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不久之后,一个叫余纯顺的上海旅行家葬身在罗布泊,他已经独自在外历险八年。他坚持步行,有一次在西藏的山路上病倒,被人抢救,从医院出来后他还要回到病倒的原点重新步行,一步也不愿省略。这样的徒步旅行者,就比我厉害多了。他死亡的消息传到上海,历来被认为不敢历险的上海男人既震惊又自豪,使得他的事迹展览,一连很多天都人山人海。这是一个孤独的灵魂对于街市间小市民的“他人逻辑”的战胜。
让我感动的是,余纯顺先生最后寥寥几件的随身遗物中,有一本我的《文化苦旅》。
聚合中文网 阅读好时光 www.juhezwn.com
小提示:漏章、缺章、错字过多试试导航栏右上角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