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命中所失,他全数给予。
只是当下她还不敢妄想,轻笑了一声,打趣地说道,“被你这么一说,我这样的身世倒成好事一桩了。”
话音落地,老夫妻又一人一碗馄饨端了过来,第一碗也凉了,封彻天再没说话,专心致志地吃了起来。
其实他们的手艺也没有多出色,只是封彻天在路上忽然想起了那个晚上,秦小箩自己饱食一顿之后在这里给他买了一碗馄饨。
她给他买的,都是好的。
就像那只毛绒玩具熊,他还找人专门定制了一个玻璃橱窗收藏起来。
秦小箩听说那橱窗花了一千块大洋,镇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又炸毛了,“封大总裁!这只熊才五十块钱,你要不要这么败家?!有钱也不是这么花的吧?!”
人家封大总裁有钱任性,上百亿说赔就赔了,还会在乎这一千块钱?耸耸肩,没搭理她。
男人已经洗过澡刷过牙,但白酒的醇香味道还是淡淡地渡进了她的口中,男人的舌灵巧的引逗她来回应,这次的吻比任何一次都温柔,他痴缠着,久久不愿舍离,女孩口中的果香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不知是不是酒精的作用也会感染,不知不觉间,她觉得她自己也醉了,男人热烈的呼吸与她的轻喘交织在一起,她的身体仍在颤抖,双臂却不由自主地攀上了男人的脖颈。
迷离缠绵间,不想做的事也全都做了。
而且又是一次一次又一次。
事后,秦小箩疲软地窝在男人的怀抱里,声音闷闷地来了句,“你不能这样,肾被透支了,身体会像被掏空……”
男人的吻抵在她光洁的额头,被她这句话逗笑了,“明天给你做鲈鱼补补肾。”
她猛地抬头,一张小脸羞愤说道,“我说的是你。”
“哦,那你放心吧,我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男人笑的意味深长,一手揽着她的肩,一手越过她关掉了床头灯。
黑暗里,她那张脸又是滴血般的红。
让我放心个毛毛球啊?跟我有毛关系?还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你丫以为你可再生资源啊?!
要睡觉了,她微微低头,头顶抵着男人的下颌,身子被他仔细抱着,这种姿势让她安全感爆棚,但睡意久久不来,她伸出小手指戳了戳男人结实却不恐怖的胸肌。
“怎么了?又睡不着了?”
封彻天也没睡着,心里有她,舍不得睡,即便人在他怀里,他也总想等她先睡了他才能睡。
“嗯,今天,谢谢你。”
谢谢他今晚的安排,谢谢他为了她最珍贵的回忆留下了那座游乐场。
她的声音很轻很柔,就像窗外洒进来的淡淡月光,落在他心底泛起了一片涟漪。
看吧,这小傻妞虽说平时脾气火爆,偶尔还会脏话出口,可谁说她没有温柔的一面?真好,她把这温柔展现给了他。
“跟我说什么谢谢?大晚上的又犯迷糊。”
“反正,就是要谢谢你。”秦小箩抬起手想要抱住他的腰,算是答谢,最终还是因为羞涩,拍了拍他的背,颇有点以后再接再厉的鼓励意思。
男人没说话,只是把手臂又收紧了些,过了很久,她都以为他睡着了,才又听见他叫她,“秦小箩。”
“恩?”
“跟我不用说谢谢。”说着,他拍了拍她的小屁股。
秦小箩被拍了敏感部位,瞬时身体一僵,就这样还不忘争取每一次据理力争的机会,她义正言辞地说,“说谢谢是有礼貌的表现。”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我家小傻妞还知道礼貌,不知道是谁动不动就老娘……”
“喂!”秦小箩单凭想象就知道这男人此时笑起来是一副怎样妖孽的嘴脸。
而真正让她气愤的是,为什么每次斗嘴她都输的连节操都不剩。
不过,说完谢谢,她心里轻松了许多,男人为她做了那么多事,她总不能理所当然地接受了还什么都没有表示吧。
还好男人的反应没有给她太大压力。
真是奇怪,这个男人的身份特殊,地位又是高高在上,可她跟他在一起却并不觉得有距离感。
她哪里知道,封彻天掩饰身份接近她,就是要把那种破坏力很强的距离感扼杀在摇篮里。
有距离感,他还怎么抱抱么么哒啊?!
后来的后来,祁云被情所困的某天,忍不住跟禹卓感叹,“我一直以为老大是个恋爱白痴,结果人家是天赋异禀,你看看,小萝莉从一开始就被老大吃的死死的。”
禹卓呵呵笑了两声,“从一开始吃的死死的有毛用?现在还不是老大被人家吃的死死的?”
祁云睁开那双桃花眼不可思议地看了看禹卓,“我发现你现在毒舌程度不低于老大,是被老大熏陶的,还是被你家小侄女熏陶的?唉,不过随便吧,你们两个都美满了,老子还没着没落的呢,命苦啊。”
听了这话,禹卓忍不住吐槽,“你丫悄默声连儿子都有了,跟我这诉苦确定不是在变相炫耀?”
第二天秦小箩醒来又是一阵腰酸背痛,坐在床上忍不住想骂人。
可下一秒胸腔里的愤怒就变成了淡淡的失落。
床头柜上放着一张纸条,是封彻天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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