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侣之间的打情骂俏再正常不过了,但多数时候邵承都不回应他,今天不知出于什么,心肠柔软,也不晾着邢越,叫他的话落在地上,摸着他的发丝说了句:“也怪越哥,越哥不想疼我,我就好不了。”
他拿这个说事,但其实好多次都是邵承主动挑起的,怪不了邢越。
邢越转着眼珠子,打量着邵承的脸说:“除了在这件事上,我什么时候不疼你了?”
他抬手按了按邵承的唇角,痴痴地说:“你太脆弱了,再碰上我易感期,的确没给你一个温柔初夜的印象,但是我知道你心底里就喜欢这样,你喜欢狠一点的事,你哪次嘴上拒绝我,身体不是爽得发抖?”
他明目张胆地说这种话,邵承也不羞臊了,反而一笑,说道:“你怎么知道我喜欢?”
邢越贴着他的胸膛说:“你的身体告诉我的。”
邵承从前无法理解AA恋,一直到跟邢越开始的时候,他都不能想象他们在那方面该怎么和谐,可是邢越用了一个夜晚就让他知道了AA恋的美妙之处,他一边痛不欲生,一边爽到云端,后来身体被催熟,再发生类似的事情,除了刚开始一下,就全剩下享受了。
他早就是熟透了的樱桃。
在邢越的悉心栽培,暴力催发下丢弃了羞耻心,变成了调情中的一把好手。
“那你知道我喜欢前面还是后面?”邵承恬不知耻地问,和恋人之间应该保留点羞耻心和神秘感,这样才能让恋爱关系更长久和谐,但碰见一个野蛮的人就全不做数了。
邢越想了想,斩钉截铁地说:“前面。”邵承怎么说还是一个alpha,他的那地方又没有废掉,别的地方虽也能达到目的,但都比不上原始本能。
邢越给出解释:“每次弄你前头,你都更快,也颤栗的更厉害。”
邵承的指尖插进邢越的发丝,微微发力,联想这几日的疯狂,寝室已经成为了他们的战场,他腺体因为邢越的话隐隐发热,眼眶也有些红,烟已经很久没抽了,被晾在一边,邢越从他手中夺走,灭在桌子上。
“嗡——”
就在二人要用目光烧灼死对方时,桌子上的手机震动了起来,邵承抬起眼,伸手去摸,邢越也放弃了跟他较量,盯着邵承接电话。
“信哥。”邵承看见来电人,叫了一声。
邢越听见这声称呼,起了顽劣的念头,他伸手去摸邵承的脖颈,去吻他的脖子,指尖按在邵承后颈的腺体,轻轻揉捻,刺激得腿上的人缩了缩肩。
“开始了是吗?”邵承低头看着邢越的发丝,他的手指更加用力,压着邢越的头皮,对抗着他在自己腺体处的作用力,“知道了,我会跟他们说,需要多少天能真正起效?”
邢越也不碰他别处,就是对着那段脖颈蹂躏,他的鼻息喷洒在邵承敏感的肌肤上,底下一双腿夹紧了些,邢越反复地用指尖磨着发痒的腺体。
“两天?好,这次谢谢信哥了,回去请您吃饭,啊……”邵承全身猛地颤栗,连声音都溢了出去,对面的人不知道作何感想,但始作俑者的目的算是达到了。
邵承低头警告性地看着邢越,邢越已经停下,只剩下那只揉在腺体的手还在继续,邵承冷眼瞪着他,跟电话里的人又交代了几句,挂掉了电话。
他把手机撂在桌子上。
和邢越互相瞪着彼此许久,忽然,邵承被扣住大腿抱起,邢越站起身,将人往他刚刚铺好的柔软被褥里摔去,他和邵承一同跌在绵软中,低头猛烈地激吻,不由分说。
邢越的手往下钻,邵承也根本没有阻挡的意思,他摘掉邢越脸上的眼镜,一场大战蓄势待发,可宿舍这种地方确实不能过分随意,很快门口的脚步声就停了下来,邵承听到那脚步声消失在门口,联想起这几天外面对他们寝室的揣测,他忽然捧开邢越的脸。
“怎么?”对戛然而止的热情,邢会长表达了十足的不满。
邵承做了一个低声的手势,说道:“这两天老有人来偷墙角,我倒要看看谁这么变态,起来。”
邢越不得不站起来。
邵承轻声轻脚地走到房门后,邢越到桌子前去处理那根烟,扔进了垃圾桶去,他有点轻微洁癖,喜欢自己待的空间里干净清爽。
门外的动静没了,邵承握住门把手,想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同时又注意到其他的,他回头对邢越挥手,让他躲到一边去,邢越悻悻地走到阳台外面。
门突然被从里面拽开,外面果然贴着一个人,待邵承看清那人的面孔,不可思议地说了句:“海乔?!”@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可不就是住在对面的海乔,海乔缩着脖子,被发现的时候异常尴尬,他也不可思议地说了句:“怎么是你?”
邵承丢开门把手:“什么怎么是我,这儿是我寝室,你听什么墙角呢?”
海乔往里面看了一眼,什么也没有,倒是看见了一只角落里的猫,他貌似想发现点惊喜,不过很可惜,屋子里好像没有其他人的样子,他上下打量着邵承,看他脸上还未褪的春意,问道:“你一个人?”
邵承说:“我一个人不行吗?”
“怎么可能,”海乔说:“那声音是你发出来的?”
邵承皱眉,表情难看了许多,海乔赶忙解释:“不是,我以为你们寝室里藏了个Omega呢,最近不都说你们寝室闹鬼吗,有人说听见你们这儿时常有那啥的声音,或者时不时传出桌椅晃动的声音,还是在你们都不在的情况下,我今天听着了,想着一探究竟呢。”
原来他也不是罪魁祸首。
邵承兴致恹恹地说:“什么玩意。”
海乔还是没放过他脸上的春意,既然没有别人,那他的目标就更明白了,“你刚刚在干什么?”
他听到了那声呢喃,邵承想躲也是躲不过去的了,他豁了出去:“看片。”
海乔心领神会,别提有多尴尬了,上下打量着邵承道:“你还用看片啊?”
邵承反问:“这话什么意思?”
海乔道:“你顶着这皮囊还用得着看片?你去会所坐台的都愿意倒贴钱给你。”
他是指别人愿意拿钱跟他发生关系。
邵承笑了笑,想到阳台的人,坏心眼上来了,撑着门框说:“可不是吗,不过一个人的时候还是看看片宣泄一下,至于你说什么会所的,我下回抽个时间去看看,人家会不会贴钱给我。”
说完,邵承摔上了房门。
海乔站在外面敲了敲门,隔墙传话:“哎说真的啊,你不用去会所,咱们寝室就有人喜欢你,承,开开门呀。”
“不稀罕。”邵承应他:“赶紧滚。”
海乔坚持不懈,门外许久才没了动静,阳台外的人走了进来,邢越握着他床铺边的屏风,说道:“谁又看上你了?”
邵承瞄他一眼,被海乔这么一搅和,他兴致也散了,懒散地回应:“就他们寝室里一个,之前老趁人不注意塞情书在我的被窝里。”
邢越瞄了眼他的被褥,“这么纯情?”他倒是多年没有听过情书这回事了。
邵承也很诧异:“嗯,后来被我抓到过一回,他就没送过了,吓得我以为是周慕或者俊文塞的,好几个晚上睡不着。”
邢越笑了声:“长得好的烦恼。”
邵承想起情书里的话,说道:“不过他有一点挺好,他让我做1。”@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海乔寝室里那个邵承早就知道了,他发现那人送情书是有规矩的,基本上在周三周四晚上送,趁他们寝室里没人的时候,邵承就刻意营造了几回假象,总算是抓到了那个闯进他们寝室的A。
他还记得那个alpha被抓到时的样子。
满脸羞愧,他在情书上对邵承产生性-骚扰的句子都很直白,说什么是他命定的1,要他插入,总之描写粗暴,要多荒谬有多荒谬。
这事他没跟别人提过,那时候对AA恋还很排斥,看到这种直白的话他别提有多恼火,被alpha喜欢上他更是无法接受。
邢越走到邵承面前,手背碰了碰他的脸颊,眼角带着笑意:“你的确可以在所有人面前做1,但只会是我一个人的0,如果这个世界上必须得有一个人能攻了你,我自告奋勇,也当仁不让。”
邵承的形象很难让人想象他会做下面那个,他这张脸攻得了所有顶级的A,在外形上是毫不逊色的,相比之下,邢越长得比他温和友善多了,可造化弄人,他就是能把邵承按在床上摩擦。
天也聊了,礼物也送出去了,也暧昧过了,邵承盯着那只晃到他床脚的猫,问道:“你真要在这住?”
这是一句废话,邢越把猫都带过来了,怎么会是弄虚作假呢。
“你以为我跟你开玩笑?”邢越说:“它的窝我都拿来了,在阳台,猫粮和盆都有,你的提议我好好考虑过,不是不可行。”
他把自己的话放在了心上,并且做出了行动,这一点挺让邵承温暖的,不过他还是得嘱咐:“在寝室里别太野,周慕还不知道呢,晚上也不能打扰别人睡觉,不能莫名其妙再说跟我一床,你的床铺都收拾好了没有合适的理由了。”
邢越笑说:“这些不用你说,我搬过来住又不是为了晚上那一会,白天他们不在,我们偷情的机会多着呢。”
“你才偷情呢。”邵承说:“说话不着调。”
“不是吗?”邢越说:“我不住在这儿的时候每次过来都要找个理由,现在跟你不就光明正大许多了?我看谁还好奇我出现在这儿的原因,况且咱俩偷情不是挺刺激的吗,在别人眼皮底下暧昧。”
邵承拒不承认,他才不会说自己挺舒服的呢,神经病吗,这种话也好意思说出口,邢越果然是厚脸皮。
“这儿的浴室我没用过,你教教我?”邢越说:“好像你也要洗澡吧,浑身的汗味,我俩一起。”
邵承走到柜子前递给他一条毛巾,没好气道:“你刚刚还不嫌我呢。”
那会子上赶着亲热,现在玩够了人就说他身上有味了。
邢越解释道:“我哪儿是嫌你,好赖话都听不懂,过来。”
他扣着邵承的手腕,邵承不愿意去,但邢越好像是真的不会用这儿的洗浴工具,邵承不得不钻进去帮他弄,然后被他拽着一块洗,说是待会周慕和俊文回来了,排不开。
七点多的时候周慕和沈俊文才回来,两个人饭也没吃,说是订了外卖。
得知邢越住在寝室以后,两个人都挺乐意,沈俊文是知道内情,周慕是从狗腿子角度出发,以后能跟邢越攀得更亲了,于他而言是好事,还有就是,他觉得寝室里有邢越坐镇,学生会长都在他们这儿,今后没一个人敢来闹事的。
“越哥,以后您有什么吩咐一句话的事,我肯定马不停蹄地帮你去办。”周慕表忠心,可没把沈俊文笑死。
“越哥,他是觉得你在,咱们寝室以后就是十级安全屋了,没人敢来找事。”
邢越纳闷:“以前有人找?”
周慕打小报告道:“有啊,都是冲着邵承去的,邵承都不知道得罪大三的多少个了。”
邢越倒是没听说过这种事,也就陆新那一回,他回头看邵承,邵承穿着睡衣坐在电脑桌前,看见他的目光射过来,这才解释道:“就是在群里骂过几个人而已,他们先内涵我的,不赖我。”
邢越的事情多,群也多,不会特地去关注群里每天发生了什么,很多事没闹到他耳朵里,私下里邵承跟人有这些争执他也不能全然得知。
“为什么不跟我说?”邢越问,他不喜欢被瞒着的感觉,就算知道邵承不是刻意隐瞒。他担心邵承以后出什么事他都不知道,他这个男朋友还没有他的舍友知道的多,这种滋味叫他不太好受。
“因为都是小事,没必要说。”邵承用吹风机吹了下刘海,小型吹风机功率不大,风也不大,用它来吹头发有点费劲,只有平时大家臭美做做造型的时候用一下。
邢越拿出手机,问道:“哪个群?”
邵承看他认真,皱眉道:“邢越,我说了是小事了,他们也没来找过我,别大张旗鼓。”
“是我大张旗鼓还是你懒得跟我分享这些事?你以为大三那几个是好人吗?将来你在路上被阴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们弄得过我吗?我怕什么?你小题大做什么?”
“我不小题大做,到时候你出事了我都不知道,这样你就满意吗?”
“我只是跟他们几个骂了几句能出什么事?你现在去管这些事才是找事!”
忽然,房间里安静了下来。
周慕和沈俊文瞪大了眼睛,沈俊文作为知情人知道他俩在吵什么,周慕就一头雾水了,看看邵承又看看邢越,总觉得这感觉特别奇怪,哪儿是出现在舍友之间的?@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邵承撂了吹风机,特别恼火地上了床,拉上屏风,此时他格外讨厌这不是单人寝,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在一块,一点私人空间也没有。
周慕和沈俊文本来在为邢越搬进来的事情高兴,谁知道第一天晚上就闹成了这样,周慕和沈俊文都不敢说话,大家默默地做自己的事,周慕是有疑心但不敢问,和沈俊文对视了一眼,不知道说什么。
等了会,周慕进了浴室,沈俊文走过去拍了拍邢越的肩膀,示意邵承的床铺,便把空间留给了他们,轻手轻脚地带上门,到隔壁寝室蹭洗澡水去了。
室内安静了下来,邢越盯着邵承的床铺看了好一会,才抬步过去,他隔着屏风说:“承承,我们聊聊。”
邵承没回话,邢越轻轻推开屏风,看见邵承用被子蒙起了脑袋,他蹲下身,伸手揽住邵承的被褥,将被子拿下来,露出邵承戴着耳机的脑袋。
对方拧眉看着他:“干什么?”
邢越摘掉他的耳机,将人滚到自己的臂弯里,他摸邵承的脸颊,被他不耐烦地偏开头,邢越就不动他,严肃地说了句:“对不起。”
这事其实说不上都是邢越的问题,他们现在还是热恋期,两个人就都想插足彼此的事情,恨不得对方对自己毫无隐瞒,事无巨细地告知,才能表明心意似的,邵承本来想僵一会,虽然他刚刚躺下来冷静了几分钟后就知道自己反应太大了,可也拉不下脸来马上就跟邢越嬉皮笑脸的,只好这样躺着。
打算明天早上再去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可邢越的速度太快了,根本不像自己那样在意什么面子,并且在不是他百分百的错误上直接来致歉,让邵承心里格外愧疚,为自己那点虚荣心感到不堪。
他在邢越道歉后受不了良心的谴责,低声道:“是我说话太冲了。”
邢越握住他的手,蹲在他的床铺边,龙舌兰的气味太醉人,他的神情又像一只知错讨好的小狗,语气也温柔致命:“你能处理好的事情不用都告诉我,我太心急了,我怕你出事情,只顾着逼问你了。”
“我就是跟他们在群里吵了几句,而且是很久之前的事了,他们要找我事情早就找了,所以我才说是小事。”邵承睫毛扇动,眼里流露出几分不自在,“我……我就是吃软不吃硬的茬,我经常跟人闹矛盾也是因为不喜欢被逼问的感觉,但你是我男朋友,你是出于关心的目的,我不应该这样冲你,不好意思。”
邢越笑了一声,这事算是过了,他揉着邵承的手腕,低声说:“没关系,这件事说来说去,都是我太喜欢你,我就没对别人有过这样的感觉,我想知道他相关的一切,所有,想让他对我毫无隐瞒,可这样不代表就是对的,太喜欢你也不应该成为我过界的借口,大家都应该有自己的空间,你如果觉得是小事,就不用告诉我了,我再过界你提醒我就好了。”
邵承坐了起来,心下极不舒服,他被愧疚折磨,邢越也受了影响,这不应该是他搬进来第一天自己送他的见面礼,他反握住邢越的手,说道:“坐下。”
邢越坐了下来。
邵承往外面看了一眼,都不在,浴室的水声在响,他问:“俊文走了?”
邢越说:“他把空间留给我们了。”
邵承拽下耳机,放在枕头一边去,抬眼看了看邢越,“你有没有觉得……我们这样特无聊。”
邢越刮了刮他的鼻子:“有点。”
还把舍友吓得作鸟兽散,邵承心里不自在也有这一点原因,他说道:“或许我让你搬进来不是一个好的提议。”
这儿处处都不方便,还会影响别人,邵承是怕麻烦的人,不愿意别人麻烦自己,也不愿意自己给别人带来困扰。
“我觉得挺好,”邢越说:“干嘛因为这一件事就消极。”
“不是消极,是真心觉得影响太多了,”邵承说:“但是我们现在没法改变这种状况,只能这样,等到我们毕业的时候,就去找个公寓,那时候就不用顾忌什么了。”
“你已经开始憧憬毕业的时候了?”
“你不憧憬吗?”邵承说:“那时候我们就谁也不用顾忌,也不用管什么校规的,要多自在有多自在,我们会在同一个城市,会在一块休息,每天晚上都在一起。”
邢越被他描述的画面吸引,他脑海里有了具象化的一幕,这时他想到跟邵承小叔的谈话,心里对邵承的描述更加渴望,他问道:“你以后想做什么?”
“工作吗?”邵承问,邢越点头,他道:“不知道,暂时还没有目标,你呢?”
“我……都行。”邢越说:“也没什么非做不可的,生存而已。”
“一点自己的追求都没有?你看着可不像我这样迷茫。”邵承的自我认知清晰,他没什么特别喜欢和想做的,对未来也是懵的,读完大学以后去哪儿暂时拿不准主意。
“可能会做生意?”邢越说:“我之前想跟他们一起做生意来着,但现在又不执着于这方面了,具体做什么,等我走到社会上再看。”
计划赶不上变化,他现在规划好,届时又因为某些因素不能做,变动计划,还不如走一步看一步,过早的规划往往事与愿违。
“如果将来有一天,我要你换个城市生活,你可以吗?”湘江是邢越的家,他在这儿长大,这里也有许多工作机会,邵承并不能确定邢越会跟着他乱跑。
在这方面,他们还没有聊过。
邢越还以为他会说什么,听到这个问题,他很轻松,脸上没有任何勉强的情绪,说道:“我一个人,在哪儿不能生活?”
他早就没了家人。
身边空落落,也没什么放不下的。
邵承坐直身体,在邢越嘴角落下一个吻,抬手摸着他的耳垂,柔情道:“以后别说自己是一个人,我以后就是你的人,是命运共同体,我去哪你就去哪,还有你那个色猫,我都一手接管。”
邢越回味着这个吻,神色迷离地问:“KK哪儿色了?”
邵承惊了一下:“你竟然问我它哪儿色?”
此时猫不在屋子里,听不见二人说它的坏话。
“那好,下回做的时候带着它,好好看着,你就知道这只猫有多色了。”邵承盯着邢越的手钻进被子里,他听着浴室停下来的水声,抓着邢越的胳膊,在随时可能被撞破的当下,浑身发抖,他看见邢越的笑,知道他是明知故问,便丢出一句狠话来:“它就是个随主的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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