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真实往事:苍狼黑道-生财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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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文革和佳子在办公室,半夜两点才接到杆子打来的电话,告诉他俩个都抓到了,马文革欣喜若狂,这件事,对赵家姐弟终于有了交待。

    四十多分钟后,杆子和弟兄们,便把吴进卷毛押了回来。一进办公室,几个弟兄将俩人,踹跪在地上。

    马文革,只问了一句:“知道为什么,要找你们吗?”

    两个人,就把事情全招了。刘帅是怎么跟他们说的,给了多少钱,来砸店的都是哪些人,只有一个刘帅自己的兄弟,其余,都是吴进约的烂兄烂弟。

    马文革听罢,冷笑道:“你的兄弟是够烂的,竟然砸到我的头上来了,胆子真不小,说吧!你们今天,打算怎么过我这一关?”

    吴进冷汗已湿了衬衣,颤颤兢兢的说:“听任马哥发落。”

    “那我就不客气了,你砸了我的店,是右手拿的棍还是左手拿的棍?”

    吴进不敢回答,马文革接着又说道:“那就是两只手都拿了棍子?”

    吴进连连说:“不,不,不,是右手拿的,右手。”

    “那我今天,就要你一只右手,你是自己动手,还是我来动手?”说完,示意身边的弟兄,把砍刀递给自己。

    吴进吓得屁滚尿流,看着马文革手上明晃晃的砍刀,知道今天是在劫难逃,哆哆嗦嗦的回答道:“我自裁。”

    马文革把砍刀扔到他面前,他捡起刀,跪着走到茶几前,把右手放在茶几上,在场的每个人,都停止了呼吸,看着吴进举起刀砍向右手。随着一声撕肝裂肺的惨叫,从食指到小拇指的四个指头被砍掉了一截,他抱着自己的右手,拼命的在地上打滚。

    马文革上前,见只有四个指头,还差一个指头,捡起砍刀向吴进的右手砍去。就在这时,一直躲在休休息室的佳子冲了出来,拦住了马文革,死死的抓住了马文革手上的砍刀,大声叫道:

    “你放了他!这会要了他的命。”

    被抓住了砍刀的马文革,狠狠的朝地面吴进的胳膊,跺了一脚,吴进一声惨叫,立刻昏厥了过去。

    马文革让杆子将佳子拖出去,把砍刀扔到了卷毛的面前,说道:“现在该你了,你看该怎么办?”

    见到刚才的一幕,卷毛早已吓破了胆,黄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滚,胆战心惊的说:“我想求马哥,饶我一回。”

    “饶你?”马文革笑道:“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最起码,我今天不会叫你们俩人死,他现在晕过去了,一会就能醒来,你们有种,日后,还有找我报仇的机会,这种机会,对你们来说非常公平,你还要我怎样饶你?”

    卷毛结结巴巴的说道:“你马哥借一个胆子给我,我也不敢说报复。我只希望今天,你马哥能放我一马。我砸了二块玻璃,我加倍赔偿。”

    马文革亨了一声,问道:“你想怎么个赔偿法?”

    “一万元,买我这只砸玻璃的手。”卷毛睁大了眼睛,张大了口,等着马文革回话。

    马文革想了三秒钟,问道:“什么时候能见到钱?”

    “明天上午!”卷毛肯定的说。

    “那我们就说好了,我就等到明天早上,如果,见不到钱怎么办?”

    “我和他一样,不用你动手,自裁。”

    马文革一挥手,让弟兄们将两个,拖到地下室去关起来。

    其实,刚才被吓坏了的不仅是卷毛,好多兄弟,都让马文革的这一招吓懵了。他做事干净利落,丝毫的犹豫都没有。弟兄们脑子里还没转个弯来,他已经搞定了。让大家佩服得五体投地。

    马文革告诉大家,对他们这些人讲仁慈,就是对弟兄们的残忍,不管是哪个对手,要么就不动他,要动,就要从根本上,从心理上将他们击垮,让他们下一次,想到你的时候都会心悸,没见到你就发抖,你才有可能在黑道上看到光明。如果做不到这一点,别说刘帅,周氏兄弟,就是吴进这样的小混混,有一天都有可能把你玩栽,那又何必在道上混,不如老老实实,在家打工种田,既然走黑道,就要有盼头,希望有出头的那一天。

    杆子问吴进已抓到,那准备什么时候去大富豪找算帐?

    马文革说道:“就这一两天。但不是去大富豪,而是像今天晚上一样,打他个埋伏,把他刘帅捉住,这样最省事。弟兄们也不会吃亏,但要快,就在这一二天,瞅准机会下手,你现在,就把盯稍他的事分配好,如果让他听到吴进他们,被我们捉到的消息,再想捉他就很难了。”

    也有的弟兄关心的是卷毛说的一万块钱能不能兑现,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马文革让大家别操心,这是卷毛的事,能不能兑现,过几个小时就清楚了,现在已快凌晨四点了,最关键的,还是如何偷袭刘帅,而不是几十个人一起混战。个个都打得头破血流,两败俱伤。现在,大家赶快抓紧时间休息,明天还有许多事要办。

    第二天早上,赵依听说马文革抓到了砸店的人,八点多就赶到了海马。马文革和佳子,睡在休息室的折叠沙发上还没起来,看到赵依进来之后,马文革才披上外衣,陪她来到办公室,指着地上的三个指头说道:

    “这就是那小子的手,他招了,是刘帅指使他带人干的,现在他和另一个同伙,就关在地下室。”

    赵依问道:“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马文革说,现在还不清楚,不过他早就想好了,要么不动刘帅,要动就必须,一次就让他熄火。

    赵依扔了五千元钱给马文革,让他自己拿主意,该怎么处理这件事,她本人是不主张把事情闹大,让马文革小心点,别弄到最后收不了场,说完便走了。

    赵依一走,马文革就让弟兄们,把卷毛拖到办公室,告诉他现在离中午,还剩三个多小时,他说拿钱的事,什么时候能办妥。

    他说马上就能办妥,他需要给家里打个电话。

    马文革指着桌上的电话,让他现在就打。

    卷毛战战兢兢的走到办公室桌前,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接电话的是他母亲。他告诉母亲:“妈,是我呀,我打伤了人,现在被别人扣押了,那人伤势很重,如果把我送到公安局,可能要做牢,至少要判十年以上,现在别人同意私了,在十一点之前,必须把一万块送到。”

    卷毛一方面说问题很严重,一方面又安慰母亲说没事,只要把钱送到就不会有事,让母亲别对任何人讲,然后约定,十一点之前,有人在江宫路路口等她。又问马文革到时谁去取钱,马文革说到时候再说。

    十一点过几分,文革派去的二个兄弟,果然见到了一位急冲冲赶到的老妇,满头银灰色的头发,个子比一般妇女大,穿着一身已经看不出颜色的裤子,浅色的上装,那张脸满是皱纹,仿佛几十年都没洗干净过,但和卷毛长得很像,所以,二个弟兄一眼就认出了她。

    当他们问她,是不是卷毛的母亲,她急切的回答:“是的!是的!”

    问她钱带来没有,是不是一万元。她连说:“一万块,一分不少。”说完,从胸前掏出一块毛帕,打开给他们看,并让他们点一下。

    俩人说那就不用了,她又问:“那我儿子呢?”

    他们让她放心,有这一万块,就不会送他去公安局,还叮嘱她,这事不宜让别人知道,因为她儿子是杀人犯,万一被公安知道了,就不可以私了了,只能送他去监狱。

    她十分紧张的说:“知道,知道!”

    马文革拿到了钱,一个想法就在大脑里形成了,他倒在沙发上,举着手上的一万块钱说:“弟兄们,看到了没有?我是好久没有,一次性拿到这么多钱了,不过这还是刚开始,七个砸店的,咱们才抓到两个,那五个只要见到了吴进,都会主动拿钱赎罪。”

    说完,把钱扔给杆子,先给弟兄们拿上花,既要继续追究,锅铲那几个人,派几个兄弟去打听他们的下落,又要安排人盯住大富豪,在一两天内把刘帅搞定。

    人人都是见钱眼开,兄弟们听说,还要继续抓锅铲他们,个个摩拳擦掌,抓人就是抓钱,干劲十足,这也是一条生财之道。

    下午二点钟,负责盯大富豪的弟兄就有了消息。刘帅带着两个弟兄,去了春分路。估计是找女人去了。

    马文革接到信,立刻让杆子带三弟兄,自己带几个弟兄,共分四组向春分路出发,人要分散走,不要太集中,千万不要引起别人注意,白天不比晚上。

    半个小时,十几个弟兄便三三两两的到了春分园小区。负责盯稍的弟兄告诉马文革,刘帅进了二栋一单元,进了哪一家不清楚。两个马仔,在马路对面的温州发廊洗头。

    马文革让杆子,带几个弟兄留下,监视发廊的两个马仔,又让一个弟兄去一单元,观察一下,摸摸刘帅究竟会在哪一家,自己带着弟兄在下面等消息。

    探路的弟兄上楼之后,马文革带着二个站在三栋的下面,仔细的打量着二栋一单元的每一个窗口,他边看边对身边的弟兄说:“我估计刘帅是,来找在这里租房的小姐的,你们看哪一家像小姐租住的房。”

    二个弟兄把从二楼到七楼的窗户,仔细观察了一遍,如果是小姐的房,那家里不会有老人和孩子,也不会有太多杂物,而且这个时间,通常都不会关窗帘。这样,只有三楼,四楼,五楼,七楼的四个房子,可能性最大。

    他们一直等了二十多分钟,也没见上去的兄弟下来。马文革等不及了,刘帅那两个手下,早就该洗完头了。他向小区门外的二个弟兄招手,等两个过来后,他让一个留下看动静,保持和杆子联系,其余的跟自己上楼,重点就是三、四、五、七的四户人家。

    到了三楼,马文革听了听屋里的动静,听到有一个老人咳嗽的声音,立刻转身上了四楼,到了四楼,刚准备敲门试探里面的动静,最先上楼的那个弟兄,从五楼跑了下来。

    见到马文革,慌慌张张的说:“五楼,快!”

    几个人闻风而动,迅速奔向五楼,刚出楼梯口,就听到有开门的声音,马文革立即用手式示意,大家轻一点。

    随着开铁门的声音,有一个男人在说话:“我下午还有点事,你晚上有空,早一点去。”

    马文革一听,这声音正是刘帅,立刻冲了出去。与出门的刘帅撞了正着。马文革没等刘帅反应,就掏出了腰间的砍刀,一刀砍了过去,他故意砍偏一点,砍在了刘帅的肩上,即使这样,刘帅还是应声倒下,后面的几个弟兄,也纷纷亮出了家伙,堵住了那扇准备关上的铁门,将一个穿着睡衣惊叫的小姐,按倒在地上。

    马文革示意大家别喧哗,先把刘帅拖进房里再说。

    弟兄们三下二下将刘帅这个肥猪拖进了房间,马文革让一个弟兄下去通知杆子,楼上已搞定,大家先不要出去,把门关好。

    这是一个二居室,马文革他们进来之后,才知道房里一共有三个女孩,她们都是在大富豪上班的小姐。送刘帅出门的那个孩子住一间,另二个女孩住一间,刘帅来这里,果然是为了泡小姐。

    躺在刀棍下,被打得懵头懵脑的刘帅在定下神之后,看着胸前流着血,擦了擦自己的下巴,望着马文革说道:“你想干什么?”

    马文革看着狼狈不堪的刘帅,往日的神气劲一点都没了,哈哈大笑:“问我想干什么,你自己做的事,难道你还不知道吗?你以为自己聪明,那我就实话告诉你,吴进、卷毛已经被我抓到了,他们砸了我们场子,我也没有什么要求,一个剁一只手,你刘帅出钱出主意,你打算怎样赔偿我的损失?”

    刘帅低着头没说话,马文革说没想好没关系,自己会给足够的时间让他考虑。然后,转身打量穿着睡衣,双手抱在胸前,躲在墙角的刘帅泡的妞。

    他走过去伸出食指勾起她的下巴:“抬起头,给我看看,哦!样子不错嘛!你能不能告诉我,刘帅刚才打了几炮?说呀!”

    面对马文革的淫威,失去了主见了小姐呜呜的哭了起来,马文革不耐烦的呵斥道:“你这个婊子养的,哭什么?老子又没强奸你。”

    然后掉头对弟兄们说道:“那边不是还有二个小妹吗?别让她们觉得无聊,时间还早,大家轮流去陪陪她们,态度要和蔼一点,别到时候,让她们告大家强奸了她们。”

    弟兄们都笑了起来,有弟兄说道:“我先上,半个小时换一班。”

    这时,突然听到有人敲门,很快他们听出来是杆子,开门后,杆子带着一个弟兄进了屋。马文革问杆子,下面的情况怎么样,杆子说:

    “没问题,我留了五个弟兄在下面,盯着那两个,只要他们有动静,就动手。”

    然后又问马文革,下一步怎么办。马文革说:“先给公司打个电话,让兄弟们都别出去,准备好,今晚动手,先把大富豪砸了再说。他们刘总不在,我看那曾猴子,也起不了多大作用,我们在这里等到天黑,先把那两个马仔收拾了再动身。”

    此时的刘帅,知道自己这样熬下去,也无济于事,或许是流了很多血,他感到自己的身子也比较虚,如果等到晚上,马文革去砸了场子,那情况会更糟,不仅生意做不成,自己一天不回去,群龙无首,还不知那曾猴子会搞出什么名堂来。他现在是内忧外患。让吴进去砸海马,本是曾猴子的主意,应该承认自己现在是失算了。弄到最后,曾猴子搞不好成了最大赢家。

    他靠在床脚上,抬起了头瞟了马文革一眼,道:“你现在想怎么办?你开个条件吧?”

    终于等到刘帅开了口,马文革这时才用手擦去砍刀上的血说道:“我说怎么办不算数,你说怎么办才算数,我马文革绝不跟你讨价还价,行咱就接受,不行,咱还是一报还一报,你砸我的场子,我砸你的场子,砸完了,我们再重新谈。”

    刘帅明白马文革说砸场子,不过是为了增加谈判的份量,是一种要挟,显然,事情拖得越久,对自己越不利。不光是这里有自己的新欢,还有两位小姐,下面还有两个弟兄,如果最终弄得大家都知道自己栽在马文革手上,对自己的威信也有影响。他只得拿出最大的诚意,对马文革说:“我补偿你十万,算是旧帐一笔勾销。”

    “爽快!”马文革说道:“我说话算数,绝不跟你讨价还价,我拿到钱放你走,还有你这三位小姐。”

    刘帅让马文革把手机还给自己,他现在就给他姐姐打电话。

    几分钟他就把事情落实了。他让马文革半个小时后,派人去财经路工商银行,与他姐碰面,见面后再给他打电话。

    马文革让杆子立刻带一个兄弟打车去。

    刘帅见杆子出了门,从地上爬了起来,坐到了床上,然后让他的新欢纪茵找点纱布给自己包扎一下。

    她说家里没有,要下楼去药房买。马文革让一个弟兄,陪她一起去。

    刘帅和马文革一样都在焦急的等候杆子的消息,时间变得越来越难过。在另一间房里的二个弟兄,不时把小姐逗得惊叫。刘帅点燃了一支烟,让马文革去过问一下他手下的弟兄,别让小姐叫个不停,让人心烦。

    马文革立刻示意旁边的弟兄,把刘总的话带到房里去。

    时间过了一个小时,也没等到杆子的消息,当纪茵买了药品,和陪她一起去的弟兄回来之后,刘帅的电话才响起来。

    刘帅马上接听了电话,是她姐打来的,告诉他十万元给了叫杆子的男人。刘帅把电话交给马文革,和对面的杆子通了话,确实钱已到手,才示意弟兄们准备撤。

    这一天就搞了十多万,弟兄们欣喜若狂,照这样下去,发财就不遥远了。

    晚上,马文革请兄弟们喝酒,让大家放心,以后再也没有人敢砸海马的场子,今晚大家就喝个痛快,但锅铲他们的事,还要尽点力,尽早打听到他们的下落。

    洒桌上,吴瘤疤首先给文革敬酒,他是由衷的佩服马文革的魄力,做事果断,既做到了凶狠,又把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否则,就不可能搞到钱。

    马文革承认吴瘤疤比一般的兄弟精明得多,他看出了黑道的门道,要走这条路,心不狠手不辣,肯定不行。也不能为了心狠而手辣。心狠手辣是手段,目的是为了弄钱。杀人放火不是本领,能搞出钱来,才是本领。并且说,虽然今天放了刘帅,其实,他现在已伤了元气,大富豪迟早还是要搞的。依目前的力量,和刘帅,曾猴子对冲,还不占明显的优势,以后大家还要多联络一些朋友,等到人齐了,有四五十号人,再去冲大富豪。朱黑人在监狱,是鞭长莫及,谁让他把大富豪,让给刘帅这个笨蛋,他马文革吃他刘帅,吃定了。

    弟兄们都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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