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问这个树,它是有问题吗?”
季嬷嬷用苍老的声音问道。
“着火?”凤澜歌走近这颗树上下的打量了一番,要不是嬷嬷告诉她这棵树着过火,她肯定看不出来这树被烧过。
“欢儿,去前院叫一个下人来。”
“小姐要是有什么需要,叫老奴来便行了。”
佝偻着后背的嬷嬷一双苍老的眼睛看着凤澜歌,自从小姐醒来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跟她之间好像成了陌生人。
“叫下人来吧。”凤澜歌看了嬷嬷一眼,“这是体力活,你的身子骨受不住,还是叫下人来吧。”
是这样吗?季嬷嬷看着凤澜歌,心里稍微轻松了。
“是,小姐,欢儿马上就回来。”
刚从凤澜歌房间中出来的欢儿立刻回答,快步的出了后院去叫人。
而凤澜歌在最后还特意的叮嘱只叫一个人,还不能让别人发现。
神神秘秘的,让去叫人的欢儿是一头的雾水。
“小姐,你叫人要干什么?”
她们又没有要带去前院的东西,直接走就行。
凤澜歌走近那颗树,身手抚摸在树神,感受着手底下凹凸不平的触感的时候,突然凤澜歌感觉自己的丹田之内又一种微微的异动,在发热!
感受到这种感觉的凤澜歌后退了一步,两手抱胸的一只手抬起,抚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点头,“这里面一定又猫腻。”
要是寻常的大树,那一场大火中就已经被烧成灰烬,但是这个就不一样。
正在她想着的时候,欢儿就急急忙忙的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着家丁衣服的下人,面相给人看着很是朴素。
“小姐,人奴婢给您带到了。”
“大小姐,您有什么吩咐?”
看着面前一脸朴素的家丁,但是也不能确定这人不会大肆的宣扬出去。
凤澜歌收回视线,对那人说道,“把那树砍了。”
随着凤澜歌的视线看向那颗枯树,这家丁稍微的有一些犹豫。
他没有灵力在手,也没有带砍树的东西。
看到家丁的为难,凤澜歌清冷的眼神看向门口处,“东西在那边,砍的时候小心点。”
“是,大小姐。”
家丁看到有东西,很快的进入到了工作中。
那锋利的砍刀在家丁那一下挥下之后,就被拦腰砍断。
“这是什么!”
看到砍断的树,家丁忍不住一个惊呼出声。
“怎么了?”
欢儿很疑惑的上前去看,结果也被眼前的东西给惊呆了。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树的里面长成了这个样子,一层层的树皮代替了原本的年轮。
凤澜歌看到那树的样子,这果然和她的判断没错,于是下令那家丁继续。
终于在那家丁把整个树根刨出来的时候,树根底下有一个纯白色的东西渐渐的显露了出来。
“小姐这是什么东西?”欢儿看着土坑底下的东西,第一次见到这种奇怪的东西。
半蹲下的凤澜歌把那东西周围的土全部弄到一边后,这个东西的整体也显露了出来。
“人参?”
凤澜歌看着土坑中的白色人参,它两只胳膊和腿都出来了,但就是整个身子并不圆润饱满,而是干瘪浑身都是坑坑洼洼的,出现在大街上都不起眼的那种。
“小姐,这东西好像是人形参?”
拿着锄头的家丁看着被凤澜歌拿在手中和人参差不多的东西。
“但是这人参的成色太不好了,只要大小姐你想要,直接问老爷要就行了。现在大小姐住进前院,说明老爷还关心你,只要你同去要,老爷肯定会给的。”
“对啊,小姐。”欢儿很赞同家丁说的话。
现在她们家小姐跟以前不一样了,这不都可以去前院住着了,还是整个丞相府地理位置最好的沧澜院。
“嗯。”凤澜歌站起身,颠了颠手里轻的和纸一样的人参。
虽然她们说这是普通话的人形参,但是她敢相信,这东西肯定不止是一个人形参这么简单。
“大小姐,沧澜院已经收拾好了,老爷催你过去看看,还有什么地方不满意。”
这一个丫鬟到后院,恭恭敬敬的说道。
现在的大小姐可不是以前那个可以任人欺负的大小姐了刚才丞相在前院吩咐,这个丞相府的嫡女是大小姐,这言下之意就是不能在对大小姐不敬。
如此想着的丫鬟头低的更加的深,就怕被凤澜歌看到了脸,而认出她骂过她。
“行了,我们这就去,你先回去。”看着眼前来的丫鬟,凤澜很自然的把手上像人参一样的东西给放进了袖口的袋子中。
“你等等。”凤澜歌叫停要离开的家丁,看着那张很是朴素的脸,“一会要是有人问,你刚才干什么了,你要怎么说?”
“奴才怎么说?当然是说被…”突破这家丁说话声一顿,看着凤澜歌那双神幻莫测的眼神事,突然笑到,“那还能说什么,奴才就是到处走走。”
“嗯,去吧。”
凤澜歌眸子很是深沉,这不是她谨慎,而是不这么做的话。
要是有人问道,这挖树的事情是小,但是人口相传会变成什么样子她就不知道了。
毕竟现在她还不能修炼,所以一定不能有太多的目光在她身上。
所有人就这样的离开了后院,但是在所有离开的背后,并没有发现那原本干枯的树皮和被砍下来的树身,像是没了什么依靠一样,渐渐的显出被烧焦的痕迹。
……
刚进到沧澜院的院门口,凤澜歌就在空气中嗅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兰花香气。
但是这股淡淡的香气,你不管走到哪,怎么动作,那鼻尖始终萦绕着这么一股味道。
凤澜歌疑惑,后腿几步,在欢儿和季嬷嬷很是不解的眼神中,离开了院子的门口。
但是在凤澜歌刚退出院子,那股一直萦绕在鼻尖的淡淡兰花香就孑然而止,就像被人从中途截断了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看着凤澜歌一脸疑惑还不时伸着鼻子在空中嗅,在一边的季嬷嬷立即明白。
“小姐,这个院子一直是夫人居住的地方,冬暖夏凉。”季嬷嬷一双沧桑的眼睛看着院子深处,苍老的声音越发的忧伤,“但是自从夫人突然病逝,这个院子就再也没有人进来过了。”
“为什么?”凤澜歌疑问,“因为老爷下令任何人都不得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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