在自己刚才的地方闪过。
还没来得及有下一步的反应,他的耳朵里就传来刺啦的一声响,紧接而来的就是背部的一阵剧痛。
那人用刀子在划他的血肉!
慕辰猛地向前仆,在空中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生生把自己的身体扭转了过来。
只是刚转过身,他就看到了全身上下都被包裹住,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的男人。
他戏谑的看着自己,眼睛里没有丝毫杀意。
尽管如此,慕辰却根本不敢放松警惕,他盯着对方的眼睛,却意外发现那十分的熟悉。
“你是谁?”背后依旧传来剧痛,而且他已经感觉到了湿濡正在自己的身上迅速蔓延。
那个男人的手里拿着刀子,刀子上面的血迹正无言的向慕辰诉说了一个事实。
刚才,如果这个人想的话,他绝对有实力让自己一命呜呼。
“离岑瑾远点,否则后果自负。”说完,sign就离开了。
而看着男人迅速离开的背影,慕辰却没有追上去。
那个男人十分的危险,而且,他这次来的目的就是专门来警告自己的。
而自己背上的伤,就是这个男人给他的见面礼。
不自觉的,慕辰突然想到了那件在岑瑾家里的那件外套。
是男士的,而且,极有可能就是刚才那个男人的!
慕辰回到了车里,他握着方向盘,脑子却怎样都无法停下纷乱的思绪。
在岑瑾去M国之前,那个男人还是没出现过的,那天他们突然提前就回来了,这让慕辰不得不怀疑岑瑾提前回来的原因就是因为那个男人。
直到回了家的时候,慕辰心里还是心烦意乱的。
他不知道那个人只是单纯的想要和岑瑾好,还是别有目的。
毕竟,岑瑾手里掌握的E.M.足够让所有人疯狂。
慕辰的车子一到楼下贺舒就看见了,她迫不及待的等在了门口,就是想让慕辰开门的那刻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自己。
只是,随着慕辰进来的同时,贺舒也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辰哥哥你怎么了!”
“没什么。”看到眼神关切的贺舒,慕辰心里烦躁未减。
他推开了一个劲试图巴住自己的贺舒,然后直接往楼上走过去。
看到慕辰的绝情,贺舒有些摇摇欲坠。
不过在看到慕辰身后那道长长的伤口时,她的心又是揪一般的疼。
再也顾不上心里的失落,贺舒连忙去把医药箱翻找出来。
只是她在看到藏在最里面的那个小小的玻璃瓶时,手却一下子僵在那里了。
她抬起头看了看已经空无一人的楼梯,眼睛里闪过决绝。
“辰哥哥,你开门,让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好不好。”
“不用了。”听到外面传来贺舒的声音,慕辰想也不想就要拒绝。
语气冰冷,一点都不像是和贺舒已经认识了十多年的样子。
听到外面久久的没有声音,慕辰还以为她已经走了,只是刚脱了外衫,他的心里就闪过一丝不对劲。
平他对贺舒的了解,她根本不会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放弃。
打开门,果然贺舒并没有离开。
她拎着医药箱,低着头站在那里,像是被主人遗弃了的小动物。
看到屋里面的光亮照到自己的鞋子上,贺舒猛地抬头,她看着慕辰,脸上露出了大大的笑容,眼睛里抑制不住期盼的光芒。
她知道辰哥哥不习喜欢自己哭,所以她已经不在他的面前掉眼泪了。
慕辰沉默的看着贺舒,她端着杯子的手有些颤抖,显而易见,她的心里正十分的紧张。
“辰哥哥,不处理的话,伤口会感染的。”小心翼翼的,贺舒看着慕辰。
因为是伤在背部,慕辰一个人是不行的。
慕辰显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他看了一眼那个医药箱,然后转身向里面走。
看到慕辰并没有把门关上,贺舒眼睛明显一亮。
她赶紧跟在慕辰的身后,不近不远刚好三步的距离。
“辰哥哥,我帮你吧。”贺舒放下了手里面的东西,走到慕辰面前,伸手想要帮他解开衬衫上的扣子。
而慕辰却并没有阻止,他只面无表情的看着贺舒,眼神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
被慕辰这样看着,贺舒的脸上悄然爬上一抹红晕,渐渐地,那红晕染开了,很快就占据了她的整个脸颊,甚至就连耳朵也是红的。
“辰哥哥,你看我做什么?”贺舒声音小小的,不敢抬头看慕辰。
虽然平常的时候她总是希望慕辰可以多看自己一些,可是现在的时候她真的好紧张。
“你这么为我,值吗?”慕辰淡淡的开口,语气甚是漫不经心。
贺舒为他做了什么,慕辰心里清楚,可是,就是因为心里清楚他才更加的反感。
一切都是她的自作主张,贺舒从来就没有想过她所做的他是否想要接受。
就像现在这样,他已经明确的说过了自己对她根本就没有一点男女之间的情感,而且他也有了自己想要照顾一生的人,可是,贺舒却还是这个样子抓着自己死不撒手。
她说她是自愿,可是她的自愿已经成了自己的束缚。
“值的,怎么会不值呢。”贺舒的手僵在了那里,她怔怔的望着慕辰衣服上的扣子,嘴里喃喃的。
她从十岁起就想要嫁给辰哥哥做新娘了,好不容易坚持到现在,她怎么可能就这么放弃呢?
☆、第一百四十三章 变态般痴缠的爱,真的很容易让人产生窒息的感觉
“辰哥哥,我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喜欢你了呢。”贺舒浅浅的笑了,露出了小巧可爱的酒窝,看着慕辰的眼睛里像是黑夜里天上的繁星那般璀璨。
而慕辰却是抬起了眸子,他直视前方,脑子里不期然闪过那双漆黑的眸子。
现在看来,贺舒的眼睛和岑瑾的竟然有几分相似。
他一直知道岑瑾的眼睛很好看,可惜,他从来没有进入过那里撄。
至于贺舒,他这辈子恐怕都没有办法接受她的深情了。
变态般痴缠的爱,真的很容易让人喘不过气来。
而他已经被压抑了十几年了,贺舒爱了他多久,他就被束缚了多久。
没了慕辰看自己的视线,贺舒的动作也就不再僵硬了偿。
她熟练地把慕辰的扣子一颗颗解下来,露出里面精壮的胸膛以及结实的小腹。
此时的画面她之前在脑海里描摹了无数遍,演练了无数遍,现在终于能找到机会实现了。
很快,扣子已经完全被贺舒解完了。
她脱下了他沾着血的白衬衫,绕道慕辰的后面,看着那一道森然可怖的伤口,满眼心疼。
贺舒弯下腰,将自己的嘴唇靠近那处血痕,然后轻轻地吹着。
感觉到来自背部的异样,慕辰的睫毛颤抖了一下,他睁开眼睛迅速转身,正看见了贺舒通红的眸子。
“对、对不起,我这就给你处理伤口。”看到慕辰望过来的视线,贺舒慌乱的眨眨眼睛,试图把眼睛里的湿润逼回去。
她拿出医药箱里的棉签纱布,小心翼翼的在伤口上涂着药水。
她不敢用一份力气,生怕自己弄疼了慕辰。
贺舒在慕辰的伤口上缠了一圈又一圈的纱布,缠的时候她的手也是在一直的颤抖。
等终于包扎完毕,贺舒就拿着医药箱低着头匆匆的跑了出去。
当然,她没有忘记拿走那个盛着清水的玻璃杯。
由始至终慕辰都没有说什么,他冷眼看着贺舒为他心疼为他难过,可是他始终无动于衷。
今晚的月色很美,今晚的贺舒也很美。
可惜,这根本就引不起慕辰心中的半分涟漪。
他走到门前,然后直接把门关了起来。
“妈咪妈咪,爹地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躺在温暖的被窝里,薄易笠睁着大大的眼睛好奇的盯着岑瑾。
之前的时候他都不敢向岑瑾问这些问题,生怕引起妈咪难过,可是既然爹地还在的话,那就无所谓了吧。
“为什么要问这个呢?”岑瑾勉强笑了一下,眼睛不敢对上小阿笠明亮的眸子。
“今天小胖在向我说他的爹地好厉害呢,长得可高了。”薄易笠扁了扁嘴巴,看上去有点不开心的样子。
但其实他的心里面却是在偷偷地笑,他的爹地才是最高的呢,还能把他举得可高可高了。
“爹地啊,爹地是一个很好的人呢。”岑瑾看着薄易笠那张和那人越来越相像的脸庞,心口渐渐地疼了起来。
每次别人提到关于薄祈凉的话题时,她的心就像是被人用手生生的撕裂开一样。
那个人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只给自己留下了一个小阿笠。
“爹地怎么好了呢?”看到这次岑瑾没有在转移话题,薄易笠兴奋地直接问了出来,之前的时候如果妈咪不想讲的话,他是什么都问不出来的,今天看上去是一个不错的好时机呢。
“他呀,虽然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但总会默默的把事情处理好。”
其实对于薄祈凉所做的种种,岑瑾的脑海里是已经淡忘了的,毕竟他们相识了甚至不足一年。
但是,岑瑾却依旧记得那双凝视着她的温柔的眼眸,那双眸子实在是刻骨铭心,以至于在路上看到有和他的眼睛有半分相似的人时,她都会愣神好久。
岑瑾曾经深深地思考过,她对薄祈凉爱的为什么会这么的深刻,甚至对元烈十年的感情在她和薄祈凉在一起的短暂时光面前溃不成军。
对此,她也只能说,或许这就是所谓的上天安排吧。
即使真的很短暂,但只要这个人存在过,那就无论什么都无法抹杀他们两个曾经在一起过的事实。
“好想爹地和咱们在一起呢。”薄易笠似是无意的感叹了一句,但他却偷偷地,瞄着岑瑾的脸,不想错过她脸上任何的表情。
“和咱们在一起。”喃喃重复着这句话,岑瑾的眼神越发的空洞了。
她抓着薄易笠的手不自觉的用力,眼睛里突然就泛着晶莹。
她又何尝不想他们一家三人永远的在一起呢。
虽然手上痛,但薄易笠并没有表现出来,他往上面挪了挪自己的身子,然后小大人似的把岑瑾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妈咪,咱们在一起。”
“嗯,好。”
薄易笠笑了,妈咪是不是以为他说的咱们就只是他们两个人呢?
第二天岑瑾是亲自把薄易笠送到薄家大宅之后然后才去上班的,今天是薄老爷子主动和他们约好了的让薄易笠过去的日子。
“那就麻烦您照顾阿笠了。”把薄易笠推到薄盛治的身侧,岑瑾露出了笑。
老爷子身体虽然还算健康没灾没病的,但和之前的健朗相比还是差了很多。
自从意外发生后,他就像是一夜老了十多岁一样。
“哼,这是又打算回公司吧,阿凉在的时候都没你忙。”薄盛治瞥了一眼岑瑾,对她带着尴尬的脸色熟视无睹。
“妈咪,你去吧,我会乖乖听话的。”看到薄盛治又想找岑瑾的麻烦了,薄盛治赶紧给妈咪解围。
他对着岑瑾摆摆手,然后就牵着薄老爷子的手往后面走过去。
那里有一个击剑场,是老爷子这两年刚刚修建好的,自从薄易笠刚开始学会走的时候,薄盛治就在这里教习他了。
“太爷,我去换衣服。”松开了薄盛治的手,薄易笠一溜烟跑到了衣柜面前。
他三下两除二的换好了护具,然后走到另一边拿起了那把长长的剑。
并不是用木剑,薄易笠用的就是那种十分尖利,剑刃闪着凌凌寒光的花剑,就凭他的力气,现在能用上的也只能是这种剑了。
那把剑竖着的时候比薄易笠还要高上许多,虽然拿着挥舞起来有些吃力,但薄易笠还是在薄盛治面前稳稳地拿着。
个子虽小但气势十足,薄盛治看着脊背挺直眼神严肃的薄易笠,微微点了点头。
“还记得我上次教给你什么吗?”薄盛治走到了薄易笠的面前,用手里的重剑指着他。
面对这样一个小孩子,他根本用不到一分力。
“记得。”说着,薄易笠迅速向前刺了一下,剑尖还未触碰到薄盛治的衣襟就已经被他收回来了。
看到薄易笠熟练地动作,薄盛治沉默了片刻,然后重新给他做了一遍示范。
能看出来薄易笠回去之后是有练习的,只不过因为力气小,所以做的还是有点不标准。
而薄盛治教薄易笠这些东西是悄悄背着岑瑾进行的,她是绝对不会愿意薄易笠这么早就接触这么危险的东西。
从薄家大宅走出来,岑瑾直接就往公司过去了。
老爷子的话虽然让她有点尴尬,但确实是没有错的。
但正是因为她的能力不够,所以才拼命地想要用更多的时间去弥补不足。
“岑总,刚才清苑房地产的付总电话过来单方面取消了今日下午的会议,还有明日早上九点帝奢酒店林总的会议也取消了。”
“好我知道了。”把秘书打发出去,岑瑾翻开今早新放在她办公桌上的文件。
昨天的拿过来的她已经看完了,可是每天早上又会出现好多新的。
刚开始见到薄祈凉桌子上小山似的文件时,岑瑾还会惊叹怎么他会有这么多的工作需要做,可是现在她却已经习以为常了。
果然,习惯真是一种可怕的东西。
停止了脊背,岑瑾端坐在宽大的椅子上面,她聚精会神的看着纸张上面一行行字,却根本看不到离她数百米的地方,一个房间里,有一架望远镜正对着她。
看着望远镜里面岑瑾玲珑有致的身姿,sign放在窗户上的手无意识的敲着,嘴角更是勾起了一抹让人不易察觉的笑。
Black看着老大的笑容,心里面突然就有点毛毛的。
他这都看了好长时间了,而且看的总是同一个方向,竟然还有点笑意,难不成老大这是中邪了吗?
想了想老大最近的莫名其妙,black紧张的咽了口吐沫,然后咬咬牙,一狠心走到sign的身边。
“老大,你别看了,再看也不是您的。”对面不远就是E.M.大楼,而且里面坐着的人可不正是一个带着孩子的小寡妇吗。
听到black的话,sign嘴角的弧度渐渐地被抹平了。
他放下望远镜,淡淡的看了一眼看上去豁出去了表情的手下,面无表情。
“老大,您不觉得您最近很奇怪吗?无缘无故把势力都往B市这边移,而且所做的所有事都是和E.M.有关的交易,每天看小寡妇不说,还去勾搭人家儿子。”
Black已经什么都不管不顾了,眼睛一闭把自己心里的郁闷全部吐了出来。
自从前老大救了意外遭遇车祸的老大后,他变得跟以前好不一样了。
之前的老大对安妮小姐好,但现在根本就不正眼看她了。
虽然老大的车祸和安妮小姐有很大的关系,但是那也不至于把她完全当成一个陌生人样的对待吧。
而且,就算是因为车祸毁了脸,那修复的时候完全可以照着自己的样子弄回来啊,结果却完全换了一张脸。
只不过却没想到老大换的这张脸的却正巧是有了主儿的,巧的是那位正主已经在五年前一场爆炸中死掉了,只留下了他的老婆和孩子。
按照老大现在的这幅样子,完全就是看上了人家的老婆,想要霸占啊。
现在他真的觉得老大有点过分了,占了人家的脸不说,还盘算着占了人家的老婆孩子,以前他怎么没发现老大这么没节操啊。
面对来自手下的质疑,sign很淡定的走到了另一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然后端起上面的杯子,轻轻啄了一口里面的茶水。
“你知道的有点多了。”
听到sign的话,black却是感觉到脚底下一阵阵的发凉。
老大讲他知道的有点多了,他知道什么了?是知道老大怎么想着法的勾搭人家良家小寡妇吗?
“老大,我什么都不知道!”说完,black没骨气的赶紧闪到了一边,眼巴巴的瞅着外面那栋高楼,心里期盼着那位赶紧让他家老大吃到手。
这么些年,难得见一个和老大眼缘的,无论如何他怎么也得帮着才对。
要不然外面人还会对他一直怀着恶意的揣测,天地良心啊,他可绝对是纯真的直男一只,怎么可能和他家老大有半毛钱不正当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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