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警花-错定终身 美丽白领情两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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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郑容回到家,听到父母在争吵。他本无意介入,迈步上楼,却无意听到了何毓的名字。怎么回事?他轻手轻脚来到父母的房门前,将耳朵贴到门上。

    “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告诉你,如果你一定要以大容的幸福作代价来换取生意的兴旺,我会离开,而且我保证让你永远也找不到。”

    “婉儿!你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决绝?再说谁又能保证大容跟高恋恋在一起就一定不会幸福?我选择高恋恋做我们郑家的儿媳妇,是经过慎重考虑的。那个何毓,我承认,那个何毓的确不错,可她不是自己人哪!要万一……”

    “什么叫自己人?你还在做那些勾当吗?你不是答应我要收手的吗?你……”有一刻的停顿,“大容呢?你不会让大容也参与进来了吧?”

    “没有,至少目前没有。”

    “这么说,你是打算让大容走你的老路?你真的以为那是什么天长地久的好买卖吗?郑克啊郑克,你还有心吗?啊?那是你的亲生儿子啊,你居然忍心把他也架在刀口上……”

    传来田婉音的哭泣声,郑克的服软声。郑容转身欲走,屋里又传来了声音。

    “求求你了老婆,别哭了好吗?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婉儿,你别哭了好吗?我求你别哭了,你一哭,我是什么办法都没了。好,都听你的,让大容娶那个何毓,下个月就订婚好吗?”

    “不,就下周!”

    “好好好,听你的。”

    “哐”一声,有人冲了进来,郑容不知何时双手搭在父母亲的肩头,一脸的激动,“爸!你刚刚说的,算数?”

    田婉音被他一惊,停止了哭泣,破涕为笑了,看着儿子,“废话,你爸说话什么时候不算数过。”

    母子俩相视而笑。郑克看看儿子,看看妻子,瘫坐在椅子里,“上当了!”

    母子俩见状,互相挤挤眼,偷笑着走出门去。

    与此同时,何毓与李正在联络点见了面。何毓简单扼要地汇报当天发生的事,希望李正能给予一些实质性的建议。

    李正听完,想了老半天,终于开口,“这样,我找两名临时演员充当你的父母。还有,后天的订婚宴郑克也许还会为难你,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

    何毓点点头,心里七上八下。“一定要找人顶替吗?能不能找个理由说来不了,我怕会有漏洞引起郑克的警觉可就不好了。”

    李正皱皱眉,看着何毓。

    “队长,就说出国了吧,我有个叔叔在法国。早些年一直叫我爸妈过去转转,一直也没去成。不然,就真的让我爸妈去法国吧。我打电话。不过,就是这护照什么的,有点麻烦。”

    “恐怕不妥!他们能查到你爸妈的出入境记录,时间上会有麻烦。还是按我说的来。”李正起了身,看着何毓,“何毓,这次的订婚,你走出了一大步。放心,你的身后一直有我们在。所以,你要有信心,千万不要感情用事。”

    熄了灯,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已经一点多了,何毓依旧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后天的订婚宴也有了对策,进入郑克一伙心脏的希望似乎也有了,一切仿佛有点眉目,可她的心却始终静不下来。有什么地方不对呢?

    对了!是这个订婚宴!自始至终,她都没有认真地表达过自己的意愿,似乎也没有人给过她这样的机会。总有点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感觉。虽然也知道是为了案子,虽然也明白都是为了工作,可是,可是心里有一块却总是展不平,让她难以释怀。

    她真的需要一种平衡,哪怕只是来自队长的一句安慰,一句平复。可是,没有。

    “哐哐哐”,轻轻的敲门声,何毓被吓了一跳,猛地坐起身,“谁?”

    “我!快开门。”

    郑容的声音,何毓的头变两个大,眉头不由一锁,慢吞吞下了床,开了灯,开了门,眼睛还来不及看清对方,一大束鲜艳欲滴的玫瑰直愣愣冲到她眼前。何毓呆呆地看着,并不去接。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玫瑰后面藏不住笑的郑容的脸慢慢显现,轻声哼着婚礼进行曲,满眼深情紧紧盯着何毓。何毓依旧静静地看着,不说话也不动。

    郑容忽地用左手拿住花,右手搂住何毓,一个漂亮的转身,两人已在房里。郑容将花放到桌上,双眼紧紧盯着灯下的何毓。何毓看着眼前的这个人,这是一张多么生动的脸,满眼放光,仿佛所有的幸福和快乐都被他所拥有的样子。这份幸福和快乐让他原本出色的外表更加奕奕生辉,光芒四射。何毓有些恍惚,愣了神……

    醒过神来,何毓惊觉自己正被郑容深吻着。天!她吓了一大跳,是被自己吓的。猛地推开郑容,睁大眼瞪着他,噗噗地大口喘着气。

    郑容嘴角扬起一个美丽的弧线,坏坏地笑着,“我的小可爱啊,到现在还是学不会跟我接吻吗?知不知道,从后天,噢不,”他看了看表,“是从明天开始,你就将成为我的老婆,我生命中的女人。到时,你不光要学会跟我接吻,你还要学会……”

    “好了!”何毓用手捂住耳朵,退身坐到床沿,低下头,“已经很晚了,你快回去吧。”

    郑容坐到她旁边,将嘴凑到她耳旁,耳语般呢喃道:“今晚我一定要留下!”

    何毓像被电击了,僵直了身子,要起来,却被他一把抓住,紧紧地搂住。他的脸开始在她脖子间来回厮磨,惹得何毓一阵颤栗。她猛地发力,紧接着一拳打向郑容的面门,再一次,他的鼻子出了血。司空见惯的场面,两人都瞪着对方,没有动。

    郑容的鼻血已经流进嘴里,有几滴滴到了洁白衬衫上,格外醒目。何毓心里一动,赶忙拿来湿毛巾,轻轻帮他擦拭。郑容一把握住何毓忙碌的右手,他和她的视线灼灼相对。

    “我知道,你之所以还拒绝我,到底还是没有爱上我。没关系,我有信心,只要我们订了婚,结了婚,你会爱上我。不是吗?你都能答应和我订婚,就说明你愿意来了解我,愿意走进我的生活。这是一个好的开始,我自信我能给你这世上最好最完美的快乐和幸福。所以,今晚的事,我们都忘了,包括从前的不快。从明天起,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何毓的心不由软了软,愣愣地点了点头。有些事,她似乎已经不能完全控制了。郑容再次拥她入怀,她没有再推开。像是要给他一些安慰,又更像是要平衡自己的心。她在欺骗他,也在利用他,她无法心安理得。

    “好了,你睡吧,快,躺到床上。”他坚持替何毓盖上被子,为她灭了灯,关了门,有好半天的静默之后,才听见他离开的轻轻的脚步声。

    何毓的泪无声地落下,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要哭。只是,这泪就是这么突然的毫无来由的来了……

    订婚宴却是出乎意料的顺利,郑克仿佛真的服了软,在订婚宴上一直静静地看着,静静地招呼着客人,静静地回答老婆的一两句问话。何毓也顾不上花太多时间在他身上,光是和郑容招呼客人就忙得她晕头转向。真是服了!仅一天时间,郑家怎么就能通知这么多的亲友?

    何毓的假父母演得也很到位,虽然面对的都是不认识的人,但他们依旧热情地招呼每一个人,像是熟识了几十年的样子,真是令人叹服。

    “恭喜啊何秘书!我早说过,小虾米有时也会吃掉大龙虾的。”郑容刚巧送进去一拨客人,周立青来了,身旁陪着那小静和小靓。

    何毓迎上前,待要说话,小靓抢一步站到她面前,抓住她的手,“你可真漂亮!毓美女,我真的羡慕死你了!我看看我看看,天哪!这件礼服,太漂亮了!”

    那小静上前拽拽小靓,笑着道:“来的时候我怎么跟你说的?今天董事长他们都在呢,你别跟平时似的。”

    何毓笑笑,“不要紧,小靓平时很好,现在的人,很少有像小靓活得这么率真的。你说是不是?周经理。”

    那小静愣了愣,看看何毓,看看周立青。周立青嘴角一直上翘着,定睛看着何毓,“当然了!要都活得率真了,小虾米怎么还能吃掉那么大的龙虾?”

    何毓不由也笑了,“看来小虾米日子稍微好过点,那些个大鱼小鱼就按捺不住了,冒出来东咬一口西咬一口,狠不得一口就把小虾米咬回老家了。”

    周立青朗声一笑,刚待接话,郑容出来了。“恭喜郑总经理!我祝两位百年好合,多子多福!”

    郑容挤出一抹笑,“谢了,来,里面请!”

    那小静递上手中的鲜花给何毓,“恭喜你们!订婚愉快。”她身旁的小靓咧嘴一,“真是帅哥配美女!超赞!我先进去了啊,毓美女,一会儿见!”

    见客人还在源源不断地进门,何毓借口不舒服退到了后面。不一会儿,郑容也跟了进来,关切地递来水,何毓一口灌下。

    “是不是也烦这个?我也是。要不,我们逃吧!”

    何毓不敢相信地看着郑容,“可以吗?会不会不太好?”

    郑容展眉一笑,“哈,我要走,管他好不好。别忘了,这可是我们俩的订婚宴,我们有权利自己做主。走!”

    车子一直开到了山上。银港真是个不错的地方!有米山,有海,还有一条米江,地理位置真的是得天独厚。

    初冬的米山依然很美,山上的树木依然葱郁,只是色彩更多了,绿色是主色调,深红的淡红的,棕黄的淡黄的,深紫色的浅紫的,斑斓的色彩把山装扮的分外美丽妖娆,油画般的美丽。放眼望去,近的远的,高的低的,前后左右,满眼都是风景。不经意间在那绿的红的黄的叶子下面,还会有意外的发现——熟透了的山果子,摘一颗放在嘴里,那甜那酸沁人肺腑,这些小果子引领着何毓穿行在山林里,不停地寻寻觅觅,看起来,她是真的很开心很快乐。郑容不由被感染,跟着她穿到这儿行到那儿,也不停地寻寻觅觅。

    走累了,何毓就干脆躺在了依旧还绿着的山坡上,枕着双手,仰望天空。不时,郑容也在她身旁躺下,学着她的样子。

    天空灰蒙蒙的,这样反而让人能直视着它。何毓凝神望着,陷入沉思。

    “你看到了什么?”

    郑容突然开口,将何毓的思绪拉回现实。何毓扬扬嘴角,“你猜猜看。”

    “不用猜!肯定在想我。”

    何毓也不去否认,依旧望天。她仰望的天空,出现的是另一张黑黑的脸孔,那张有着出奇干净的眼睛的脸孔。

    离开山坡,两人无意识地走向山的更深处。前方有条小路,路面虽是才铺的石子路,却因几天前的大雨,已冲刷出一条条或深或浅的沟壑,湿漉漉的石子踩出低低的“沙沙”声。满眼是已近枯的绿,各样的灌木树仿佛要迸出一年中最后的一抹绿色来。远处,墨绿的翠柏遮起了一道矮墙。

    两人继续走,来到了两棵冠大如盖的梧桐树下。看着这两棵梧桐树,何毓的心立时被一股温暖涨得满满。去年的这个时候,她和父母正巧来山上的卧佛寺上香,也是在这两棵梧桐下,她静静聆听过大自然的声音。似乎还有当日“落花如雨”的花径,一大朵一大朵的梧桐花落满小径,惹得那时的何毓满心的感动,走在上面似乎有做新人的圣洁。

    短短的一小段路,何毓像是踩着回忆的步伐,用心在走着,感悟着每一点的变化,每一天的变化,细细体味。

    人生路上,何尝不是?

    这如诗的风景,这孤傲的寂寞,何毓恍然间有种与大自然息息相通的感悟。

    突然,她被人一把拉回身,接着是郑容一张莫名其妙的脸孔在她眼前放大,“你到底在想什么?我在你身边哪!你怎么好像视而不见。说,是不是在想别的男人?”

    何毓心里一沉,是啊,她不能胡思乱想了,眼前的难题够多了。她转过身,重回石子路,看看前面,“不远处有个卧佛寺,我们去上个香吧。”

    “上香?”郑容不明所以,却还是跟上了。

    晚饭时间,何毓第一次坐在郑家的餐桌上,面对着郑家人若有似无的审视。何毓心里忐忑不安,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

    郑容时不时给她夹菜,田婉音也不住地劝她多吃。奇怪的是,郑克夫妇从头至尾都没有问过她和郑容逃离订婚宴的事。

    “何小姐,结婚后有什么打算?”一直不说话的郑克突然开口,何毓抬起头,放下碗筷,刚要开口,田婉音抢了先,“怎么还叫何小姐?都是一家人,叫何毓。噢不,这样还不够亲切,对了何毓,你妈妈在家都是怎么叫你的?”

    “噢,叫小毓。”

    田婉音展颜一笑,“好,就叫小毓。小毓,挺好听的。”

    “说说看。”郑克并未忘掉刚刚的话。何毓看着他,他并没有停止吃饭。

    “我不知道董事长是指哪一方面?如果是工作,我希望可以继续在长河上班,我喜欢在那儿。”

    “噢?喜欢它什么?”

    何毓愣了愣,求助地看着郑容,而郑容却低头吃饭,似乎并不打算介入他俩的谈话。“喜欢那儿的环境,当然还有工作气氛。那儿的同事也都很好。另一方面,我希望能帮大容分担一点。”何毓心里打鼓,感觉自己舌头快要打结了。

    好在,郑克没有再问。倒是郑容,不顾父母在场,突然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惹得何毓红了脸,不知所措。田婉音似乎很满意,笑出了声,“说心里话,我倒是希望你能在家多陪陪我,你都不知道我一天有多闷。不过,我更愿意儿子幸福。所以,我支持你继续上班。”

    郑克突然放下碗筷,定睛看着何毓,“在外面拼事业是男人的事情,你还是在家陪陪婉儿吧。这也是我的希望。”

    何毓静静看着他,直觉中感到再谈这个话题,只会不愉快。她不再接话。而田婉音也没有去和丈夫争辩,吃着她的饭。郑容呢,一把搂住她的肩,笑着说:“我爸说的没错!我可不想让我的漂亮老婆到处去招摇,让别的男人流口水。乖乖在家待着,放心吧,你的生活绝不会无聊的。”

    坐在窗前,看窗外的夜色,何毓一筹莫展,在郑家晚饭桌上的谈话依旧萦绕在她的脑际。要怎么样才能令郑克对她彻底放心?要怎么样才能让郑克允许她加入他们的核心?他既然让儿子也参与黄金通道,那儿媳妇又有何妨?是有希望的。可是,显然郑克对她并不放心,或者,并不看好?

    她并没有做出什么漂亮的事情,也难怪了。

    是该有所行动了,时间可是不多了。

    一大清早,长河集团都悄悄传递着一个信息,新建市府大厦的工程泡汤了。所有人都猜着是因为长河的少东家没有与主管城市建设的副市长的千金订婚,而跟一个长河的普通员工订了终身。

    何毓请假去见李队长汇报订婚宴的情况,回来时已经午饭时间,办公室里空空如也。何毓坐回位子,回想刚刚李正的话。

    日前,银港海关首次破获一起走私毒品案,查获海洛因638克。实际上,这起案件也是银港海关在短短一周内查获的又一起毒品走私案。就在7月27日,银港海关曾查获一起年内最大毒品走私案,查获的海洛因多达1911克,一举刷新今年5月查获的1007克海洛因走私案。而从去年10月到今年7月底短短10个月,银港海关已从旅检渠道查获12起行李藏毒、人体藏毒走私案,累计查扣海洛因11788.09克,平均每个月查获毒品多达1178.8克,毒品走私之频繁、数额之巨大,比以往任何年份都要突出。

    而从抓获的两名嫌疑人口中查知,这件毒品走私案与长河集团有莫大的关联。除了走私名表,这伙人还走私毒品。近期,郑克三兄弟重新组合再次出山,这动作是一个接着一个,而且都数目不小,给银港的刑警队、缉毒队、海关以及缉私警察大队等等,都出了一系列的大难题。

    何毓心里着急,自己卧底四个多月,居然毫无收获,只能眼睁睁看着郑克一伙大搞特搞,她却束手无策!

    市府大厦?!何毓脑子里突地一亮,这可能是一个办法。从郑容的手机里偷偷找出高恋恋的号码,何毓马上约了她见面。

    “小三,祝福你,你今天总算来了个咸鱼大翻身,以前我根本不屑于和你竞争,如今你竟然小人得志了,哼!你有得意的资本了!”站在吹着风的海边,何毓刚刚站定,就被高恋恋冷笑了一声,抛出了这样的话。

    何毓一惊,“小三?”她成了第三者?有些缓不过劲儿来。

    高恋恋满意地看着她的神情,“我还真是不明白,你怎么还好意思约我出来?是为了向我炫耀呢?还是想看我的笑话?”

    “都不是,高小姐,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气我,不过,我还是请你静下心来听我说。相信你也知道了,你父亲已经收回了长河对新建市府大厦这个工程的承建权,长河失掉了一桩大生意。我是想……”

    “别想了,想什么也没用。收回这个工程,是我爸爸替我出气,我不知道有多感谢我爸爸。”

    “高小姐,你有没有想过,我和郑容现在只是订婚,其实你们还是有机会的。”

    高恋恋吃了一惊,瞪眼看着何毓,“我是不是听错了?你在说什么?”

    “你没有听错。我也知道我配不上长河集团的少东家,跟你说实话,其实这个婚姻是郑容母亲的意思,郑董事长并不同意的。”

    “听你的意思,好像你也不是很满意这桩婚姻。既然是这样,你又为什么会同意?”

    “高小姐说笑了,我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高攀不起。我之所以没有反对先订婚,是因为不想失去在长河的工作。我只是个小员工,我既没有反对的权利,也没有同意的资本,我还要糊口呢。今天我约高小姐出来,是因为我觉得高小姐才是最适合郑总经理的人,再说,你们又有那么多年的感情基础,别人就是想抢也抢不走啊。高小姐,我是推心置腹跟你谈,希望你能相信我的诚意。”

    高恋恋的脸色已比刚刚好了很多,她嘴角一扬,昂起了头,笑看着何毓,“没想到,你倒是个明白人。那么,说说你的条件吧!可别告诉我,你什么都不要。”

    何毓也笑了,“真是什么也瞒不过高小姐。其实我的要求只有一个,新建市府大厦的工程继续由长河来做。”

    “就只是这个?我可看不出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好处可多了,这个工程我一直在参与,无论前期的准备,还是设计预算,我投入了很多精力。如果这个工程圆满完成,我的奖金可不少呢!再说,我这次也是想跟高小姐讨个人情,等你做了长河的女主人,能给我留下一席之地,不至于丢了饭碗。”

    高恋恋高傲地笑了,笑得很大声,斜眼看着何毓,“现在,我真的相信你只是个小员工了。说说看,你准备什么时候跟郑容解除婚约?”

    “给我一个月时间。”

    高恋恋略作思考,“好!就一个月。不过,你可要明白,骗我高恋恋的人,从来都没什么好下场,可不仅仅是丢饭碗这么简单。”

    看着高恋恋离去的背影,何毓的心里突然一团乱麻。郑家人不好惹,这个高恋恋也不是什么善茬。郑容的痴狂,高恋恋的蛮横,郑克的老辣,还有梁露一直以来的窥探,这一切形成了一张巨大的网,让何毓深陷其中,难以自拔。纠结在这样一团乱麻里,何毓真的开始担心,自己是否能从容面对,果断解决。她心里暗下决心,必须寻找机会,或者创造机会,让这一切早点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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