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学是酒壮熊胆,当是估计就喝高了,自己鬼使神差的想知道那具女尸长得怎么样。于是我走到炉门口的尸体传输带前,掀开了白布单一看,的确是个美女,她像睡着了一样,睫毛好长,白嫩的皮肤就像是水豆腐一般,高挺的鼻子,紧闭的小嘴儿,一身淡黄色的衣裙更是衬着她像仙女一样。
我一面喝酒一面端详着面前的美女,听说她好像是为情自杀的,还是喝毒药,我就想不明白人来世上走一遭,不就是短短几十年么,又有什么事儿想不开的呢?我一点也不理解,何苦要自杀呢?便宜的别人,那多吃亏呀。
“嘀嘀”忽然吵起来的闹钟,把我吓了一跳。看看时间,不知不觉就10点了。窗外的天已经黑透了。准备把尸体放进火炉里烧掉,这个明天可是有家属来要的。一想到这里,要开始干活了,赶紧把这瓶酒干完,放下酒瓶,准备把这姑娘推进火炉里去了。可是腹部一股肿胀,我急忙提起裤子向厕所跑去。
等我忙完回来时时候,奇怪的事就发生了。那具尸体站起来了,身上还披着白布,就在我喝酒的位置,用手拿着我买的卤菜—――鸭锁骨在口中轻轻的咀嚼着。那骨头和牙齿的撕咬声,让我惊呆了,刚刚我还觉得美味的东西,现在让我感到恐惧。那尸体尸变了!
恐惧让我后背全部汗湿了,眼睛看着那美女吃着锁骨,可是让我觉得害怕起来,她不会吃不饱,把我吃掉吧。心里想起,我的前任,一个50多的老头子,就是夜里碰到尸变,结果被尸体活活咬死的,血流满地。
白天被上班的员工看到的,那年轻的员工也吓得半死,后来死活再也不来上班了。而那尸体死死的咬住老头的脖子,老头死死掐住尸体的脖子,两人紧紧的僵硬的缠到一起。等家属来了,大家一起都没有把他们分开。这事闹得很大,老板为了堵住悠悠众口,不惜每人多发了两月工资。越想越害怕,不由的捂住嘴巴叫出声来。结果看见那尸体嘴里嚼碎了骨头,“咯噔”发出阵阵声响,我心里一慌,耳朵听不见声音了,就看见那女人迷茫的看着我,嘴角一笑,慢慢的向我走来。那时我的脑袋‘嗡’的一下就大了,她不会是来吃我的吧?想到这里,我眼前一晃,往后一倒就不省人事了
“后来呢?”我,刘世因和老伯听着入神,齐声问道。
“什么后来?”来生眨了眨眼睛问道。
“当然是说那女尸啦?”刘世因问道。
“没了,不见了,上早班的工人把我推醒了,尸体输送带上没有,炉子里也没有,白布单子在地上,桌子上还整整齐齐地摆着酒瓶和一些卤菜。”来生说道。
接班的工人都认为我喝醉了,扶我躺到值班室床上休息。这件事情我不敢说出去,后来我们只要在其他的骨灰里,挪了一些装到骨灰盒里。我抓紧补填了工作日志,这件事就算糊过去了,如果被领导知道的话,轻则处分,重的要开除呢。
“奇怪,”我沉思着自己喃喃说道,“按理说,尸变只有十八种,我猜测这具女尸很可能就是肉尸。
“你怎么知道?”来生听着惊得目瞪口呆。
我笑着摇摇头,表示不能说。心里想尸变的情况很多,有的因环境而变,那女尸没有袭击他,只是偷吃了卤菜,第二天就不见了,很肯能就是肉尸。
来生见我保密,也没多问,接着面露恐惧的说道:“没想到这还是开始,第二天,还是我的夜班,我心里十分害怕,翻看了日志,今晚有具男尸要烧,还是喝酒壮胆吧。谁知道,才喝了二两不到,就眼皮发紧,也许是精神太紧张了,就这样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半夜冷不丁地醒了,妈的,可吓死我了。”
“怎么了?那女尸来了?”我追问道。
来生摇摇头,说道:“我从桌子上抬起头,一眼望见一个男人坐在了我的对面,瞪着我看,嘴里正吃着我带到宵夜…”
我吓了一跳,紧张地问道:“是那具男尸么?”
“是那具男尸,身上还披着白布单子。”来生的身子不住地战栗着。
“接下来怎样了?”我越发感兴趣了。
来生哆哆嗦嗦地说道:“我一把抱起他,冲到了炉子边,把他丢了进去,喷上柴油就点着了。”
“烧了?”我问道。
“烧了。”来生回答。
“第三天夜晚,是一个死于车祸的女人,半边脸被轧没了,她把剩下的一只眼的眼皮眼睛里布满了红色的血丝,可怕至极。”来生战战兢兢地叙述道。
“奇怪,怎么会一下子出来这么多的肉尸呢?”我自言自语道。这真是匪夷所思,完全超出了想象,我询问道:“以后每天夜晚都是这样的么?”
来生道:“只有我值夜班时才有。”
我说道:“你加工了这么多的狗皮膏药,就是准备贴到自己身上?”
“不是,”来生望了望我,说道,“这是准备上夜班时,贴到那些尸体身上。我以前在青云观修行的时候,学过这些道家辟邪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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