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真实往事:苍狼黑道-四方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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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早已站在身后的曾猴子,佳子顿时慌了手脚,没有了往日的沉着。

    “别紧张。”曾猴子说,“我不是找你麻烦你的,你是帮杆子来约菊子的吧?”

    佳子点点头。

    曾猴子接着说道:“没什么事,你带我的兄弟去见马文革,他有事和马文革面谈。”

    “你要保证他绝对安全,如果他有什么事,我就找你们算账。”

    佳子和菊子一块点头,跟她们一块去见马文革,保证不会有任何问题。

    曾猴子让马仔去路中央拦出租车,等拦到出租后,他们三个再出去,否则站在路边太打眼,并吩咐他们别声张,别走漏风声。

    自佳子走后,马文革和杆子满怀期望地等着,大约过了半个小时还不见佳子回来,杆子着急的问文革,佳子她们会不会有事,要不要自己带几个弟兄去接一下。

    马文革让杆子别紧张,佳子办事很老练,一般不会有事。果然,他的话刚落地,佳子便带着菊子,和曾猴子的马仔进了办公室。

    佳子把曾猴子的马仔,介绍给文革认,告诉文革是曾猴子让她带来见他的,马文革、杆子好奇的看着对方,马好奇地问他:“曾猴子让你来找我,是什么意思?”

    马仔说:“他让我带信,亲口对你说,他想和你见个面。”

    文革问道:“和我见面,什么事?”

    马仔“肯定是重要的,不过我现在不能告诉你,见面你就知道。”

    佳子和菊子,听说曾猴子想见马文革,也很好奇,都看着马文革。

    马文革问道:“什么时候?”

    马仔说:“现在。”

    “在什么地方?”马文革。

    马仔:“地方由你选,当然为了避人耳目,肯定不能来海马,他只带来一个兄弟,在邮局门口,我们一块打车去接他。”

    马文革大脑立刻转动起来,片刻之后说:“没问题,我和你一块去。”

    杆子要陪他一块去,马文革让他留下陪菊子,别人难得来一回,自己随便带个兄弟去。

    虽然马文革知道曾猴子这个人不可靠,但既然他让马仔亲自来见自己,马文革相信,曾猴子要见自己是有诚意的。

    于是他带着一个兄弟,和曾马猴子的马仔打车去了邮局,车还没到,他们就看见邮局门洞里的曾猴子和马仔两个人,坐在司机旁的马文革,让司机开到门洞前停下,示意他们俩人挤在后排,并问:“我们现在去哪里?”

    曾猴子回答道:“走远一点吧,别在这江宫路附近,以免被别人看到。”

    车子开了二十分钟后,司机才了找到一个茶馆,五人下了车,进了茶馆,服务员将他们,引进一间包房。

    曾猴子坐下,便开门见山地对马文革说:“我今天约你见面,是想谈一笔生意。”

    “什么生意?”马文革问。

    曾猴子瞄了一眼两边的兄弟,马文革挥手让他们都到外面去坐。

    这时,曾猴子才开始说明见马文革的目的:“我对你实话实说,我曾某人还是非常赏识你的能力,否则我们今天也不会做到一起,虽然我们昨天还是对手,但不排除明天就成为朋友,我知道你们现在,还在外面号人,准备和刘帅斗下去,吴瘤疤四处拉的那些人,基本上我都认识,刘帅也在四处拉人马,其实我并不热心给他帮忙,我在大富豪只不过是为了手下的弟兄们有口饭吃,上次在夜市搞你们的人,并非我的主意,是刘帅为了报仇,你们搞了他的人,你还砍了他一刀,他咽不下这口气。所以那天他叫了华哥帮忙出头,因为华哥前些日子,刚和你们一起吃了饭,所以他不便出头,便帮刘帅号来八九个兄弟。

    刘帅知道上一仗你们元气大伤,伤了不少兄弟,所以,准备在海马开业的那一天,再杀你们一回,他还约了很多道上的人那天去看热闹,我今天来就是给你报信,让你有所准备。”

    马文革听了这番话,嗤了一声,毫不示弱地说:“请你放心,上次我们的兄弟虽然吃了不少亏,伤了元气休息两天就好了,你带话给刘帅,我马文革绝对不输给他,如果有人,想看我的笑话,没门”

    曾猴子卖乖地说:“我知道,你马文革是条汉子,不过现在的情况对你们很不利,刘帅这两天还在招兵买马,那势头非吃了你不可。”

    马文革点上一支烟,双手扶在椅子的扶手上吐了一个烟圈,用怀疑的目光盯着曾猴子问:“你告诉我这些有何用意,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明白人面前不说鬼话,我可以跟你挑明,我早就看不惯刘帅的作风,我在大富豪鞍前马后的伺候他、出人又出力,他总是把我当马仔使唤,他做大富豪的老总,我鞍前马后给他出了哪么多力,他心里一点都不明亮。总是把我当马仔使,没有我和我兄弟为他卖命,他早被别人吃了。先是朱老大弄来个杨淑林,说是给他当副总。昨天杨淑林搬出去了,今天,他又把华哥安置进来,说是让华仔当副总,完全没把我曾某人当个数,还指望我给他卖命,难道我比他傻?笑话。”

    马文革问他到底是想怎么个合作法,曾猴子说现在刘帅还在号人,而华仔带来的几个人,也还没有安排好。目前,他们两人联手,里应外合把刘帅干掉,否则,过几天华仔的人住进了大富豪,刘帅又在外面号了一二十人。那时,对马文革以及曾猴子来说,一切都晚了,只有先下手打掉刘帅,他曾猴子接手大富豪,又能保证海马洗浴中心顺顺当当开业,只有联合,才能维护自己的利益。互相帮衬、站稳跟脚。

    这是一个大胆的想法,正如曾猴子所说,如果等刘帅把人马号齐,等海马开业那天来冲场子,还弄些道上的人来起哄,他马文革就算是人再扩大一倍,也应付不了那场面。如果不想出现那种局面,那就必须与曾猴子合作,帮曾猴子干掉刘帅,为曾猴子坐上大富毫老总的宝座,流血流汗。

    马文革在心里权衡了许久,帮曾猴子实现愿意,自己不情愿,这曾猴子只怕比刘帅还要烂还要难缠,不帮他,麻烦更大的是自己。

    曾猴子见马文革仍在犹豫,提醒他说:“我之所以敢来找你,那是因为你,没有别的路可以选择,你现在只有和我合作,才能渡过眼前这一关,这俩天我还听手下的兄弟们说,赵岩最近也在活动,经常请张信虎以前的兄弟们喝酒,想把那些人重新拉拢在一起来,你想想看,如果你撑不住海马,赵依姐弟,还会继续与你合作下去?”

    曾猴子的这句话给马文革的触动很大,目前,赵家姐弟对他肯定是不满意的,第一次出乱子,她扔下五仟元,第二次她又扔了一万块,马文革知道她并不情愿。女人都是目光短浅的,她只想赚钱,弟兄们帮她看场子,不希望出现任何事,让她出血她就很心痛。

    最终,马文革只能同意和曾猴子合作,马文革和他协定了具体地细节的安排。约定明晚十二点整,马文革带人去冲场子,砍伤华仔的人马和刘帅,曾猴子安排自己的兄弟守住大富豪的前后门,及各包房的门,让刘帅的手下不能进出,找不到家伙刀具,动员刘帅的马仔,一起作旁观者,曾猴子这两年也花了不少心思去收买刘帅的手下,他估计,最少有三分之一的手下,不会参与打杀。

    然后强调这事最重要的就是秘密,刘帅只要听不到风声,是万万不会想到明天晚上,马文革会带着弟兄们去端他的老窝,若有变化,曾猴子会提前给马文革打电话。

    与曾猴子分手后,马文革热血沸腾,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兴奋,回到海马洗浴中心,佳子正哈欠连连,正在办公室等他。

    他问杆子在哪里,佳子说在隔壁的包厢里,他去了隔壁,拧开包厢的门,里面没有开灯,静悄悄的,他伸手打开了包厢的灯,只见合围的沙发中间,熟睡的杆子和菊子,赤条条的躺着,杆子搂着菊子的肩头,脸朝下,那只黑乎乎长满汗毛的腿,压在菊子两支雪白的大腿中间,马文革关掉灯,悄悄退出了包厢,将门关好。

    回道办公室,佳子问他他们睡了吗?和曾猴子谈得怎么样,他没理。佳子拽着他的胳膊,说自己实在太困了,他只得说“哪就睡吧!”

    马文革陪佳子一起进了休息室,佳子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眯着犯困的眼睛,脱鞋脱衣,马文革好像一点睡意也没有,打量着佳子那双光溜溜圆润细长腿,似乎在想什么。

    佳子取下了胸罩后,看着发愣的马文革问:“你今天是不是想做呀?”

    他没有吱声,佳子拽着说:“好像有三天没做了,可我今天实在太困了,要不明天做?你赶快脱了躺上来。”

    马文革上了床,也一直睡不着,佳子将腿跷在他的身上,他又想起了杆子的那条黑腿,还有下面菊子的那两只雪白丰腴的腿,他将手搭在佳子身上,看着她那张谈不上很漂亮,但很文静的脸,和她平时所作所为的匪气,完全不相符她的性格,身子也是看起来不是很结实,摸起来前全身上下,全是结实的肉。他想了很多,对他来讲,有今天不等于有明天,只要不被刀砍死,他相信自己会有风风光光,像个真正的老大的那一天,他是不会要佳子的,他会找个一个个子更高,更大气,像一个贵妇那样迷人的女人,佳子只不过是他现在身边缺女人的一个临时性的女朋友。

    因为他一直在动,他的手不经意摸到她的屁股时,佳子抬起了埋在他怀里的头,闭着眼睛问:“是不是想做?”

    他依旧没有说话,她翻过身,面朝吊顶双手脱下内裤,扔在了沙发里面,说道:“现在天气热了,以后想做你要洗一下,不然我下面痒。”,

    他什么都没说,只想干,干了好睡觉。

    第二天,他一直睡到中午才起来,第一件事,他就是告诉杆子,昨天晚上和曾猴子见面的结果。让杆子不要声张,然后安排吴瘤疤,下午去联络他的朋友,让大家晚上来,和兄弟们一块喝个酒。喝了酒再安排节目。

    他故意把话说得挺含糊,这个“节目”可以理解为去唱卡拉ok,找小姐,也可以理解为去摆平刘帅,他知道吴瘤疤肯定会把它理解成前面的那种节目。他说得哪么随意,就是为了误导吴瘤疤。

    到了晚上七点多种,吴瘤疤准时把他的那些朋友都约来了,因为事先说是来喝酒,个个都是轻松自在的样子。

    马文革一面让杆子把家伙都预备好,一面招待大家坐一会,等他安排的人去酒店,把包间和唱歌的地方都定好。

    到了酒店,又告诉大家晚上还要活动,就不要喝得太多,然后,让吴瘤疤把朋友一个个介绍给兄弟们,自己又把兄弟们,一个个介绍给大家。

    道上混的人都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吃了喝了,就有人开始向马文革献媚,只要有吴瘤疤把大家介绍给马文革认识了,马哥只要瞧得起,以后有什么事就尽管招呼大家一声。不管是牛帅还是猪帅,无论是真猴子还是假猴子,哥们只要冲上去,保证绝不含糊的,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刀刀见血。

    众人纷纷附和,这正是马文革所要的,他一再表示,只要他在海马一天,随时欢迎大家来,别的不敢保证,喝点小酒、找几个小妞,他马文革全都保包了。如果还想打点小牌,那就看个人的本领了,他马文革本领再大,也不能保证个个都是赢家。有人赢就一定有人输。他马文革保证,如果是自己赢了,绝不装一分钱进腰包,还是去大家喝酒泡妞,不够他贴。

    一个新来的朋友立刻表示,自己早就听人说马文革是个非常讲义气的人,今天见了果然如此,如今这样的人已经很少了,如果马哥不嫌弃自己,从今以后就跟着他马哥做一个小弟,该打该杀的时候,不需要他马文革开口。

    满满的一大桌一共吃了两个多小时,吃完马文革安排大家去唱卡拉OK,有人愿意去,有人不愿意去,自己不会唱,但要是开个场子,玩两把牌,自己倒是有点兴趣。

    马文革见此,便把人分成两拨,一拨他自己带他们去唱歌,一拨让杆子带回海马,安排几个兄弟,陪新来的朋友玩两把。然后叮嘱杆子,等自己的电话。十二点差一刻,带齐家伙,在江宫路汇合。

    马文革带着大家去了卡拉ok房,开了包房,就一直惦记着曾猴子的电话,因为包房十分嘈杂,他担心听不见电话,不时走出包房。

    十一点半,曾猴子准时打来电话,一切照旧,马文革十二点想准时到达,刘帅华仔都在,真是难得的机会。

    马文革立刻给杆子打了电话,一切照旧,他们将准时到路口,让杆子把家伙准备好,打完电话,他就冲进包房喊道:“快,海马有情况,我们赶快赶回去。”

    高兴开了的弟兄们,只好放下话筒,扔下小姐,出门打车。火速赶往海马洗浴中心,他们到达江宫路口时,杆子已经到了,吩咐大家别下车,每辆车里,塞进去几把砍刀木棒,直奔大富豪。

    有几个新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在众人的裹挟下,只能随车而去,原来的老兄弟,自然明白马文革的用意,这么多人,不去冲大富豪的场子,更待何时。

    马文革坐在一辆车的前面,一会让司机快点开,一会让司机慢点开,他要把头伸出窗外,向每一辆车的人喊话。

    只砍刘帅,华仔,再就是哪个反抗砍哪个,只是观望不动的就不动,想跑的就别让他跑了。

    六七辆出租车,一条长龙,转眼间就到了大富豪门前,三十多人拿着棍棒砍刀,迅速下了车,马文革杆子挥着砍刀走之前,边冲边喊,

    “都别动,谁动砍谁。

    身后拥上来的兄弟,也跟着喊:“都别动,不许动,谁动就剁谁。”

    大富豪守门的两个马仔,不仅没反抗,还打开了大门,敞开让他们进。大厅里的一个马仔,还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看着马文革带着八九个人冲了进来,转身拔脚向办公室跑,杆子和一个兄弟追上去,把他砍倒在地。

    马文革再次喊道:“所有人都别动,只砍刘帅华仔。”

    随着几十号人的闯入,大厅里包厢里顿时乱成一团,有几个马仔还想反抗,几十号人一顿棒打,打得几个人抱头鼠窜。

    几十个人分头冲上楼,搜包厢的搜包厢,这时,曾猴子才从办公室钻出来,冲着大家喊:“自己人,自己人,他在楼上,两个都在上面。”

    大家当然知道他说的两个是哪两个,马文革冲上楼,带着兄弟们挨个搜房,没有搜到刘帅,但是抓到了准备还手的华仔,几个兄弟一顿棒打,就把他打趴下了。

    二楼的兄弟还在包房里抓到了两个嫖客,他们把嫖客的衣服,统统从窗户扔了出去,;两个裹着被单惊恐万状。两个看到搜房的不是公安,只不过是一地痞,一只手捂着下身,一手住起作投降状,真不好意思赤身裹体下楼去找自己的衣服。

    几个弟兄跟在身后用砍刀背拍他们的背,吓唬对方,又拿棒子捅他们的后门,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一个弟兄说:“我看以后再也没有人敢来大富豪玩女人了。

    还有人拿着棍棒,敲打着全包的墙壁说:“这么豪华的一个大富豪,全毁在了刘帅的手上真可惜。”

    马文革也吩咐杆子安排人看住那些已经被打瘫在地的马仔,把华仔押到楼下办公室,跟他算帐,把所有的小姐都关到包厢里,曾猴子的人都集中到最大的包厢里,处理了华仔之后,再和曾猴子商量善后的事,将大门锁上,一个人都不许出去。

    马文革回到办公室,仪表堂堂的华仔正抱着头蹲在墙角,里里外外挤满了兄弟,马文革坐到了刘帅的大班椅上,望着墙角的华仔说道:

    “华仔,我没想到我们又这样见面了,你号人帮刘帅砍我们的兄弟,差点要了我几个兄弟的命,不说医药费,光是赎我几个被关的兄弟,我就花了三万,今天你不是应该给我一个说法?”

    华仔放下抱着脑袋的双手,摸着头发里浸出的鲜血说:“没什么好说的,要杀要剐随你便,我华哥从未向任何人低过头,今天也不例外。”

    “哼,鸭子死了嘴还硬的,”马文革转头望着门边的吴瘤疤说:“瘤疤他也算是你的朋友,这件事我交给你处理,给你半个小时,你要是决绝不了,再交给我。”

    被赶上架子的吴瘤疤看看马文革那张凶神恶煞的脸,再看看四周大眼瞪小眼的兄弟,不得已走上前,对地上的华仔说道:

    “华仔,我还是劝你放棉条一点算了,我知道你也是条汉子,好汉不吃眼前亏,也让我对马哥,对弟兄们有个交待。”

    华仔歪着脑袋,仍然不表态,吴瘤疤再次望了一眼双腿翘在桌上,仰面朝天抽着烟的马文革,在众目睽睽的逼视下,上前半步。

    “你既然不给我面子,华仔,那我今天只好对不住你了。”说完朝着华仔的胸前猛踹了两脚,再次问对方:“怎么样?”

    吴瘤疤皮鞋刮到了华仔的鼻梁。华仔的鼻子,顿时鼻血直淌,他边摸边说:“你狠,今天算你狠。”

    华仔的话明显刺激了吴瘤疤,他的话里似乎是,吴瘤疤迟早也会落到他手的一天,被激怒的吴瘤疤,再次发威双脚轮换狂踹一阵。华仔立刻瘫倒在地。吴瘤疤出了一口气之后,两只脚又软了下来。

    马文革见半个小时已到,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让吴瘤疤站到一边,看自己如何修理华仔,马文革放下了翘在桌面上的脚,坐正了身子对华仔说道:

    “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以为今天在我面前装死,我就会放过你,你想错了,你曾经为我捧过场,我今天也给你一个面子,不破你相,但我会让你服输,让你低头,我今天就废了你,你以后还想在道上混什么名气,称什么华哥,我让你成废人。

    说完,让门口的兄弟,把外面的杆子叫来。然后,对进来的杆子说:“他现在骨头还是硬的,你带两个兄弟,帮我好好的敲打敲打他的筋骨,直到把他的骨头打软了,他开口求饶再叫我。”

    说罢,起身离开了办公室,走到门口,又回头对杆子说:“我向他保证过,不破他的相,你就手下留情。”

    马文革出了门,杆子便安排手下兄弟去,让曾猴子,拿几个大钉子和锤子来,先把他架起,脚悬空钉在墙上。

    很快,曾猴子就送来了铁锤和钉子,几个兄弟立刻将华仔身体架起按在墙面上。就几个熟练地把人钉在墙上,此时华仔血红的脸开始变白,紧皱的眉头开始放松,目光也变得浑浊起来。

    杆子又让曾猴子去拿两根铁丝来,说是把华仔的手臂,腿上的筋松一松。这样省的他日后,还有劲跟兄弟们动手。然后对挂在墙上的华仔说:

    “你是自寻死路,你以为没有人敢弄死你,你才这么狂妄。你我走的都是一条不归路。今天的事将来我一个人担,兄弟们当没有进这个办公室,没有看到这一幕,你们现在都出去。我要把他变成一个哑巴,一个盲人,一个没有记忆的植物人。”

    弟兄们纷纷退出了办公室,只留下杆子一个人,他关上了房间的门,拿着铁丝走到华仔的面前,开始用铁丝穿他的手臂扯他的手筋,刚扎穿华仔的皮肉,找到臂骨边的哪根筋,一息尚存的华仔,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嘟嚷道:“我认了。”

    杆子抽出了铁丝,扔在了地上,打开门走了出去,大厅里坐着站着的几十号人,一点声音都没有,睁大了眼睛看着他走过来,仿佛一根针落在地上都能听到。

    杆子擦掉自己头上的汗水,向身后指了指,对着几个兄弟说:“去,把他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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