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欢附和的干笑一声,“易安白的确很优秀了,当然我也不会排除可能,也许我会跟易安白有结果也说不定,万一进了您家的门,希望到时伯父不是拿支票打发我就好!”
给了易军南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清欢觉得这么说最好,让别人也摸不准自己的套路。他刚才不就是在试探着问自己跟靳威屿的事吗?靳威屿也很优秀,易安白虽然优秀,但是比起自己独立创业的靳威屿来说还是稍微差了那么一点点。
易军南又是一笑,那笑容里都是了悟,却又不说话点破,这让清环觉得这种老笑面虎更是厉害。
她把视线转向了窗外,雨水在车窗上形成了雨帘,车速开的不快,大概是考虑的安全问题。
清欢岔开话题,随口一问:“伯父,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易军南闻言微微一愣,随后又是一笑,道:“路过!”
“路过?”清欢显然不信。
易军南也没有再解释。
很快,车子下了盘山路。
易军南问清欢:“你住在哪里?”
清欢想了想道:“如果方便的话,您把我放在滨海路吧,我在沃尔玛下车,我要去买东西!如果不方便的话,在前面公车站台放下我也可以!”
只要下了山,有了公车,她就可以坐车回去了。
“下雨天买什么东西?”
“呵呵!”清欢给了他一个微笑,没有回答。
易军南也没有再问,于是,到了沃尔玛,司机把在一个可以遮雨的地方停下车子。
易军南吩咐司机:“给许小姐拿一把伞!”
“是,先生!”司机老李送给了清欢一把伞,清欢想要拒绝,易军南却说:“一把伞而已,身体要紧!”
“那就谢谢伯父了!”清欢对着易军南笑了笑,然后再次道谢:“多谢易军南援手把我带下来,再见!”
“好说!”易安白的父亲微微一笑,然后不紧不慢地又道:“见到你母亲,帮我问好,告诉她,我十分愿意跟她做亲家!”
清欢愣住,然后就看到车门关上,易安白父亲的笑脸在眼前消失,车子也跟着离开,清欢甩甩头,半天都没有想明白易军南话里的意思,她也没多想,看了眼手里的伞,然后撑起来,迈进雨里。
坐公车回到自己住处的时候,没有遇到记者,清欢至少没有在明处遇到记者,但是暗处就不知道了,她也管不了那么多,这种新闻多了就会过去。
但是,到了门口她忽然发现自家门前被泼了红色的油漆,鲜红的刺鼻的红色的油漆一直蔓延到了门口,清欢想要走过去开门都没有办法,她一气之下扭头去了隔壁单元敲了钟伯的门。
等到门打开,钟伯看到清欢的时候很是诧异地问她:“哎!小欢子,你没跟我绝交?”
清欢真是跟不上老头儿思维,太具跳跃性了!
清欢只说:“我门口被泼了油漆,借你点报纸,给我铺一下!”
钟伯一听顿时就火了,“怎么回事?你没找物业?”
清欢指了指自己:“我现在找物业,人家会管我?”
“你不找,我帮你!”老头儿立刻就拿起电话联系物业。
不多时,物业就派了人去收拾,清欢都没有出面,钟伯就跟人接洽好了,把清欢的家门口给处理的干干净净,听说用了汽油清洗的,清欢也懒得管。
只是,她回去的时候,门口已经基本干净。清欢很高兴,对钟伯说:“钟伯,想不到你还是个很有能力的老头,我们明天就去找你的女朋友说分手!”
钟伯拍拍自己的胸膛,“有麻烦找钟伯,保证人到麻烦除!”
清欢回去后打开电话,才发现有好几个易安白的来电,于是她回了过去。
刚响了一声,电话就被接通,易安白略显焦急的声音传来:“哎!你去哪里了?我说你现在在哪里?”
“我?”清欢很是诧异。“我在我家啊,怎么了?”
“哦!”易安白听到这句,总算是放下心来,道:“没事了!有点担心你!”
“我没事!”清欢冲着电话一笑:“谢谢关心,没事的话我先挂了电话,我要休息了!”
“好!”易安白很难得没有在说什么!
当晚,清欢睡了一个舒服的觉,一大早爬起来,收拾了一下自己,洗漱完之后,化了一个清简的淡妆,对着镜子看了一下自己,还算满意,这才打算出门,她看了看表,已经是早上8点半钟,离她跟钟伯约好的时间还差一刻钟,他们昨天约好八点四十五见。
于是,清欢拿起了包下楼,出了楼层的时候,她四下偷偷看了看,发现今天早晨没有记者围追堵截在她的楼下,清欢很是诧异,不知道这些记者去了哪里?昨天一窝蜂的涌上来,今天一个不见,清欢觉得很是奇怪,不过看不见记者心情真是好多了。
这下自己总算自由了很多,她快步朝着钟伯的报刊亭走去。
一到报刊亭门口就看到钟伯在里面坐着忙活,来来去去的好几个人都在买报纸、杂志什么的,清欢什么也没说只是伸出手后,钟伯就很默契的把今天早上的一份报纸送到了清欢手里,并说:“看看吧,今天居然没有你跟大威的新闻!”
清欢结果去报纸,快速的浏览了一遍,发现真的没有她跟靳威屿的娱乐新闻,请欢还不是很放心,然后又看不了,发现确实没有,这才放下心来。
今天是个艳阳天!
她低头看了下表,时间是八点四十五整。
钟伯也在这时候看了看表,然后就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关门。
很快就收拾停当关好了报刊亭,钟伯在上面挂了一个广告牌,上面用粉笔写着一排字:有事外出,下午回来!
清欢看老头写的那些字,字迹苍劲有力,笔锋犀利却又暗藏锋芒,大气磅礴,不乏大智慧。
清欢暗暗惊讶,看不出这个不起眼的老头写字这么好,看着他的粉笔字,好像不经意间就看到了书法大家的作品一样。
清欢开始对钟伯这个人有了一定的好奇,实在很奇怪,钟伯到底是干什么的?为什么在这里开报刊亭?难道真的像他说的那样,曾经对靳威屿的母亲有过倾慕之情之情,却因为靳威屿的母亲没有回应而真的就一辈子未娶吗?
清欢觉得,钟伯的身上到处都是谜,但不可否认钟伯是一个很快乐,很有故事的人,大概是太有故事,所以他身上处处透着智慧的快乐,其实人生有些东西,不就是如此吗?快乐才是第一位的。
钟伯锁好门对着清欢道:“丫头,会开车吗?”
清欢点点头。“会开,就是不怎么常开!”
“会开就行!”钟伯说着把车钥匙丢给了清欢,“走,去前面提车,咱不打车!”
清欢接过去车钥匙,一看车钥匙的车标,一下子就瞪大眼睛,惊愕地叫道:“钟伯,奔驰啊!”
“嗯!”钟伯点点头。“啊!”
“你的?”清欢指了指车钥匙。
老头儿点点头。
“别告诉我你卖报纸赚的!”清欢觉得卖报纸完全不可能买到奔驰。
老头儿也不解释,径直带着清欢就往前走。
清欢跟着他的步伐走,这才发现钟伯今天焕然一新,居然是西装革履,打扮的十分正式。老头虽然瘦,但是却瘦的玉树临风,果然是人靠衣装马儿靠鞍。清欢再度咋舌,“钟伯,你这也太正式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去相亲,您老是不是搞错了?我们这是要去跟人分手,你打扮这么帅被讹诈了岂不是更麻烦!”
钟伯不以为然,甚至还摆了个姿势给清欢看:“怎样,帅不帅?”
清欢点点头。“老实说,的确挺不错的,看起来起码年轻了好几岁,您要是把胡子刮了那就更好了!”
“你也不错!”老头儿看看清欢的装扮,花色修身长裙,七公分以上的高跟鞋,脚踝上戴着脚链,大波浪的长发披散着,真有小三的资本。“走吧,咱快点去!我今T天就是要穿的好的,我为什么不穿得好好的,我就是要气死她,她不是图我的财吗?我平时邋里邋遢的她还嘲笑我,现在我就穿得好好的告诉她,我这把年纪还是可以找到大姑娘的。”
清欢十分无语,觉得这有点斗气的成分在里面,她说:“您不会是想让我扮演您的女朋友吧?”
钟伯立刻肯定地点了点头,“扮演女朋友,我觉得杀伤力更大一点,起码要比扮演我的女儿杀伤力要好很多,再说你现在是济城的名人,我说你是我女儿别人也得信啊,你说是吧小欢子?”
清欢瞪了瞪眼睛,却没有说出话来,她发现,钟伯说的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或许扮演女朋友的杀伤力更多,如今到现在,她已经是济城的笑柄,刻意的漂白已经没有意义,她也绝对现在已完全没有必要再去在意了。
“您跟她约好了在哪里见面了吗?”
钟伯这时指着停靠在路边距离报刊亭大概也就一百米不到的地方,一辆Q7告诉清欢:“就这辆车,咱开这个!”
清欢按了一下遥控器,车锁打开,她完全惊讶。“你居然开Q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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