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莹菲道:“找到了,这会儿临枫正在下面,做收尾的事,你身上衣服都被抓破了,到车里,脱下来叫我看看,不要给抓破了,叫尸毒渗入就惨了!”
王建波依言,两人到吉普车中,果然,在王建波的右肩处,有一处被那血鬼抓破了皮肤。
王建波道:“并不感觉到疼啊!”
马莹菲道:“尸毒是腐毒,不会感觉到疼的,但是染上尸毒的人,没有医院能治好的,只能慢慢烂光后死去,但往往染上尸毒的人,皮肤烂光了,人还是死不掉,痛苦异常!”
王建波几乎用哭腔问道:“那可怎么办哪?”
马莹菲道:“你忍着点,我用道火替你把伤口的腐毒烧掉就行了!”
用火烧活人,被烧的人自是痛不欲生,道火比起寻常的火来,烧在人身上,更是痛不欲生。王建波被马莹菲,用军用吉普后备箱的帆绳,把双手捆死在车座上,动弹不得。马莹菲祭起道马家的“冷焰寒冰火”“滋滋”有声的大烧起活人来。
用道火疗伤,通过施术者的灵识牵引,可以让道火烧的皮肤不焦不糊,虽说老王的右肩处,只有一处一寸左右的浅浅的抓伤痕迹,可是要烧死尸毒,让伤口流出正常的鲜血来,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一般的僵尸毒,是可以用糯米粉敷的,敷上去的糯米粉,变黑就换一次。但是象王建波这样,被极阴毒的血尸抓伤的伤口,普通的糯米粉是没有作用的。对付血鬼的尸毒,马莹菲只有一个方法,就是用道火消毒。
王建波被烧的眼泪在眼圈里直打转,牙咬的“咯崩咯崩”响。马莹菲怕他受不了,分了几次,一次烧化一点,饶是如此,也把个老王疼的死去活来。血鬼的腐尸剧毒,拔除极是不易,直到早晨十点多钟,才把尸毒拨的干干净净,流出了正常的鲜血来。
马莹菲正要解开老王身上的绳子,不经意间头一抬,看见水临枫站在那废宅的墙头上,两臂各抱着一个美女,正想往下跳。那废宅的门,早已被杰宝和花妮两个东西堵死了,要想进出,只能高来高去。在两个小美女惊叫声中,水临枫已经轻飘飘的落在了地面上。
马莹菲娇声叫道:“临枫来的正好,帮我把老王的绳子解开!”
水临枫笑呵呵的带着方凝、吴青走了过来,问道:“咦!老王怎么了,光着上身被绑成这样!不会是你想强奸他吧!”
马莹菲怒道:“狗嘴吐不像牙来!你的狗党被血鬼抓破了皮肤,不及早救治的话,全身都会腐烂掉!”
水临枫道:“那也不能绑成这样啊!对了!你是怎么给老王治的?”
马莹菲道:“还能有什么办法!只能用道火烧去尸毒!难道你不知道吗?”
水临枫的“铁翎刀”没带出来,暂时放在了废宅的密牢里,这时从车中,找出了老王带来的潜水刀,挑开他手上的帆布绳。
看着王建波泪汪汪的眼睛,笑着对马莹菲道:“这下疼死我们老王了!其实只要用那媪兽精的独角,用小刀刮下一点点粉末来,敷在患处,片刻就能拔出血鬼的尸毒来,何必这样折腾我们老王!”
马莹菲道:“情急之中,我倒忘了!对了!像你这么贪心的人,那两只独角,一定不会浪费的,定是全锯下来带在了身上!”
纤手一伸道:“我们马家世代除魔卫道,历代和僵尸打交道的机会最多!那媪兽精的独角,能解天下所有的尸毒,你留着也没用,全给我罢!当是今天帮你救人的代价!”
水临枫大叫起来:“小马蹄子,你打劫啊!你都说你是除魔卫道,应该有正义人士的风范才对!从古到今,所有的正义人士都是施恩不图报,做好事不留名的!哪有向可怜的小老百姓索要财物的道理!”
马莹菲“呸”道:“财物本小姐还没眼睛看,你是可怜小老百姓?切!你这辈子能安安生生的,保证不杀人放火,已经是老天保佐了!废话少说!拿不拿来!”
水临枫道:“到我兜里的东西,十九年来,就没有再拿出来的道理!要东西没有,要命就一条!”
马莹菲大怒,玉手一翻,揪住了水临枫的一只耳朵,娇吒道:“你作死了!还反了你!再不拿出来!我揪烂你一只耳朵!”
水临枫“雪雪”呼痛,苦着脸道:“算我今天倒霉!遇到女土匪了!但大小姐也不能全要吧!那太没天理了!”
马莹菲笑道:“好吧!你就留一只!要想不痛,快把另一只拿出来!”
水临枫无可奈何的从贴身的衣兜里,掏出一只黑黝黝的独角,那角有五、六寸长短,鸡蛋粗细,即像羊角,又像犀角,拿在手上,宛如黑玉一般,光润晶莹,玲珑剔透。
马莹菲接过来,也是贴身收了,丢开水临枫,笑道:“早拿出来!也不用受罪了!非惹得本小姐动手才行吗?”
水临枫边用手揉着耳朵,边嘻笑不语。吴青凑上来,小声的问道:“主人!你怎么就不躲啊!一下就给那恶婆娘揪住!”
水临枫在她耳边亦是小声道:“我干嘛要躲!嘻嘻!”
吴青一愣,旋即笑了起来。
那边方凝早用车里,备用药箱里的“创可贴”把王建波右肩处,流着鲜血的创口贴了,也不生王建波的气,笑呤呤的道:“烧烧皮肉,也当是对你小小的惩罚!那天昨上,定是背着我偷嘴去了!你老实说,是也不是?”
王建波尴尬的笑笑,王顾左右而言他,也不回答方凝的话,却找上了水临枫,对着水临枫大吼道:“水临枫!即有那好东西,你就不能早点出来!害得我皮肉受苦!”
水临枫笑道:“我帮你救出了马子!你还没谢我呢?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你个倒霉鬼,会被那血鬼抓了!”
马莹菲道:“好了!别吵了!快处理了这里的事,我们也好洗澡吃饭,怎么你们全不饿吗?”
旁边两女立即点头附合,老王去发动车子,方凝像是无意般的靠到水临枫身边来,小声的浪哼道:“现在凝奴是主人的马子了!主人想怎么坐啊!”
水临枫在她的后面贴近屁股的大腿根,飘着骚香的、温温热热的柔软处,轻捏了一下,低声道:“到时自会招你!听话!好好演戏罢!暂时别伤了老王的心才好!”
方凝骚笑了一下,跑上车,和马莹菲、吴青一起,三个女孩坐在了后座上。
水临枫却不上车,对王建波道:“老王!你把车开的远些等我!我把这里的事处理一下,马上就来!”
王建波依言发动车子,开到了四、五百米处等候。水临枫先祭起道火,烧化了那具化做血鬼、被马莹菲杀死的血尸。然后又作起法来,口中大喝道:“天地阴阳,垒土成墙--破!”
一道道七八丈高的土柱,随着水临枫的喝声,平地升了起来,夹着大堆腐烂腥臭的垃圾,旋转着一层一层的压在了那幢废宅上,片刻之间,原先的那幢废宅不见了,只见一座十几丈高的垃圾山,高高的耸立在面前。
水临枫施法时,自是多了个心眼,留下了一条通向废宅深处的“玄门”路,方便自己以后自由通行。
王建波同两女目瞪口呆,想不到水临枫有如此法力,马莹菲看三人满脸佩服的样子,披了披小嘴,心中嘀咕一声:“好卖弄的家伙!”
水临枫上车后,几人约好,对此事,绝不再向外人提起,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 *** *** *** ***项景瑜是世袭的西楚霸王,当年大泽帝国建国初期,所有王公贵胄所得的年俸都不高,大泽帝国之前历经百年的战乱,国破民疲。
开国大典时,按传统,需要用一辆至少是四匹白马拉的仪仗车,而历经战乱的大泽,当时连如此庄重的场合,全国上下,也找不到四匹同色的白马来,可见大泽帝国建国伊始,穷到何种程度。
王公贵胄所得的一年的爵俸,在两百多年后的今天,还抵不上一个富民之家一个月的收入。但祖制是不能变的,爵俸绝不会增加。所有的王公贵胄,如果没有现职,光靠爵俸的话,生活只比最下层的贫民好上一点点而已。
项景瑜自小身体蠃弱、荒淫无度,父母双亲又死的早,身为尊贵无比的“大阳皇族”身份自是显赫无比,又怎么会像一般平民似的到处找工作?
拥有皇族身份的,全国上下,只有三十四家,爵俸虽不能增加,但扔有许多平民想也不敢想的特权,首先,项景瑜无论做什么,都不存在“犯罪”的问题。
他自己文不文,武不武的,更是知道了“礼贤下士”的重要性,自己出特权做股份,有能力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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