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相隔几更年-第139章:要了你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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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羽灵微白了去了一眼,自己当真是没瞧见锦鹤这丫头竟然还有这副心胸,竟然还敢攀附上了爷最不喜欢的男人。「~发」

    驼文州也不在意,手上轻轻一勾锦鹤的脸颊,回身扫了羽灵微一眼,缓声叹道:“既然谈不了,那本公子也没什么事情,只是想提醒你半句,当初那医官被杀。金珠的口供好像是翻出了些什么花样,既你不想知道那便也罢了。”

    羽灵微脸上一愣,顿时涨的青紫一般,只是还未来得及多问便已经瞧着驼文州不见了踪影。

    那事情自己做的应该是滴水不漏的,唯一出岔子的约莫是金珠,毕竟那贱婢也是拿钱做事情的人。想来应该也是有人出了更多的银子,自然也会松了口。

    驼文州出了门,呆呆的瞧了一眼这四方的天,什么时候自己也愿意多管这些闲事了。

    家安蹲在一侧,瞧见自家主子便紧忙拍了拍身后的扑土,紧忙跟了过去,有些赌气道:“主子,您明明就有别的法子的,为何还要亲自出马。还要撩拨这一个小小的丫鬟。”

    驼文州伸了伸懒腰,眼角似有若无的挂满了笑意,哼声:“既有这样简单好用的法子,为何还有要劳心伤神的想着旁的法子。如何本大爷的姿色勾不了别人的魂儿不成?”

    家安正了正脸色,细细的的瞧了一眼驼文州,那一双好看的桃花眼,细腻之于仿似带着一抹盈盈光泽,一颦一笑像是凝聚了整个春日一般,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只觉得自家主子有了些朝气。不似原来,只是冷冰冰的人儿,吭声摒神道:“绝壁好看至极。只是替主子不值得。”

    驼文州淡笑了半句,是么,便是自己姿色貌如潘安又如何,便是有了万贯家财又如何,那个女人仍旧觉得自己只是那个名义上的表兄而已。

    “不值得,有什么不值得的,本大爷又不吃亏。”驼文州哼声,一身懒腰细细回望,这便不是自己最惯用的法子,便是好用,自己现下却还是有些抵触了。

    家安低头,似是想到了什么事情一般,声音压得急低道:“那事情可是还要继续盯着。”

    驼文州点头,脸上一副甚是阴冷的笑意:“自然是要盯着,余下还有两件事情,一则金珠派人好生的守卫着,莫要让这最后的证人出些旁的什么事情,其二嘛。便是更为主要,去珍宝阁寻些跌打损伤的好药,若是得空替我给了锦鹤。”

    “主子,你不会是真的当真了吧,还要去珍宝阁寻药,那可是一瓶之内不下百两。岂不是浪费了。”家安跺着脚,自己都未曾用上过珍宝阁的玩意儿。

    驼文州也不回望。只是空空的招了招手,连连道:“再废话一句便将锦鹤许配给你。”

    话音未落,驼文州才一转身,便就已经瞧不见家安的影子,只有头顶的树微微搀颤动了半分。

    得幸之事,驼文州并未走远,只听见古道院之中一阵惨绝人寰的呼叫之声,嘴角一副得意至极的笑意,羽灵微,你还真是忍不住心性。

    “你倒是有本事,竟然干攀附上那个姓驼的。”羽灵微扬手就是一巴掌,吓得锦鹤半跪在一侧身子瑟瑟发抖颤动不止。

    “奴婢没有的,锦鹤也知道为何驼公子今日会有这样的作为。”锦鹤一手遮挡这半壁的脸颊,现下已经刺痛不已,除却了呜咽便不知还能作何抵抗。

    羽灵微死死的掐着锦鹤的脖颈,方才几日才修剪过的指甲尖锐无比重重的扣死那人的脖颈之上。咬着牙道:“你没有么?方才那眼神之中款款深情,可当真是不想没见过的样子。”

    锦鹤吓得几乎是整个身子都匍匐在地面上,瑟瑟发抖朝着羽灵微这出连连作揖,哀求道:“主子,便是属下一百个胆子也不敢。”

    “有也好,没有也罢,若是再被我瞧见了,你这条命便自求多福,记住你是有多少把柄握在我的手上。”羽灵微攥着拳头,紧紧的揪住了锦鹤的长发,字字句句像是戳到心中一般。

    锦鹤吓得不敢出声,瞧着主子不再说话,还将散落在地的砚台毛笔急忙收走,身子半刻不敢停留下,这一溜烟的不见了踪迹。

    “本不欲杀人,奈何却非要望着事头上撞。”羽灵微冷笑了半句,自己手上占得血已然不少,自然也不会在乎多加这么一人。

    锦鹤瑟瑟发抖,这眼神中的泪意半分消散不去,收拢好诸物,便倚在古道院外的墙角之处,眼角的泪止不住的流淌,饶是跟了她那么多年,现下打起来却还是这样手不留情。

    “为何在哭。”身后男人的声音顿响,引得很锦鹤一机灵。这女人转头,眼瞧着驼文州,现下才不过刚刚观一个时辰得过,他便又折回来了。

    只是那一双勾走魂儿的桃花眼热的锦鹤顿时又是一阵脸红:“驼,驼主子……”

    “瞧着一双小脸给打的,这不叫我心疼。”驼文州只是淡淡伸着手吗,挑起的指头微微划过这女人的脸庞。

    “公子,锦鹤除出身低微很惨,你这样的恩惠小人怕是担待不起埃”锦鹤还微微有些忌惮,况乎还是在古道院的门口。

    驼文州却也不恼,轻声一笑,眉眼温暖,好似人间三月耳朵天色,挠的人心头暖暖,戏声道:“无碍,你显示适应不得,本公子自然之道,所以这档子事情我也并未强求,今日所来,也是只同你送些药。”

    翠绿的梅瓶,这还是方才家安亲自取来,生怕好似自己耽搁半分就会要派遣而来亲自送药似得。

    此乃金疮药,也是番邦之中进贡的良药,这小小的一瓶也不小百金,委实不是一般人能消耗得起的。

    “驼公子?”锦鹤只觉得自己手半个身子都是麻的,刚一抬头便瞧见了那人身子转身一勾,两手撑墙,两手环形将锦鹤紧紧的圈在了怀中。

    “本公子记得你方入府之时,我便就说过你风姿卓越,甚有仙人之风吧。”驼文州说这话脸不红心不跳,这便是自己最是熟络的招式,说了多少遍自己怕是都已经记不得了。

    锦鹤脸色越发的涨红,这腿脚上头竟还微微有些发软,那还是自己刚刚入纪府之时,才不二八芳华,瞧着什么都是新鲜的样儿。

    许是驼文州觉得新鲜有趣儿,这随口一声的戏谑,这院子怕是没有几个女人没被言语上挑逗多的。

    只是这事情不得不承认的便是,驼文州应该是整个纪府半数以上的女人心中梦寐以求的公子,

    锦鹤自然也不会例外,常在春闺之中,哪有少女不怀春。如今入府衙这般良久,原本的心思自然也被磨平了不少。

    “公子,锦鹤何德何能,怕是担待不起的,怕是污了您的清誉埃”锦鹤嘴上这般说这,心中却不知为何开始畅想种种。

    驼文州吸了吸鼻子,嘴角轻轻一撇,略略有些不懈道:“清誉,名声算个屁,我本想着待到手中家业殷实之时将你收做续房,只是现下瞧着你这日子过的愈发的难熬,本公子便忍不住愈发心疼了些。”

    锦鹤再难抗拒,还未说话,便瞧见驼文州已经松手,那眉目之间也绝无留恋,只是淡然叹声道:“你需要时间有个适应的过程,先将这药品搁置好,脸上的最是容易落伤。”

    这怀抱温存扯下的当真算是一等一的快,半分中间的犹豫都不曾有,这便是驼文州的手段,若即若离,疏远之中叫人摸不清次序。

    “奴婢谢过公子。”锦鹤慌张,像是方被捕获的小兽一般,心头免不得一阵焦灼,生怕是自己方才的什么事情不妥,引得驼公子一阵不满。

    “不必谢过,你好生的考虑些日子,若是想通了便来寻我即可。”驼文州作势便要走,半分都不曾多停留。本就是逢场作戏,对于此时的把握,自己还是在行的。

    常笙被吉祥如意两个丫头搀扶着。这满脸的疑虑,现在自己在那府中的地位是越发的显得尴尬,出了前阵子的事情,便是连着体积说话的人就这俩丫头。

    “这好生生的日子,锦鹤在外头做什么什么,还涨红着个脸色!”吉祥到底是温婉些,便是心中不喜,却还是客客气气的。

    如意却并非这般隐忍,嘴上半处也不饶人,哼声道:“定是被她们家主子责罚了。我等还巴不得如此呢,当初是怎么对咱们落井下石的,我可万然也忘不掉。”

    “瞧这不像是责罚。方才好似瞧着面前是走了个男人背影,莫不是那锦鹤姑娘这也是动了凡心不成?”

    “许是不是的,方才经过的那背影,约莫瞧着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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