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金师傅骂了好几次,被小东也嘲讽了不知道多少次。
心里憋着委屈和难受,越想越来气,当然也就骂了出来。
不过这些骂人的话,都是平时跟金师傅和董时东学来的。
陈光看到自己摁了好久的喇叭,才有保安从办公室漫不经心的走出来,心里本来着急冒火。
现在听到保安一出门就张嘴骂他,脾气腾地一下就上来了,他一把推开车门,然后径直走到小文跟前,伸手就揪住小文的衣领,“你他吗的,我让你开门,你是不是没听懂?我两个小时前来过一次,你个保安什么记性,这么快就把我给忘了?”
“陈...陈...陈少董事?”被揪着衣领,小文一阵害怕,也认出了陈光,他浑身哆嗦起来,“实在不好意思,陈总,这......”
“别这这那那的,我现在有急事,赶紧给我开门!”
陈光冷了冷声,有些不耐烦道,“你小子下次注意点,要是下次再跟我这么不带眼睛说话,我特么直接找到你老板,信不信分分钟把你开除!”
话到这里,小文心中猛地咯噔一声,脸上的表情害怕极了。
“还不快去!”
陈光又一声催促,小文哪里还敢愣着,连忙跑到值班室,将感应门的遥控器拿了出来,直接打开了小区的闸门。
......
白牧在卧室刚刚睡下,便听到了楼下熟悉的停车声。
仅仅凭着听觉,他就能够判断出,是陈光的车子。
想到余文莉的病,他坐起身,淡淡一笑,穿好衣服带上钥匙,主动出了家门。
“莉莉,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陈光把车停好,跟苏莹洁两个人,把脸色惨白的余文莉从车上架了下来。
“陈光,莹莹,我觉得我肚子越来越痛了,咱们还是赶紧上去吧。”
余文莉语气虚弱,眼巴巴的望着面前的高楼。
“恐怕不行啊......”
陈光有些尴尬的笑了笑,他们上次来的时候,白牧压根就没有同意让他们上楼。
所以他们就是想找白牧,也不知道白牧家在具体的哪一层。
“是的,莉莉,要不你先再忍忍。”苏莹洁也有些为难的笑了笑,“我们给王大力打个电话,我记得他当时留了下来,问问他姓白的家住在这栋楼的哪一层。”
“不用了。”一个声音不知从何处响起。
“我已经下来了。”
四人转过脸,随即看到了坐在台阶上,朝他们微笑的白牧。
这!什么时候?
这家伙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的?
众人心中疑惑万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眼中的惊恐越来越多。
陈光害怕的要死,但还是装着胆子问道,“姓白的,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自己没数吗?”白牧淡淡一笑,干脆倚在了楼梯口,“这么晚了还来找我,你们该不会是想来送乔迁礼的吧?”
“你...”苏莹洁被噎得脸色难看,她哼了一声,望着白牧冷笑,“姓白的,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们会回来找你!”
“还有,莉莉的肚子,是不是你搞疼的!”
“......”白牧脸色不由得一黑,心想这个苏莹洁,还真就是一朵奇葩。
余文莉的肚子,是他搞疼的?这讲的叫什么话。
“我说你好歹是上过学的人,你这个‘搞’字,是不是用的不太妥当!”白牧脸上带着好笑,望着苏莹洁反问。
“屁话,别转移话题,你现在不要不承认!”
在苏莹洁眼中,余文莉的肚子痛就是遭了白牧的毒手,她压根儿就不想听白牧辩解,“要不是你的话,你为什么对莉莉说那些话?我告诉你,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呵呵,你看看你讲的都是什么?!”白牧实在有些受不了了,这女人好好冤枉他,这也没什么。
毕竟他跟这些人,本来就有过不去的梁子。
可是这丫的说的都是什么屁话,他越听越不像话。
“她自己作风不检点,弄得一身毛病,你还要帮她说话。”
白牧越说心里越发好笑,“甚至反过来问我?别说她了,就是你也有些毛病,最多再过两年时间,你就会跟她一样痛的在地上打滚!”
苏莹洁被白牧伸手一指,当即就愣住了。
心中不由得慌乱起来,可很快她就回过神来,指着白牧又骂,“姓白的,你个废物,不要编一些糊弄人的鬼话!我看就是你在莉莉的身上,做了什么不干净的手脚,要是你说的那方面毛病,为什么在医院做了一个多小时的检查,会什么都查不出来?”
“是啊,姓白的,你就是骗人!别想用这种鬼话吓唬我们!”
唐欣然也站了出来。
白牧无语,他十分不愿意跟两个女人斗嘴。
但是眼下这两个家伙,明显有种不到黄河不死心的感觉,那也就不能怪他非要跟这两人说道说道了。
“你是不是以为我没有说你,你就能够逃过去了。”白牧望着唐欣然,不咸不淡的继续道,“你放心,你的症状比她们两个要轻一点,但是我告诉你,你要再这么毫无节制的放肆下去,估计也快了,最多五年时间,你的病绝对比她要严重。”
话到最后,白牧伸手指了一下,站在一边因为脸色惨白,连话都说不出来的余文莉。
唐欣然被白牧这么一说,脸色不由得一红,连忙辩解道,“你胡说八道!你一个废物,会点鸡毛蒜皮的医术,还真以为自己什么都懂了,我看你除了顾子欣以外连个女人都没有碰过,这方面的病,你怎么可能了解?”
“那你还挺厉害!”白牧淡淡一笑,“既然你们不相信我的话,那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话到这里,白牧脸色恢复平静,抬手指了一下,小区的出口。
“看到没,麻烦你们几个怎么来的,还请怎么回去!”
余文莉一直站在原地,思考白牧所说的话。
老实说,白牧说的话,无论是态度还是可信度,其实都有那么几分。
尤其是白牧,说她的病症是偏隐私那一面的时候,她心里的天秤,更加倾向于白牧的话。
她自认不是什么作风检点的人,但是就是爱玩,前提也是安全措施到位!
当然刚结婚的那会儿,她不是这个样子的,之所以这么做,都是为了报复郭城。
现在这个社会,哪怕是夫妻又怎么样,不就是一个“你不仁,我不义”,谁也别怪谁无耻。
要不是郭城屡次三番背着她乱搞,她要不是被伤透了心,她绝对不会出去找别的男人。
现在她每天的生活,基本上跟寡妇没有差别,只是郭城会有一个星期,交个两三次公粮。
要说她那方面生病了,她想来想去,都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郭城在外面碰了什么不干净的女人,然后回家带给她了。
想到这里,余文莉的苍白的脸上,不由露出一阵胆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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