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我们五人都没有说话,但严肃的表情挂满了担心,特别是谢叔,他那紧紧握住拐杖的手,抓到发白起来。我和七哥有些后悔不该在路上耽搁时间,不然就可以快点拦住大宝。
七哥让我们大家系好安去带,抓紧扶手。随着他一脚加速,整个车子一下就冲了起来,我头脑里一阵眩晕,眼睛看到的景物变得恍惚起来。在七哥百米冲刺的码力下,他连闯了三个红灯,半个小时后,我们导航来到了陌生的E市红袖山庄附近的村子。
原来这里是E是的南郊,小汽车在碎石子铺就的小路上颠簸半个小时后,又步行20分钟才到达附近的小饭馆。
饭店老板很热情,老远就挥手朝我们打招呼:“一看你们就面生,马上到饭点了,要不进来吃的,我这手艺可是祖传的!“
我灌下一杯滚烫的茶水,才缓过劲,对老板摆摆手:“别忙乎了,我来就是向您打听个事儿。”
“什么事儿,尽管问。我在这儿开了三十年的店,可是百事通。” 老板说道
“你们这里有个叫红袖山庄43号的位置不?”
老板稍微回忆了一下,点点头:“你说的是红袖山庄吧,您怎么知道?不过那里已经荒废几十年了。那一截早就被市政府规划要用来开发成大学城后来那块地被搁置了,那片早搬迁得差不多。那个山庄也老早就搬迁了,留下一个空壳。”
“那你能不能带我去那栋房子去瞧瞧?”我接着说道,然后让谢叔和王素月两人留在饭馆里。
“那有什么不可以。”随后,老板叫上一个送餐的小伙子带着我们到南面那片废旧的老区,走了是十分钟后,小伙子把我们一个被大片草木遮盖的破旧山庄。
房子是一栋四木质结构的房子,与其他相邻的居民楼完全不同。斜瓦片屋顶原本的黑色染上灰蒙蒙的颜色。木柱上已有些蛀洞,我手一触到木门,上面便簌簌的落灰。
谢过了那小伙子后,我,刘世因和七哥三人 ,由于了一下走进了这栋房子。
他抬头望向阳光无法照耀到的二楼窗口,里面漆黑一片。他猜测不到,那老者让大宝来这么一间老旧的屋子有什么意图,杀人藏尸?那个老者是谁?真的是秀秀的爷爷?秀秀是人是鬼?还是这个废旧的山庄是他们的老巢? 而我知道,自己的好奇心又被勾起。
我带头推了推木门,发现木门外面并没有上锁,而是在屋内插上门闩关上,有人在里面?
“大宝!谢大宝!你在不在里面?”我喊了几声,无人应答。环顾四周,看到有废弃的铁片,拣了根较细长的铁片,我拿在手里颠了颠。露出自信的笑容,如果是现代的铁门、防盗门还难点,以前的木门——太简单了,没一会儿功夫,门在他手中,几下就被打开。
和刘世因他们对望了一眼,迈进布满杂物的客厅,我忍不住被灰尘呛了几声,仔细打量这间废屋,发现确实有人居住过的痕迹。桌子上没有灰尘,很干净,但是空气中带着骨血腥的位置。
我心里一沉,快步跑到木楼梯,向二楼望去。
“谢大宝,你在上面吗?”刘世因捂住鼻子大声喊道。
七哥小心翼翼踏上楼梯,脚刚放到一格楼梯,就听见木板发出吱呀一声。我扶住楼梯扶手,向下看去,楼梯下面推满箱子、柜子等杂物,那些杂物一律用白色的棉布盖着,他长出一口气,看来,即使因为楼梯长期失修断裂,自己也不至于摔得半身残废。
我们慢慢沿着楼梯走上二楼。我发现二楼比一楼稍微亮一点。屋顶有几块亮瓦,微弱的阳光从中照下来,在木板上投下几个圆点。二楼并不大,从楼梯口看过去,只有一个空旷的大厅,木制墙上贴着一些改革开放时期留下来的日历、报纸。大厅的西北角有一个过道口。
我走到过道口,向里看。短促的过道上挂满蜘蛛网,地上甚至还有不少老鼠屎。穿过过道,里面是一间比一楼更加混乱的房间。推满破烂的钢琴,露出里衬泡沫的皮质沙发,一口硕大的钟怪异的立在正面墙壁上。
微弱的呼吸从沙发后传来。
刘世因和七哥赶紧推开沙发,找到了蜷缩在地上浑身发抖的谢大宝。
“大宝!你还好吗?”刘世因蹲下身,推了推大宝,谢大宝立马一把推倒世因和七哥,整个人恐惧的尖叫起来:“不要过来,不要过来!“边说还边挥舞着双手,不让人靠近他。
我看这是惊吓过度的样子,直接一击手刀,砍在他的颈部,他整个人晕倒在地面上,看到他手里的隐身符,我眉头紧紧的邹起,然后又把手指放在他的颈动脉上,发现脉搏非常微弱。已经有昏迷,半睁着双眼,神情恍惚。不过一个多小时时间,已经失去了之前的红润,整个人苍白、瘦削,有黑色的血渍留在嘴唇上。
他这是经历了什么?好好的一个人吓的这样?不过人没有受什么伤害,这是万幸的!
我和刘世因他们商量了一下,还是先把大宝送到医院,秀秀的事以后在查,七哥也表示同意,人命关天!
在我们合力之下把大宝背到了小饭馆,和谢叔他们会合后,一行六人回到了七哥的车里,大家拥挤的坐在车上来到了离大宝家附近的医院,在医生的判断证实了我的猜测。
一天后,大宝苏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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