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又浪费了我的东西,这个东西很贵的知不知道啊,这个你也得给我算钱,不算钱的话后面的事情我不管了。那个黑衣人心痛的对江辞说。废话少说,你的钱比我的钱都多,还在乎这点东西,这么大个单子你不赠送我点东西吗?”
江辞漫不经心的对黑衣人说,“你睁开眼就进钱,哥们干的可是刀尖上添血的活,一不小心哥们就会死了,你说你的钱容易还是我的钱容易。”黑衣人辩解道。
“你看你还是一不小心就会死,我可是天天都想让人恨死的,所以还是我死的几率比较大呀。”江辞开玩笑的说,“好了,这个就不要和我计较了,就算是赠送的,你怎么也算是个大哥了,这点也计较,让手底下兄弟怎么想,怎么看你,大方点。”
江辞又将黑衣人的话堵了回去。黑衣人被噎的说不出话来,最后挤出一句话:“算了算了,就算送你了,但是下个服务还是要收费了啊,不能在赠送了,给你都是成本价,都没有挣钱,哎呀,早知道不接了。”黑衣人悔不当初似的念念叨叨,手底下的黑衣人看着他那样都偷偷地笑了。江辞也被他惹笑了,车里的紧张气氛瞬间么有了,似乎他们不是在抢人而是在准备出游一样。
江大伯是被一阵鸡叫声吵醒的,他揉了揉懵惺的睡眼,发现自己是在一个农家院子里,旁边正坐着一个小老太太,老太太正在拿着一件旧衣服在打补丁,她见江大伯醒了忙对外面喊:“老二,你爹醒了,快来呀。”
江大伯有些纳闷了:“你是谁?这是哪?”
老太太说:“哎呀,你不知道啊,你都睡了三天三夜了,你去山上采药来着,结果不小心从山上滚了下来,然后就被隔壁的老五背回来,从回来一直睡一直睡到现在,都让我们担心死了。”
“什么跟什么啊,你们是不是搞错了啊,我可是江式集团的老板,谁是你们家的人啊,你看看这破破烂烂的地方,哪里是人活得地方啊。快闪开,让江辞来见我,快把我带回去。”江大伯有些慌张的冲着老太太发脾气。
“老二啊,你快点地啊,你看看你爹这是怎么了,他不认识我了,你爹不要你了,你快点的啊。”老太太亮起了大嗓门对外面喊。正喊着外面进来了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娘,怎么了,怎么了,我爹怎么了。”“你爹不认识我了,是不是他摔到了脑袋,脑袋不好使了啊。”老太太指了指江大伯的脑袋说。
“娘,没事,我爹就是有些睡迷糊了,睡觉睡多了,等他一会干干活就清醒了。”大汉安慰老太太说,然后又对江大伯说:“爹呀,你快和我一起下地吧,地里的庄稼等着去照应呢,别人家的庄稼都快弄好了,就咱们家的没弄了,因为你伤着了娘在家里照顾你,我也不敢走远,大哥去了城里给你拿药,要好几天才回来呢,您现在醒了就下地活动活动吧。”
一席话说的江大伯目瞪口呆:“什么情况?我还得下地干活?开什么玩笑!我是大老板,我不会干活,你找别人干活我给你出钱。”说着就去掏自己的口袋的钱包,结果他发现穿的不是自己的衣服,是一件打了补丁的衣服,他尖叫起来:“这是什么东西,我的衣服呢,我的西装呢?”
老太太和大汉用怜悯的眼光看着江大伯,江大伯叫了好大一会才又问:“这是哪里,这到底是哪里,我怎么来的啊。”“爹,你都在这里活了快七十年了你现在问你怎么来的,这是哪里?爹你可别吓唬我啊,你不能摔一下摔出个毛病来吧,娘,你看这个人是我爹吧。”大汉惊恐的问老太太,“傻孩子,你爹傻了你也傻了?这不是你爹是谁?”
老太太用衣角抹着眼泪说,江大伯彻底的绝望了:“江辞这个小王八蛋,没想到竟然这么狠,把自己送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来,还给自己找了这么奇葩的一家人,江辞到底给了他们多少钱让他们演戏演的这么的入神。”
江大伯从床上下来,然后走出门外,看着到处的都是大山,这是一个小山村,村子里就只有七八户人家,过着也算是世外桃源的生活,年轻的人基本上都过不惯这样清苦的日子都进城里去打工了,然后村里剩下的就是一些老人还有些孩子,江大伯看着这个虽然环境好但是异常落后的地方死的心都有了,从这里走出去,走到有公路的地方走到可以坐车的地方至少两天,照他的脚程至少走三天,估计不等走到公路他就累死了,他现在从内心里害怕江辞了,江辞这个孩子真是杀人不眨眼,吃人不吐骨头,这是江大伯给他的评价。
江大伯内心里感到恐惧:难道到死之前我都只能在这里了吗?他又走进屋里问母子两人:“送我来的人有没有说什么时间来接我?他们走的时候又没有给你们留什么话?”
“老头子,送你来的人?谁啊,该不会是黑白老爷吧,天哪,你可不能让他们把你接走啊,呸呸呸,坏的不灵好的灵,老天爷我家老头子糊涂了您别在意。”
老太太听得雨里雾里的,赶紧向老天爷祈祷,江大伯见老太太说不出什么就又看大汉,大汉也有些犯傻的问:“爹,您说什么呀?”江大伯有种拳头打到棉花上的感觉,他又失望的回到了床上,躺在床上,闭上眼睛,逼迫自己睡着,他幻想睡一觉起来可能就又能回去了。
正当他在努力让自己睡着的时候门外有人喊:“娘,老二,我回来了,爹醒了吗?”江大伯一听这声音怎么那么熟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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