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的比赛,心境上都不行,都差的很多。不过汪洋经过巴郎的心理培训以后,在和彭锦对上的话,他的心境就会超过对手,这差别就大了。
著名拳击手阿里,在拳台上的心境就很棒,和对手的打斗就像玩耍一样,毫不在意,这就是心境成熟的表现,很多有名的高手在对敌时心境都很棒。再比如警察与小偷,就算小偷的身高体重要比抓他的警察要强,但是依然打不过警察,就是因为心理处在了下风。
汪洋想了很多,然后认真的记下了心境这两个字,然后抬着头看着巴郎,看他还会说什么。
没想到巴郎说道:“好了,我要说的就是这些了。”
这……就完了?毕生的经验就说了这么几句话!好吧,汪洋只能认命,不过巴郎讲的是最重要最关键的东西。
他的课程就算结束了,轮到刘金斗上课,刘金斗鄙视的嘟囔着巴郎,“你这个老头真是偷懒,就说了这么几句,看我的。”
汪洋很期待刘金斗会说些什么,刘金斗的个子不高,但是往讲台上一战,这气势马上就变了。
小小的个子,光着脑袋,却给人一种高大的形象。
“我来告诉你,在擂台上什么是最重要的,那就是气势如虹,稳操胜券。”
说着话,刘金斗的气势更强了一筹,一双眼睛咄咄逼人的看着汪洋,像是一个大人物在居高临下的审视着他的下属。
汪洋不自觉的把身体向后退了一下,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刘金斗这个样子,原来这就是刘金斗在擂台上的样子。
果然是气势逼人。
气势,也可以叫气场。人都有气场,身居高位者时间久了就会有一种上位者的气场,没有见过世面的人遇到这样的人,还没开口气势就先弱了三分。
再比如大恶人,恶人做久了也会有恶人的气场,凶恶的眼神桀骜不驯。善良弱小的人面对这样的恶人,往往不敢把眼睛和对方平视。
这些都是气势的缘故。在擂台上气势也是很重要的,气势逼人,还没开始比赛,就有了三分胜算。
汪洋又在自己的小本上写上了气势这两个字。
刘金斗意气风发,“一定要在气势上压倒你的对手,让他产生一种自己输定了的错觉。要鄙视他,俯视他,轻视他。但是在真正比赛的时候,可不能大意,这只是一种心理的战术,你明白了吗?”
汪洋点点头,“明白,某个伟人说过要在战略上藐视敌人,在战术上重视敌人,是不是这样?”
刘金斗一愣,靠,这小子读书多就是有好处,这么快就明白了。
“既然你懂了,那我就不多说了,你自己多多练习吧。”
刘金斗本来还想好好的表现一番,可是汪洋一点就透,他也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就此结束课程。
靠,竟然又结束了,这两个老头每个人就说了几句话。不过也是难为他们了,他们年轻的时候可是没有这些理论知识的,这些都是他们打出来的经验,经过总结再教给汪洋,汪洋还是从心底里感激他们。
心境和气势,说起来挺简单,做起来就难多了,绝非一日之功。汪洋只能慢慢的领悟,剩下的几天时间,汪洋每天都要苦练实战,每天都会累得半死,下午还要在他专门的小水池里练习在水中的出拳。
他的实力一点一滴的,时时刻刻都在进步着。
到了这个星期的星期六,本以为还是会安排实战的训练,但巴郎却做出了改变。
早上一起床,在吃早饭的时候,巴郎边吃边说说道:“今天吃完饭,你好好收拾一下,换一身干净的衣服,我在给你点钱,你去找张芷言聊聊天,逛街吃饭,晚上再回来。”
汪洋一口饭就喷了出来,这怎么听都像是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在约会的样子。不让自己去训练,却让自己去泡妞?老头的脑子坏掉了吗?
“巴老头,为什么?我好好的为什么要去找张芷言?”
刘金斗说道:“哎呀,你这个小子平时都是聪明的很,一到女生这里就成了一个笨蛋,你难道忘了吗?让你接近张芷言是为了学他们家家传的摔拿。”
汪洋想起来了,前几天是这么决定的,但是他的心里不是特别的情愿。因为这好像是在利用张芷言,美男计?张芷言给他的感觉就像是一个知心的大姐姐,两人经历极其相似,性格也比较相近,可以说到一块。
但是也仅止于此,他认为他们之间是纯洁的友谊。
两老头都让他这么干,汪洋就决定试一下,但是不会刻意的拉近他和张芷言的关系,就像朋友那样问一问,看张芷言愿不愿意教给他不就行了吗。
正好汪洋也想休息一下,他连着这几天苦练,太疲惫了,神经绷得太紧是会断的,该放松点时候就要放松一下。
“行,我就去一趟吧,去学校转一转。”
吃完了饭,汪洋就换了一身衣服,已经是十二月的天气了,寒冷刺骨。汪洋的身体好,穿了一件风衣,还从巴郎拿到了一千元钱,这是给他泡妞用的钱。
把钱放在兜里,汪洋就出了门,先给张芷言打一个电话,万一人家不在呢,去玩了,你要是找不到人还不是白跑一趟。
嘟、嘟、嘟。
“芷言姐,你今天有时间吗?呃……我想和你,那个……。”
“我有时间,你来吧。”
汪洋放下了电话,自言自语:连干什么都不知道,张芷言就说自己有时间,就答应了。
张芷言并没有在宿舍,而是在美术系,虽然是星期六,但美术系的学生依然很多,美术系的学生都是喜欢安静的,没什么地方去,反正也就是画画。
等汪洋走到美术系门口的时候,惊讶的发现,这里围着许多人,都是美术系的学生聚集在这里,像是在等人,而张芷言就站在他们的中间,而王老师站在最后边。
汪洋暗道不是等自己吧。
小静紧挨着张芷言,“芷言姐,是什么人能让你出来走走的?”
“哎呀,就是汪洋,我们要探讨一些东西,你们都不要瞎想,他来了。”
汪洋感觉很尴尬,所有的同学都看着他迎面走来,特别是王老师瞪着眼,非常敌视的看着汪洋,好像汪洋抢走了她的什么东西。
“大家好,王老师好,芷言学姐我来了。”说完了这句话,汪洋轻轻的吐出一口气,真不容易说出口。
同学们纷纷和他打招呼,都在调笑汪洋。
“汪洋同学,你这么快就约走了我们的系花,你可以啊。”
哈哈哈的哄堂大笑。
汪洋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你们,不要乱讲我们是很纯洁的朋友关系,你说是吧芷言学姐。”
张芷言微笑没有多说什么,这种事越描越黑,还是不说的好。期间王老师从汪洋的身旁走过,还小声的说了三个字。
“哼,苍蝇。”
张芷言就听到了这句话,她偷偷的笑了笑。
“汪洋,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吧,他们这些人都在等着看热闹。”
“好好,先离开的好。”
离开了美术系,两个人肩并肩走在校园的路上,汪洋极其的不自在。
“芷言,刚才王老师我们是说我是苍蝇啊?”
哈哈哈哈,张芷言很不厚道的笑了起来,然后回答道:“王老师认为,每一个进入美术系,却抱着泡妞目的的男生都是苍蝇。”
“呃……好吧,算我没问。”
然后汪洋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想问能不能把摔拿教他,但是他始终说不出口,一直在寻找着机会。
“恩,我,呃,这个……。”
“你是不是想跟我学摔拿啊?”
张芷言早就看穿了汪洋的一切,知道他是来干什么的。
汪洋一愣,既然人家都说出来了,那只能承认了,“我先跟你学摔拿,不知道可不可以?”
“不可以。”张芷言一口回绝。
汪洋有些失望,但也算是放下了心里的一块石头,不可以就不可以吧,这也没什么。“不可以就算了,我没事了,我要回去训练了。”
张芷言看着他,“除了找我学摔拿就不能做点别的吗?”
汪洋心想还做什么?真的和你约会啊。
张芷言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我说的不可以,是因为我没有这个权利,要想学得话,必须经过我父亲的允许。”
汪洋眼睛一亮,这说明还有机会。
“你父亲会允许吗?”
“不会。”
汪洋眼一黑,这不等于白说吗。
“想要经过我父亲的允许,必须让他看上眼,觉得你还行,他才会同意,首先就要见上一面。”
张芷言也是一个说干就干的姑娘,她拿起了电话就打给了她的父亲。
“喂,老张,有人想学你家的摔拿,你来看看怎么样吧,恩,我觉得还行吧,有那么一点底子。”
张芷言是本市的人,从家里到学校也就是一个小时的车程,而张芷言的父亲已经在路上了。
汪洋不敢相信,这家人的做事风格还真是干脆,但是要见张芷言的父亲,这怎么感觉像是见家长呢。他的心里喘喘不安,很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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