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真实往事:苍狼黑道-地下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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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马重新开业在既,马文革担心的,唯一隐患就是刘帅,被撵出了大富豪的刘帅,现在虽犹如丧家之犬,但打死他并不是件容易的事,让杆子带几个弟兄一定把刘帅抓到。

    杆子离开海马,便带着俩个弟兄,直奔刘帅他姐刘园的家,白天,俩个弟兄曾经去观察过,她家的窗帘一直关着,所以,马文革怀疑他,就藏在这里,或是曾经来过,没有人找上门,很有可能还会再来,因此,让杆子晚上带着弟兄们,再来逮他。

    三个人到流云观小区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这正是刘帅最容易进出的时段,杆子望着三楼,那两扇亮着灯光的窗户,让俩个弟兄分别在小区前后转悠,保证只要刘帅出现,就一定能发现他。

    他们在小区前后,转了二个多小时,居民活动的高峰已过,仍然没有看到刘帅的影子。于是,他让一个弟兄上楼去,在刘家的门外去听听动静,看刘帅是否在里面,刘帅的父母家,已经有弟兄们在看守,那个叫纪茵的小姐,今天中午才离开海马,所以,刘帅与她在一起的可能性比较小,现在风声这么紧,他和道上的朋友在一起的可能性很小,他只要和道上的朋友一起露面,他们很容易打听到消息,这就是马文革,让他们死守的原因。

    一个弟兄上去,待了近二十多分钟才下来,这栋楼的住户,基本上用的都是防盗门,门上只有一个猫眼,楼道里又设有窗口,所以,没法去窥视房间的消息。

    杆子又让一个乙丁的弟兄,从楼后面去观察。

    乙丁很快来到了四号楼的院东北角,因为每家每户都安了防盗窗防盗网,爬上了三楼的王家是一件很容易的事,他没有立刻上去,而是先观察了一下四号前后的动静,打量了一下四周的情况,然后观察了一楼几户人家室内的动静,估计这些窗帘紧闭的窗户,不会突然打开,否则他扒在防盗网上就会暴露无疑,除了与刘家相隔二个窗户的一户人家,好像家里有来客,室内的谈笑声比较大,其余的几家都没有特别的动静,有的人家在催促孩子洗澡,有的窗户里亮着的是台灯,应该是孩子在做作业,一切都正常。这时乙丁才开始琢磨,怎样避开灯光爬到刘家的三楼。

    室内越安静,越容易察觉房屋后面的动静,尤其是窗口里面亮着台灯的,他观察到大多数朝北的窗口,都是厨房和客厅,只有顶头挨着北山墙的这一排,可能是四室一厅的大房子,北面有二间卧室,于是他沿着第二家卧室与客厅之间的防盗网,攀爬上去,爬到二楼,突然听到二楼的客厅有一个女人,在向一边的卧室叫喊:

    “莹儿,快去洗,洗完了,再清理你的相册。”

    有个小女孩应声:“好啦!”

    乙丁停下手脚,留意着屋里的动静,很快卧室里的灯灭了,客厅防盗网另一边的窗口,灯光亮了,他不知道,这是一个怎么的女孩,强烈的好奇心使他,大胆的朝客厅窗外五米多宽的,防盗网扒了过去。

    洗漱间的塑料窗帘,放下了,仅是最下方,露出一个二指宽的缝,透着这二指高的小缝,看到浴霸下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圆圆的脸,长长的头发,头上扎着一个蝴蝶结,鼻子上架着一副眼镜,正在洗脸的玻璃镜前,理着自己的头发,在镜子中反复端详着自己的样子,一会取下眼镜,一会又戴上。

    片刻一位同样戴着眼镜的女人,出现在洗漱间门口,把一叠衣物,放在了门边的不锈钢的排架上,对女孩说:“要不要,我帮你洗。”

    女孩看着镜中的自己,取下了眼镜回答:“不用!我自己洗。”

    女人说:“那你就别洗头了,动作快一点。”说罢转身出去,关上了门,又推开了门,伸进了脑袋说道:“待会把窗子打开一点,防止煤气中毒。”

    女孩不,耐烦的拉长了声调:“知-道-了!你赶快出去。”那女人缩回了脑袋,关上了门,女孩伸手将门,从里面锁上了,继续照自己的镜子。

    乙丁在窗外,意识到女孩要洗澡,心潮澎湃,可那女孩磨磨蹭蹭半天,也不脱衣服,他等得急死了。为了便于偷看,他轻手轻脚下到了,一楼卫生间的防护网上,这样他就可以不弯腰,站直了身子往里看,也是以防万一。那女孩如果突然拉开窗帘,也好猫下身子躲过去。

    就这样,乙丁在窗外守候了将近二十分钟。那女孩才将长发盘在头上,戴个浴帽,开始给浴缸放热水,然后走到窗前,乙丁赶紧躲向一边,那女孩仅仅是,挑起了塑料窗帘一角,把窗子打开了一条缝,乙丁见女孩已离开了窗口,才抬起了头。

    女孩开窗,使窗里的塑料帘,抬起了足有一拳那么高,再加上靠近这边的窗户,又打开了一条缝,乙丁与女孩之间不足两米的距离,使他连女孩脸庞漏出浴帽的一根发丝,都看的清清楚楚。

    做了半天准备工作的女孩,此时才开始一件一件脱去身上的衣物,当女孩上身露出带花边蕾丝的胸罩时,乙丁的心跳急速加快,肩膀腰上那白嫩的肉色,让他热血沸腾。

    很快女孩脱下了羊毛裤和秋裤,露出了里面最贴身的小裤衩,那白色镶红边的裤衩上,前后还有一大一小,两只蓝色的小精灵,那迷人的腰身,大腿上的白肉,让乙丁眼前一阵晕眩,他抓紧防盗网,努力使自己清醒过来,两眼紧盯着那两腿中间的三角地带,女孩转身搁衣物时,他双眼紧紧盯着两腿与裤衩之间形成的裆涡,屏住呼吸,两眼一眨不眨,那双细长,没有太多肉的双腿,早已勾走了乙丁的魂。

    女孩转过身,没有继续脱身上仅剩的两件最关键的衣物,而是一会儿瞧自己的手臂,一会儿瞧自己的脚踝,脚趾,然后,反复欣赏自己那不算丰满的大腿,最后又扳起了自己的脚板心,看上面的一颗黑痣。乙丁不知这女孩为什么磨蹭,在窗外心急如焚。女孩一直等到浴缸里的水快满出来,才关掉了水龙头,试了一下水温,解开了胸罩。那个还没有完全成熟的水蜜桃,给乙丁的是痴迷的遐想,产生了巨大的冲动,当她弯下腰退下那小裤衩时,他在女孩的背后,把她那臀沟里的浅棕色的小菊花看的一清二楚,那只漂亮迷人的鲍鱼,夹在两腿之间,更是令他呼吸不畅,女孩闻了闻刚脱下的小裤衩,放到一旁。

    他在窗外,一直在琢磨女孩那张稚嫩的脸,欣赏她那快要成熟的处子的每个动作,仿佛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有琢磨不尽得味道。因为两人之间有着近三米的距离,因为中间隔着一张坚实的防盗网,杜绝了他占有她,触摸她的愿望。他只能是以欣赏的眼光,看着这个悠然自得的女孩,小心奕奕的洗着身上的各个部位,她躺在浴缸里,抬起那没有太多肉的腿,像是在洗,又像是在欣赏,她不时绷紧腿上的肌肉,伸直脚背,左右遥动了一下那只精美的小脚。良久,又放下,举起另一只脚,仿佛永远也把玩不够,那双不算太大的眼睛,还有微微上翘的嘴角都流露出她的稚气,那白皙的颈项,他看了感觉只有一个字,就“嫩”。他在心里感叹,没有钱,没有优越的生活环境,就不会有这样青涩而又有女人味的小女孩。只有这样的小女孩,才有可能过上幸福的生活。过去是幸福的,现在是幸福的,将来也永远是幸福的。

    女孩洗完之后,放掉了浴缸的泡沫水,又放了一缸清水,边放水还在边查看自己的身体,一会是手臂,一会是小腹,一会是大腿,一会盯着她下身,欣赏她身上,那流畅的线条,恨不能把她刻进自己的脑袋,可惜的是今天没带相机,不然,可以将这一切毫无遗漏的照去,供日后慢慢品味,他很想数一数她那小包上为数不多的黑毛,可她身体一直在动,使他没法去数。

    乙丁在窗外偷窥了近两个小时,直到女孩的母亲,敲了两次洗漱间的门,敦促女孩快一点,女孩才从自恋的情怀中清醒过来,起身擦干肢体,乙丁意识到,这是最后的两分钟了,又留恋地看了一眼女孩的水蜜桃,当她擦腿时,又定格了一眼那清晰漂亮的小菊花,那开口线十分清楚的饱满的小珍鲍,似乎永远也无法令他满足。

    杆子在小区前后转了很久,既担心乙丁会被居民发现,又着急想快点走,可他上去那么久,仍不下来,也不知道乙丁在搞什么明堂。

    突然,他发现四栋与三栋之间,出现了一个男人的身影,正悄悄地往三栋走去,他还以为是乙丁被发现了,正担心对方呼叫抓贼,对方却猛然转身跑了。这时,他才意思到,那个黑影应该是刘帅,等他反应过来,对方已逃之夭夭。

    尽管暂时没有抓到刘帅,这丝毫不影响海马洗浴中心的重新开业,头天晚上赵依就张灯结彩,安排赵岩和马文革开始试营业,技师、小姐、打杂、马仔一一就位,海马巨大的户外霓虹灯,重新开始闪烁起来。

    第二天一大早,赵氏姐弟的新朋老友,张信虎以前的老关系户,马文革、杆子、吴瘤疤的各路朋友们,带着花篮、贺匾、条幅等蜂拥而至,好不热闹,看着眼前的一切,赵依的心里终于是,一块石头落下了地,为了这能重新开业,她费尽了心血。因为马文革锋芒毕露,树敌太多,她一直担心开业时,会有人来报仇,还让赵岩把海马的老班底再拉起来,万一马文革维持不了场子,也能帮忙顶一下,现在看来是多余的了。

    姐弟俩在大厅,恭候各方的朋友,接应不暇,现在,外面的事都摆平了,自己内部又出了问题。正在客人一波接一波地涌进大厅,马文革却让人叫她,立刻到楼上的办公室去一趟,她吩咐赵岩不要怠慢了客人,自己要去楼上一下,马上就下来。

    到了办公室,看见马文革、杆子和吴瘤疤三人脸色都不对,她问大家都怎么啦?

    首先是杆子开口了:“赵依,你让我们弟兄来给你罩场子,咱们现在,好不容易的让海马重新开始了,我们不明白,赵岩又弄来一帮弟兄干什么,弟兄们现在都有想法,我们流血流汗,可不是为了替别人打码头,你这是什么意思?”

    赵依,请三人坐下,自己让赵岩安排过去的马仔来,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只是担心这里的人手不够,杆子和吴瘤疤立马跟她拍起了桌子。

    “担心弟兄们的人手不够?那你想要多少人?要是一百个嫌少,我们就找二百个弟兄来。”

    “你让赵岩弄人来,事先也不和我们商量一下,一山不能容二虎,这两伙人都在这里怎样搞得好?以后扯起皮来怎么办?”

    赵依没想到这事,他们的反应这么强烈,她希望大家能够理解她的做办,马文革明确的告诉她,他们不能理解她的做法,这个场子既然已经交给他们,那就应该对他们放心,不能还有别的打算,甚至随时准备取代他们,她现在就必须给大家一个说法,否则,别怪弟兄们不仗义。

    今天,是开业的大喜日子,马文革有三十几个弟兄都在这里,她知道,这些人都是说翻脸就翻脸的,在这关键时刻,她只能让步。她告诉三人,她现在就找赵岩商量一下,看这事怎么处理。

    她立刻下楼,把赵岩叫到了包厢里,把马文革他们的不满告诉了赵岩,问他该怎么办?这个时候可不能出乱子,赵依建议,待会安排赵岩的人都上酒席当客人招待,明天就别让这些弟兄们来了。

    赵岩坚决不能答应这事,一是,自己对弟兄们有承诺,二是,无论如何马文革的人,哪有自己的弟兄靠得住。请他马文革来罩场子,他没有权利干涉自己安排人。赵依明白他说的有道理,可现在的问题是,马文革他们得罪不起,他们来海马时间不长,就惹出了那么多事,打伤打残了那么多的人,迟早会出大事,现在外面已有了风声,公安局正在调查大富豪的事,已有人向她打招呼了,让她小心点,她也是左右为难,没有马文革当靠山,她没有能力支撑起这个场子,周氏兄弟那边并没有放过她。虽然,马文革并非一个省油的灯,与他合作,总可以保住这个场子,自己还是老板,不跟他们合作,她迟早会被周氏兄弟吞掉。

    现在客人都到齐了,不容姐弟俩再商量下去,让赵岩马上安排客人去湘园。

    等姐弟带着客人都去了酒楼,到了楼上才知道,不仅是马文革他们三人没过来。马文革的几十个弟兄一个都没来。如果这样下去,别说他马文革是个麻烦,就算马文革不找麻烦。只要周氏兄弟知道了,他们之间有了矛盾,立马会来插一手,不出今天,周氏兄弟就会得到消息,现在有多少人,睁大着眼在盯着海马。

    赵岩并不理会这事,无奈,赵依立刻返回海马同马文革协商,让弟兄们去喝酒,她保证无论将来怎样,他只认马文革一个人,海马的场子,包括包厢的妈咪都由马文革安排,决不让赵岩的人插手。

    有了这个承诺,马文革、杆子和吴瘤疤,才带着几十个弟兄一,起去了酒楼。酒席上,赵依竭力的抬高马文革,向在场的客人介绍马文革,从今天起,他就是海马的副总,她的聘书都准备好了,希望各方的神仙多多关照。道上的朋友都恭喜马文革,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终于修成正果。吴瘤疤和杆子的朋友金和尚、土匪以功臣自居自我感觉非常好,既然马文革做了副总,那他们以后,就少不了给马文革添麻烦。

    马文革,拍着胸脯对大家说:“只要,马文革在海马一天,三朋四友来了,喝点小酒、打会小牌、泡泡小妞,就包在他马文革身上,众人为他的承诺喝彩,纷纷起身给他敬酒。

    下午,杆子派出去的弟兄,刚打听到刘帅的下落,马文革就听到风声,公安局已经掌握了他私设公堂,以黑吃黑,致人伤残的证据。要抓他,杆子和吴瘤疤自然也是重点对象,这个时候,当然顾不上去抓刘帅,马文革和杆子决定暂避风头,这几天不露面。马文革希望吴瘤疤也出去躲一躲,等过了风头再回来。

    吴瘤疤说自己应该没什么,只要马文革不落到公安手里,自己就应该没问题。

    说动就动,马文革和杆子对弟兄们作了交代,便决定出去避几天。佳子却要跟马文革一起走,马文革让她和菊子一块掌握小姐,她们有的是她俩带过来的,有的是海马以前的小姐。佳子只得留下来,马文革找到落脚的地方再与她联系。

    俩人出了海马洗浴中心,也没有想好到底去哪里。去外地离得太远,留在汉沙又不太安全。到了老街口,马文革看到去石碑镇的32路公汽,突然想起,自己以前有一个朋友在石碑镇,好多年没见了,也许现在可以去找他,若能找到他,在那玩几天就没问题了,而且石碑镇离这里仅30多里,早晚有公交车,来去很方便,于是他带着杆子上了车。

    俩人此时,虽然是为了逃难,出门避风头,与以往的东躲西藏慌不择路相比,今天的马文革从容了许多,和杆子有说有笑的,腰里有足够的银子,手上还掌控着海马洗浴中心,他们不再为没有经济来源而发愁,为此付出一定的代价是应该的。

    杆子似乎对吴瘤疤留下,有些不太放心,马文革告诉他,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们只要不让吴瘤疤知道自己的行踪就可以了。海马有吃有喝的,还有那么多小姐,他吴瘤疤看见有点姿色的小妞就走不动路。他不愿意避风头是他的事,到时候如果被公安局抓住了,吃苦受罪的还是他自己。

    杆子说:“我担心他被抓了,会牵连我们。”

    “这是肯定的”,马文革看了车窗外一眼“他要是出事了,那我们就不是十天半个月的事,搞不好要躲半年,我又不能强迫他和我们一起走。”

    四十分钟后,车到了石碑镇,从前的石碑镇,是一个青山绿水的石材镇,经过近二十年的过度开采,现在的小镇,变成了一个巨型的石材加工厂,三面青山上,再也看不到一棵草,三个小山头已经完全被削平,镇中心的一条街,两边全部改成了石材商店,除了几棵沾满石灰的大树,镇上再也找不到一点绿色,尽管现在是初夏季节,但是镇上的人,似乎已经开始过夏天了。

    俩人出了车站,就感到这里比汉沙气温要高得多,没走几步,俩人就脱下了外套,马文革凭着过去的印象,走过了半条街,也没找到印象中的那条巷子,这几年,街面上多了许多新建的三层楼,原来的巷子找不到了,他们打听了俩个商家,也没有结果,来来往往的车辆,不时扬起了一阵阵灰尘,沾满了俩人早已汗湿的脸上。

    无奈,马文革看到一条小巷的另一头,还有一条小街,情况要比这里好许多,便带着杆子钻进小巷,来到这条背街上,找了一家发廊,先洗了个头歇一会。

    老板娘是一个三十多岁,浓眉大眼的女人,长得虽然不怎么样,衣着还是挺时髦的,白色的高跟鞋、透明的丝袜、超短的黑色百褶裙、腰上系着一条宽大的,镶了很多铜纽扣的白色皮带,上面是紧身的白色上衣,可惜的是那双白色的高跟鞋,因为污染的很严重,给她的形象打了不少折,再加上脸上的粉霜,也没有完全的遮住脸上的皱纹和黑色的皮肤,尤其是那好像没有洗干净的黑脖子,一眼就可以看出,这是一个由农村出来的风尘女子。

    看着马文革和杆子进了店里,得知俩人都要洗头,这女人才从后面的屋里,叫出一个年轻的女孩,这女孩虽然穿着没有这女人好,但毕竟只有十六七岁的年龄,肤色也比女人要好的多,虽然,不是很白的脸蛋上还有红晕,但看起来要健康得多,也是浓眉大眼的。

    马文革坐上椅子,那女人让小女孩给杆子洗,自己就开始动手给马文革挤洗头液,她一面洗,马文革一面向她打听自己朋友,她说自己也是刚来这里,开店不到半年,对于这里的人不太熟悉。他又问杆子要是找不到人,是马上回汉沙还是先休息一晚明天再走。杆子无所谓,反正末班车晚上九点半随时可以回汉沙,待会洗完头找个饭馆吃饭在决定,如果没人陪,就他们俩个待在这里,时间当然不好过。所以,马文革向老板娘打听,这里的年轻人晚上都是怎么打发时间的?有什么好吃得好玩的地方。

    老板娘从镜子里看了他一眼,挠着两边的头发说道:“如今这年头,有钱还担心没什么好玩的地方。这石碑镇虽小,你们汉沙有什么,这里也同样有什么,镇里的礼堂,晚上有脱衣舞表演,附近还有几家KTV练歌房,里面有小姐,这镇上还有几个赌场基本上都是小老板和青年去,采石场的外来打工的,晚上都去看脱衣舞,从这往东走三家,就是小旅馆,他的对面清江酒楼的烧烤鱼,很有名气,在包厢里吃,还有小女孩在给你按摩。

    马文革一听到对方说,吃饭还有人按摩,立刻有了兴趣,说洗完头就去吃饭,见识见识。

    洗完头,俩人去了清江酒楼,点了烤鱼要了个包厢,果然,有二个十四五的女孩,将菜一一摆放整齐,就开始给他们进行捶背按摩。两位长得圆滚滚的女孩,个子都很矮,手上的劲道却不小。马文革和杆子边吃边喝,除了酒的味道差了点,其他的都挺满意,尤其是两个一脸稚气,脸上红扑扑的小女孩。

    马文革看给自己按摩的女孩,腰上的白肉都露出来了,顺手捏了一把,小女孩立刻睁大圆圆的眼睛,告诉他:“这包厢吃饭,是不允许摸的。”

    马文革问道:“那怎样才能摸?”

    女孩回答:“你们晚上,在这酒楼后边留宿,老板就会给你安排小姐的。”

    马文革端起酒杯让,让杆子干了这杯,说晚上这边就不走了,就在这后面住,这么小的小妞作陪,还是第一次遇见,吃了饭,先去找一个赌场去玩两把,小赌怡情,晚上再找俩个小妞,好好爽爽。

    俩人一起说:“来,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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