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真空期的市场,谁先能抢占最多的资源,谁就能占有先机,面对赵泽开出的“优惠”条件,吕骏已经有所等不及了,着急的就要回去。
赵泽忙拉住他道:“不急,我还有要事要与你商量。”
吕骏现在的脑海中满是自己在互市中占据着先机,拥握着打量资源,从天而降的金银不停的砸在自己的脑门上,赵泽又拉住了他,他反而显现出一种不耐烦的样子出来,满不在乎地问道:“到底又是何事?”
赵泽道:“回过头来聊发行债券的事,”
吕骏满不在乎地说道:“这个安北伯你不用担心,一切交给我就行了,包在我的身上……”
赵泽严肃地说道:“我的互市已经打开了一口子,以后会断掉很多人的财路,我已经被人盯上了,我就怕我们发行债券时会有人来破坏,一段发生挤兑事件则是万劫不复。”
吕骏满不在乎地说道:“你放心,我们生意场上什么样的对手都没有,多给我几日时间,我再去准备些马车,到时候我五十万两白银进平虏的时候,我们要做出百万两银子进平虏的样子。尔后再移花接木,弄个几辆马车,每年白天空车出去,晚上再装石头回来,放心吧!这些都是老掉牙的手段了。”
赵泽恭敬地对他行礼说道:“此事关乎本伯之成败,一切拜托吕公子了。”
“放心吧!做不成,你就砍了我的脑袋……”
扔下这句话后,吕骏就火急火燎的去筹集他的配额钱了。
吕骏刚走,一直等在门外的夏荷就笑盈盈地进来了,进屋说道:“启禀伯爷,老夫人念及伯爷刚从狱中回来,身体肯定吃了不少苦,所以特意下厨亲自为伯爷炖了一只鸡,要我来请伯爷到他房间里去喝。”
赵泽喝道:“而今家中奴婢数十,这点小事,为何却要让老夫人亲自下厨,我到底是养你们做什么的。”
夏荷鼻子一酸道:“奴婢也劝过老夫子,这点小事让下人去做,可是老夫人说伯爷就是喜欢喝她自己亲自做的鸡汤,一定要执意亲自下厨,奴婢如何也劝不动。”
“罢了,罢了,是我错怪了你们,你先回去通知老夫人,我收拾一下稍后就到。”
徐氏属于那种典型的农村妇女,一日富贵是一下子不可能忘掉本的,一段时间闲不住,她倒还是反而觉得心中发的慌,现在的赵泽是越来越忙,母子接触的机会并不多,这也是徐氏一定要赵泽去她自己屋里喝鸡汤的原因,为人父母静静的看着孩子喝自己的亲手做的鸡汤,这也是满满的幸福。
“娘……我不是和你说过很多次呢?这些事情,叫下人去做就行了,你老在家袖手高坐就行了。”
赵泽一只脚刚进门,就传来他叮嘱的声音。
徐氏把嘴一努,亲切地说道:“知儿莫过母,那些下人哪知道你细微的口味,你娘休息一段时间,这心里都堵着慌,今儿去活动了一下,反倒觉得神清气爽。”
一旁的玉荷笑盈盈地说道:“娘你吃了不少苦,是该想想清福的时候了,你呀就不要觉得这闲着那闲着,要是觉得闷的话,可以打打牙牌,去戏楼看看戏,对了我听说平虏最近新来了一个从江南来的昆曲班子,那地道的吴侬软语唱着《牡丹亭》听得人骨头都酥了,改天我带娘一起去看看。”
徐氏瞟了赵泽一眼,把脸一沉,冷冷地说道:“人家如我年龄,孙儿都早已好大了,含饴弄孙打发时间,为娘我也不是打牙牌,看戏之人,之所以强为只不过是聊以打发时间罢了。你们要是真担心我闲出病来,那么最好尽快的了解娘这个心愿……”
俄而又顿足大叹道:“泽儿你都拜官封爵了,为何就还没有成亲的打算啊!你究竟是打算拖到什么时候。莫非我儿有何难以启齿的隐疾。”
徐氏刚说完,屋内两个丫鬟,脸一红,扭过头来悄悄的偷笑,赵泽虽然才二十出头,但是在当时已经是大龄青年了,尤其是家中就有一个没过门的媳妇,但是他却一直推脱,这让人难免会不忘这方面想。
玉荷脸如潮晕,哭笑不得地说道:“娘……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徐氏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沉默不语,只不过把一双怨恨地目光,虎视眈眈地落在赵泽身上,大有一种今天不答应就跟你没完的姿态。
赵泽浅笑道:“娘,这真是让你操心了,我进京时就跟玉荷说过,回来就娶她,难道她没有跟你说吗……”
徐氏沸腾了,冷若冰霜的脸顿时堆满了笑容,扭过头来对着玉荷数落道:“你这孩子还真是见外,如此喜事大事,怎么不跟我说说,我也好给你们提前准备准备……”
“娘……”
玉荷脸上晕潮如涌,喜极而泣,眼中流出了幸福的眼泪,害羞得立刻溜进了自己的房屋。
“我儿啊!”徐氏激动极了,紧紧地握住赵泽的手。
赵泽笑着说道:“娘,我最近军务繁忙,良辰吉日,三礼六聘,这些事情全部都托付你了。”
大喜无声,徐氏默不言语,只是不停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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