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情-异国遭弃被“丈夫”送进精神病院(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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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天里的花朵

    绽放怦然心动

    凋零情悲神伤

    每一只蝴蝶都是花的灵魂

    回来寻找她自己

    在泰国,一个男人娶有几个女人,并不少见,只要这几个女人都深爱着这个男人、都依赖着这个男人,男人能给这几个女人应得的那份爱、那份家业和子女,这几个女人就彼此能相安无事,谁也不会去争风吃醋的怪罪谁、怨恨谁。

    在我与王浩林举行婚礼后,我才知道他在曼谷已经有三个妻子三个家了。他骄傲的说,在泰国,一个男人娶几个妻子,是他的财富与能力的象征,也完全是他个人的私生活,与外人无关。

    我说,在我们中国,法律规定:一个男人只能娶一个妻子,除此之外,算是重婚。

    他满不在乎的嗤之以鼻,笑了笑,说,中国的法律就是太封闭太保守了,以至有些感情充沛的男人不得不在婚外寻求情爱与性爱。

    我说,一夫一妻制,最能体现夫妻在婚姻关系里的平等。在婚姻中,女人最重要的是在家里家外,要的是一个做妻子的名份,要的就是丈夫能够专心专意真爱妻子和儿女。

    王浩林说,这种婚姻太专一太专制太专横了,也就太乏味口太乏情调了,在泰国,男人要的就是多妻多子多福。

    他与我对婚姻的争论无休无止。他不耐烦了,一离开我,就直奔那三个女人和那三个女人的家了。

    有时候,一想到他抛下我,去与那三个女人分享天伦之乐,我心中就无数次地升腾起一种寒心彻骨的幽凉。我真想早日离开他,远远地离开他。

    但从香港,到曼谷,我一直没有任何护照、签证等有效证件,逃离了他,我又能怎样生存?

    王浩林迟迟不给他曾许诺我的那30万港币,我一直心急如焚。

    我不得不用些许计谋了,以免夜长梦多。

    我私下里以身相许王浩林的心腹助手约劲,感动约劲,套取王浩荡林在约劲公司里的存款,偷偷将30万港币转移到了中国我女儿的名下。

    纸,终究包不住火。

    一个月后,王浩林查出了我私自转移他30万港币的事后。

    他,以及他的三个妻子合伙一起威胁我,恐吓我,一起殴打我。

    此时的王浩林一反昔日的那种温情,当着三个妻子的面骂我指责我,说是我勾引他背叛家庭……如果我不将那30万港币追回,就将我卖给黑社会、或妓院、或人妖歌舞厅,直至将我转走30万赎回为止。

    我心如刀绞,也非常胆怯脆弱,我担心,假如他要是真的将我卖了,或是送往精神病院,我该怎么办?

    逃跑,我又能逃到哪儿去?

    自杀,我又怎能放得下我的女儿?

    据《星暹日报》报道,近来,已经有10多名在泰国以卖身为生的中国女子,或自杀或因与职业有关的疾病而过早地离开了人世。在泰国卖身的中国女子通常要向引荐她们前往泰国妓院工作的“代理人”缴纳5-10万泰铢的中介费。她们必须遵守妓院的严格规章。一些中国女子是因为工作条件恶劣而死于泰国。

    为了预防自杀潮的蔓延,泰国政府成立特警队,专门处理自杀个案,有针对性地处理一些自杀事件。特警队还请心理学专家协助,对那些企图自杀的人进行心理辅导,最终打消他们的自杀念头。

    假如,我要是在泰国自杀,还不是那么容易。

    我担心害怕不知哪一天,会被王浩林他们真的将我卖往妓院或人妖歌舞厅。因为我从报纸上得知,中国云南一位被人贩骗卖到泰国后的悲惨遭遇太令人害怕了。

    这位女孩名叫黎九玲,是一位年仅19岁的农家女。1996年冬,人贩子以泰国招聘高薪服务员为诱饵,将她骗到泰国芭堤雅市,以5万泰铢将她卖给了一家人妖歌舞厅作假人妖。

    人妖歌舞厅的老板将正值妙龄体态丰盈的九玲视作摇钱树,逼迫她跳脱衣舞、当众作性交表演。九玲一听惊愕万分,誓不屈从。老板二话没说,将她关进一间黑屋里就是一顿死打,然后恐吓她,如果再不服从,马上送交移民局让她去坐牢。老板硬是先将她糟蹋后,再逼着她当“人妖”。

    九玲成了人妖歌舞厅的一台牟利机器。

    她每天频频接客,身心俱损的她不堪忍受,一直不断暗中与老板抗争,伺机逃跑。

    老板觉察她的逃跑意图后,马上将她卖给了曼谷一家夜总会作妓女。

    九玲在这家夜总会被折磨得人已经变形了,瘦得皮包骨。在医院接受身体联检时,发现她已经是一位艾滋病患者。

    九玲含悲泣泪,走向了一个能治疗她疾病和心灵创伤的地方——投海自尽!

    看了这则消息,我一个上午禁不住泪水涟涟,中国该有多少无辜女子在这里或在世上过着与九玲相同或相近的不幸人生……

    一天,王浩林满脸微笑,温柔地对我说,那30万的事,我的三个妻子在我的劝导下,也不再提了,过去了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他开着车,带我到世界商厦、大王宫、野生动物园等地,开开心心的游玩了一整天。

    夜晚,他主动留下来陪伴着我欢度良宵。

    一整夜,他的身体特别强健,让我在做女人的兴奋中得到了前所未有酣畅淋漓的满足。

    他温柔地对我说,其实他一直最爱我,愿意将来只做我一个人的丈夫,只守望与我和我女儿的幸福家园……

    我感动得噙着泪,再次在天亮之前将自己奉献给了他。

    早餐过后,我住所里突然闯进来了四名医生。

    他们强行将我拖上了一辆精神病院的救护车。

    我拼命的呼救,希望王浩林报警救我。但他冷漠地站在一旁,和三个女人一道,沉默不语地望着我眼睁睁的被车子带走。

    路上,一名略懂汉语的医生告诉我,我患上了精神病,急需要入院治疗。

    我有精神病?这不是王浩林早已安排好了的吗?他和那三个女人是想以精神病来折磨我、整治我、或是要借刀杀人!

    进了精神病医院,我如同走进了一座幽暗森严的监狱。

    几名医生将我活活地捆绑在一张硬板床上,使我一动也不能动。

    我不断地反抗和呼唤着:“我——没有——病——,我是——一个——正常——人——”

    医生并不在乎我的呼唤与抗辩,他们用“多参量心理测试仪”对我进行测试,这种测试方法是,人在说谎时的心理变化或人记忆中的一些事件(尤其是重大、强刺激的事件)再现时所产生的心理活动必然引起一系列生理(如皮肤电、脉搏、血压、呼吸、脑电波、声音、瞳孔等)的变化,它们一般只受植物神经系统的制约,而不受大脑意识的控制,通过“CPS多道心理测试系统”(俗称测谎仪)测试这些生理参量的变化,可以分析其心理的变化,从而判断我是否在说谎。

    整个测试历时了8个小时,最后结论:我是一个地道的精神病人!

    我急得大声哭喊:“你们和测谎仪都在撒谎……”

    我被医生拽进了住院病区,大门迅速就让护士锁上了。

    看着护士手中提着的一大串钥匙,看着一道道都上了锁的铁网门,看着铁网门里面一副副神态奇异可怕的面孔,我才强烈地感受到精神病院与普通医院是多么的不同。

    病人们都穿着统一的“制服”,有的光着脚在不停地徘徊,有的像蜡人般僵坐着,有的靠在墙角自悲自怜的哭泣,有的则哈哈大笑语无伦次地说着含糊不清的话语,有的活脱脱如同罗丹“思想者”的雕塑,仿佛他们已经超脱了尘世,飘浮在茫茫无际的宇宙之中……

    置身在这样一种喜怒无常的氛围里,任何一个人都会体验到自己精神的撕裂和灵魂的震撼。这里每一个人的背后,都有着一段令人感叹和伤悲的辛酸故事……

    与我同病房的曲曼,是泰国清迈人,黝黑高挑,丰腴文雅,待人十分温和。她说她入院前当过导游,作过一家夜总会的歌手,进院前还在作一家电台的客座主持人。

    曲曼的男友是清迈府人,与她是大学同学,两人感情很深,毕业后,男友先在一家银行做职员,后来考进电台当了一名娱乐节目的主持人。两人一直同居在一起。

    自从男友由一个小职员变成了一个声名远播的主持人,男友就走上了一条铺满鲜花和掌声、并伴之以绯闻与非议的人生之路。男友主持的节目多次获奖,他渐渐成了电台“最年轻的实力主持人”、“台柱子”。

    随着时间的推移,男友的名气越来越大了,往日曲曼用摩托车接送男友上下班的亲昵不再了,两人后来最终分手了。

    离开曲曼后的男友一直绯闻不断,他对于后来结识的几个“女友”,不同的人、不同的时期有着不同的看法,也有人把他归结为“太潇洒”、“太多情”、“太花心”的缘故。

    一天深夜,曲曼非常思恋他,忍不住就去看望他,谁知她进到他所住的大厦屋内,竟第一个吃惊的发现他已经被人杀死在房间里。所有的人,包括警察都怀疑是她杀人的可能性最大,因为房产证上是她的名字,认为她极有可能是“情杀”或是谋财害命。

    警察将曲曼作为主要嫌疑人拘留审查。

    当地媒体纷纷指责她是杀人凶手。

    她整天嚎哭喊冤,想以死来证明自己的清白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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