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前辈当时还能见到房子,那么说明外道们只是刚刚完成转化,待到了县城,诸位先去酒楼里慢慢点茶水饮,我需得回百晓门的驻点写封密信再去酒楼与各位回合。
变成骷髅之事我倒也有所听闻,这种事情据说每隔十年左右都会发生几起,受害者的身份之间并没有什么联系,据说这好像是与一只唤做合一的外道崇拜物有关,具体的事情原本是我背后背笼中的改造武者负责记叙,如今这般情况我也着实不敢胡言乱语,倘使说对了些许倒是无碍,万一说错了一点那也是会害人性命的,我却是不得不跳过此事了。
说起来直道在夜间变成断头路,这倒是有不少的相关传闻,具体说来大概是有三种,分别是路需祭品说,直道树害人说,还有一个无稽之谈,但是江湖上总有一些穷困倒潦之辈对其念念不忘——那就是前朝皇帝陵寝说。
这倒是不碍事的,然而就算是我与你们说的再细,多半也只是些流言蜚语,却是做不得数的——还望诸位不要将其传播四方,使得这些痴人梦谈变得众人皆知,那样万一要是追查出乃是我说了这些混账话与你们,我可是要背上一个胡说八道的名声啊!
不过乔前辈你说那骷髅白日消散不见了,可千万不要以为是阳光如何如何那怪物退却了——如今天下的魔道妖人和外道大都是弱火好银恶金的,狂徒另算,但是无论如何,它们可不惧什么阳光——火能让它们退却,银能吸引它们接近,金能斩伤和切割它们,但是阳光却除了能让那些不善夜视的家伙看清楚敌人之外并没有用了。
据我推测,这常大夫多半是不如乔前辈本领高强,白日遇到了那些外道中了些恶毒招数,待到晚上精神涣散了,乔前辈身强体壮自是无碍,那姓常的却遭了外道们邪术的毒手。
外道们先是被诱骗离了乔前辈的身边脱离保护,再是假借外出探路之名走到因比较老里把自己当成祭品献祭给了那个什么合一玩意儿,接下来返回来的却不是那常大夫,具体是什么也不好编排——不过常大夫终究是本领有限,那玩意儿露出来真面目又奈何不得乔前辈,时间到了自是灰溜溜的逃了。”
穿越者虽然听起来感觉挺有道理的,但是他心里可一点不曾放松对这鲁善生的警惕——他被黑卤蛋砍掉的那半截袖子可是还露着他的手臂呢!
得多憨憨的蠢材才会觉得自己王八之屁一放,本地土著马上跪地求饶想要加入组织?
这厮多半是有所图谋,否则的话岂能如此张嘴说的滔滔不绝,正常来说应该是……
穿越者的心头翻起来了自己的素材库小本本——一个情报贩子喋喋个不休,那么不是一场阴谋正在酝酿,就是一场阴谋正在发生,他即有可能是在通过海量的信息蒙蔽我,也有可能是想要通过什么小花招逃避掉关键信息让自己采坑,更有可能是……
正常来说,自己这段路途上遇到的东西应该都是些稀罕货色才对,不然这世道畜生猖狂,哪里会有着姓鲁的鼓足了力气吹什么劳资名门正派呢?
“是这样的吗?”
穿越者面上不动颜色,心头却只觉得烦躁和不爽——这些土著也太聪明了吧,我一个穿越者竟然没有像是其他前辈一样有着一双看透人心的眼睛和一张能把死人说活的嘴巴!
“还是先谈谈那三条传言比较好吧?
毕竟先不说这路还很漫长,单说咱们接下来有没有时间去酒楼边吃边喝可还说不好,万一要是去了酒楼被其他人看到你在说这些东西,怕是不太合适吧?”
对一个很有身份又刚刚才说过自己注重形象的人说这种丧气话怕是要揭穿对面的‘老实人’装甲,但是穿越者还是很对那个所谓的先皇宝藏很有兴趣——如果说不知道也就罢了,现在自己知道了世界上真有常大夫说过的那个宝藏,然后再自己亲自去寻宝……
不对,为什么要去寻宝呢?
穿越者沉思了一番,确定自己现在可以不眠不休连轴转,哪里会差这么一点钱——但是自己这副身体……
干净到过分的树林,在背后似乎动起来的尸体,膨胀并爆炸而四处播撒的内脏和奇怪的山寨山贼……
“咱们这里也许是有视金钱如粪土的义士,但是谁会拒绝听一听宝藏的消息打发时间寻个乐子呢?”
不过穿越者心中其实还有另一种怀疑——万一这些路或者说路边的行道树真的是有什么恶毒的阴谋正在谋划之中,自己作为一个将来很有可能要跑好几次来回的穿越者恰巧再次中招了可该怎么办?
“那我就说说看好了——先从咱们脚下的鹅卵石说起来吧!”
——
通常来说,鹅卵石都是从小溪与河边随便捡取的,但是一旦一条直道被选定开始建设,那么大家挖完地基,铺完路地层,一觉醒过来马上就会发现直道上已经布满了鹅卵石——谁带过来的,为什么要带过来,自己为什么晚上很想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却永远都醒不过来?
无论如何,这些鹅卵石都会铺在这些通道上——不管在这些鹅卵石上放什么样的沙子和外来石头,那么一觉醒过来,永远是鹅卵石在上,那些痴心妄想的沙子石头到底是想要干什么呢?
从这个角度上来说,县城的直道这么窄小其实也蛮有道理的——既然有人免费供应鹅卵石,那么为什么要自己辛辛苦苦的把直道挖宽呢?谁会不知道免费的粥棚都是些藏污纳后之地,真正想要吃些什么唯有亲自种或者花钱买才能让人安心的吃下肚子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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