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祥如意本欲跟着,却被常笙屏退,她想今个好生的静一静。
如今秋意凉爽,荥阳最美的地当属大堰河。往常小时候每奉这些时日,都会亲自来这处玩耍,那时候还有师傅相伴,
思索之于。一抬头竟还不知为何自己已经走道了河边儿之处。
好生的思索了这些时日的事情,常笙一直都有顾虑,近来这事情三番四次的,全都是朝着自己来的。
又是账目之事,羽灵微的动向此番已经这样明显,若是常笙再瞧不出来,岂不是当真算是傻子了。
管他什么手段,既然已经朝着自己来了,常笙便不能留惧怕她。
只是不知道何时,身边竟来了一人,呛声道:“怎么,现下知道在这处愣神了?可是春闺寂寞无人陪伴了?”
驼文州轻轻的勾了勾嘴唇,露出了一抹淡然,好似是褪去了伪装一般。
“表兄当真也是说笑了,此番美景不如独坐,省的败坏了这样好的兴致。”常笙说这话,朝着一侧闪身了一下。
一阵阵秋风正盛,两侧的枫叶打着旋下落,湖面上好似着了火一般,斑斓的映衬在了眼中。唯有河心的一叶扁舟没有人影。独独显得有些落寞。
驼文州瞧在了眼中,他的轻功是出了名,手上一转便将常笙提了起来朝着湖心小舟上头荡去。
“放,放开我。”常笙愤然叹了一声。
“放开,你觉得很我驼文州到嘴的肉会这样空空的错失掉不成?”驼文州这话随是这样说的,也只是身子凑近了些:“你陪本公子赏会儿子风景,我自然会完璧归赵将你奉还到河边,你若是这样执意的乱动,若是跌进水中,衣衫不整之时你要如何解释。”
常笙低着头,心中便就像是一团乱麻一般,眼神空洞洞的望向了远方,驼文州看的出神,伸手一把将面前的女人勾了过来,低头重重的吻在了额头,常笙顿时间身子一紧,心中一阵翻涌,难不成这纪凌忱的表兄当真好这一口?玩弟妹……
只是便是蜻蜓点水的一吻便再没有后续了,常笙也便当做自己好似被狗咬了一般,硬生生挺着也不反抗。
常笙抿着嘴冷冷的的笑了:“够了么?若是够了便赶紧将我送到岸上,不然便是湿了身子,我也要游到岸边。”
驼文州微微松了手偏过了头,好看的桃花眼之中满是笑意,只是声音确是冷若冰霜道:“我比他那里差了?”
常笙很少露出这样的表情,眼神有些恍惚,只是那眼中蕴藏了满满的温柔,只是轻轻的道了一句:“纵使他万事不好,只是我念上了,又有什么法子。”
男人攥着拳头。身子直挺挺的,唯有眉眼的棱角都变得低微了起来,有些失了神,苍凉道:“若你愿意,本公子愿带你离开荥阳这地方。”
常笙轻轻的摇了摇头,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的,两人便是就这样并肩的站着,哼声道:“表兄如此说,难不成是缺了女人不成?”
“女人?常笙你可知道本就是本公子先遇见你的,若是依着婚制,你该嫁之人是我。”驼文州眉头挑了挑,一身的酒气樱桃四周。有时候这个女人还真是看不透呢。
“瞧着驼公子当真是喝多了,若是没有酒醒,我倒愿意代劳。”常笙说着便捧起一把溪水泼了过去。
冰冰凉凉的溪水从驼文州的脸颊边滑出来,他轻轻低头,水珠沿着鬓角的长发顺落,竟也不想着擦拭半分,就由着这样狼藉,此时他有些任性。不知为何,便就是这一刻他万分的真实。不是假意悻悻。
“算着原来本公子也算救了你一次吧?现下便是这样报恩?以为我不知道么,纪凌忱不过就是正腾出一个小小的昇骥财庄还指望翻出什么大风大浪,到时落位人下人,你不最后还是要成为我的女人?”
常笙忽然发现,自己是被驼文州要挟着了,千算万算却是家贼难防,昇骥财庄?却也没听着纪凌忱说起,要不要给那个男人提个醒……
“既已无事,这样的好景色,我怎么能侮了表兄的兴致,我自愿请离,我还是熟络些水性,便不劳烦表兄。”
话声刚落,常笙挑衅的一笑,挥了挥手。扑通一声便跃紧了水中,临行之前,甚至还动了一下小小的心思,这脚上一用力,小小的船上头便没了平衡,一下便翻涌过来。
既然自己这身子无怨无故的沾了水,那便怎么会轻易的放过驼文州。
临近岸边之时。常笙微微回过了眸子,刚想着的得意的瞧一瞧自己的成果,竟发现这湖面之上除却了一朵深深旋下去的水花之外,再没有旁的什么,湖面的小船竟还倒翻着。
常笙从来不是一个小气的人,虽说对驼文州较为抵触,只是在人命上头,却还是马虎不得的。
“莫不是出了人命?还是这样大的一个男人不会游泳。”常笙皱了皱眉,也折身重新钻进了海中。
驼文州并非真的是醉酒,只是接着满身的酒气不显得自己的话太过没有面子,果不其然,被拒绝了当真还是觉得有些失落。
现下他只觉得自己好累,当真想这么好生的休憩一下,只是才呛了一口水,便就觉得脸上顿时火辣辣的一片疼痛。
迷蒙之间,她好像瞧见裸自己娘亲一般,她是那样一个温柔的女子,便一直再问:“为何要这样折磨自己。”
驼文州心中一凉。紧忙道:“娘亲,你为何不要我。为何要离开……”
一睁眼。正瞧见了常笙手上毫不留情的抽了自己两巴掌,还凭借着弱小的身板死死的向上头拖着。
驼文州来了兴致,身子分毫力气也不使,直到瞧见常笙脸上都已经涨的紫红色才急忙用了力气一下挣脱出了水面。
驼文州眼中有些感动。明明是这样一个瘦弱的女人,竟会为了自己这样拼命:“你这是欲擒故纵?”
常笙白过去一眼,四下扫了一眼,瞧着这身子不打紧,便放下了心,冷哼道:“我这是怕你死在我边儿上,受了牵连。”
女人提起了自己的裙角,捏干净不部分的水之后头也不回便要离去。便听得身后驼文州声音渐起:“笨女人,今个念你让本公子开心便告知你一事,羽灵微的姨母要来。那可是个不好惹的角色,你啊,便是且当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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