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吧,再加只能给我们哥几个助助兴。”山羊胡子的男人手上刚要解下自己的腰带便觉得自己脖颈之间一阵凉意。
“姜寻,对不起,我来晚了。”盛惜昭喘着喘着粗气。
山羊胡子的男人抿了抿嘴角:“呦呵,又来了一个不要命的娘们儿,怎么今个是要榨干老子不成。”
盛惜昭满脸嫌弃。
山羊胡子的男人,轻笑道隐约觉察到了身后的女人是个不好惹的狠角色便小声道:“今个的事情你若是装作没看见,我和我外头的兄弟便都不做声,若是你执意要多管闲事,那就别怪我们翻脸无情。”
盛惜昭看着的山羊胡子要从腰间抽出什么东西,亦站起了身子,轻轻的踏脚将他死死的踩住:“就凭你们这几个杂碎闲鱼,也敢痴心妄想。”
盛惜昭看在眼中 ,纪姜寻身上的疤痕让她不得不去留意,但是越是留意便越是心痛,她一手扯下自己的袍子盖在纪姜寻的身上,刀剑飞快的将她身上的捆着的麻绳划开!
“敬酒不吃吃罚酒! ”山羊胡子的男人嚎叫了一声,另一只手从兜子里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小卓玛刀,放手就要朝着盛惜昭刺过去。。
盛惜昭瞧着这速度,轻松的便闪过了身子,山羊胡子的男人愈发觉得自己打不过身后的女人,朝着木屋外头叫喊道:“来人,快来人啊 … …”
身后的十几个男人起先还觉得只老大要炫耀些什么事情,便没做理会,但是这越发哀怨的叫喊声细细听来便知道不是那样的简单,众人手上拿着刀剑便冲了过去。
纪姜寻将袍子裹在自己身上,朝着盛惜昭冷冷的道了句:“谢谢。”
山羊胡子的男人冷笑了一声道:“杀了我你们也跑不了。”
纪姜寻眼神冰凉,好似是一块暖不热的石头一般,一脸不懈的瞧着山羊胡子。
山羊胡子并不知道姜寻的功力有几分,他一只手背在身后朝着自己的兄弟们打着手势,意思要这些人控制住盛惜昭,自己活捉纪姜寻。
盛惜昭自然觉察的到危险,身子一弓,眉头林立,手上重重一击,两侧破旧的竹木板子一下便飞了出去,
一阵哀嚎声,便瞧扁身后十几个人应声倒地。
山羊胡子男人有些惊慌,瞧着纪姜寻便想着将她活捉,这么手底下还能有个能斡旋的筹码。手上拿着小匕首朝着纪姜寻脸上戳去。
纪姜寻眼睛都没眨一下, 一个勾手将匕首打掉了,自己的武器竟然这么容易的就被击掉,说是杂碎闲鱼都是抬举了。再次回眸,便瞧见纪姜寻手上把玩着方才的小匕首,脸上冷笑了片刻,反手就将山羊胡子的手顶在了木质的墙壁物资上,只剩下一个小小的微端还在外头。
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山羊胡子的男人骂骂咧咧念叨着些慰问老祖宗的话,一边用力去拔着那只小匕刀,纪姜寻的功力哪是他能撼动的,只剩一个尾端漏在手背上,凭借他的力气哪里拔得出来。
“还真有不要命的敢多管闲事。兄弟们给我杀。”山羊胡子的男人声嘶力竭,还不忘补充了:“抓住一个老子给他一百两银子。”
盛惜昭的眼睛瞪得圆润,从腰间抽出自己的长剑,心中有些厌恶,对于这些人用到自己剑,当真是有些玷污,她淡然抿了一口,若无其事的看着眼前的倒地的人笑道:“来呀,早就两个月没打过杖了,正好手痒痒了。”
纪姜寻朝着眼前的山羊胡子踢了一脚顿时又是一阵杀猪般的嚎叫。
纪姜寻赤着脚的脸上散着些杀气:“说,白家出了多两银子想要我的命。”
他们所有人顿拔起刀来,将她们二人团团围住,纪姜寻一手从腰间抽出铮亮 的钢刀,把手带着错金的光纹,隐隐闪着的寒光令人胆寒,一时竟没人敢冲上去。
明明只是两个女人,但是满满的压迫感好就是像是千军万马一般。
山羊胡子被踹了一脚,小匕首插进去的便更深了些,一阵阵杀猪般的叫声令人心烦,纪姜寻索性直接拿地上的棉布塞进了那人嘴里,这才让他叫不出声音。
那群人似乎是被吓破了胆子,纪姜寻向前一步就见到他们后退一步,眼神带着躲避。
“说出来实情,我留你们一命。”纪姜寻咬着牙,声音如同从喉咙中滚出来一般。
一个瘦猴男人吞了吞口水。还是活命重要些,便急忙道:“白家出了一千两银子买你的命,若是能抓活的送回去给一千五百两。”
白家,盛惜昭皱了皱没有,应该说的便是京城一等丞相的白家吧,前些日子跟二品大员许湫礼跟白丞相吵得激烈, 此次调查暗兵的事情也是矛头直指白家。
但是令人惊讶的是,从头进纪家的第一日,便瞧着这常笙跟许湫礼极为相像,两人的样子就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
纪姜寻清了清喉咙:“在他心中我便就只值的这么一点银子么?取个妾室都要万八千两,但是可笑的很。”
又是一阵烦乱的声音,大批的人马赶上了山顶,为首的便是纪凌忱瑶瑶的走在身前。
瞧见纪姜寻便急忙冲了过去:“可是有事情,有没有那里受伤。”
纪凌忱左看右看,一阵风将袍子轻轻的卷了起来,只瞧见自己小妹的胳膊上轻轻点点的痕迹。他便冷着脸道:“是谁做的。”
纪姜寻不知如何应答,便顿了一下道:“兄长,我没事情,为了我你这是调了多少人。回去又要被太奶奶骂人了。”
纪凌忱眼中的火意更是难以消解道:“是白家么?”
纪姜寻闭着眼睛,她不想将自己心中的伤疤再一道道揭开,只能沉沉的闭上眼睛。
纪凌忱拳头攥的咯嘣响,声音确实无比的温柔道:“回家,兄长带你回家,别的事情你不用想,都有我呢。”
瞧了一眼身后众人,哀嚎的哀嚎,倒地的倒地,纪凌忱摆了摆手朝着清风道:“这些事情你去打理吧,这些人我不想再瞧见他们。”
清风点了点头:“爷放心,这些人定会叫他们牢底坐穿的。”
“今个事情多谢了你了。”纪凌忱的马儿夹在盛惜昭和纪姜寻中间,今个能度过此劫难当真是万幸。多亏了盛惜昭带来了一千多的兵马,这才飞快的到了山顶。
“无碍无碍,反正日后都是一家人。”盛惜昭看着纪姜寻心中有些别样道。
纪凌忱吓得差点没从马上跌下去道:“你确定要这样吓我?”
“想多了想多了,就凭你的长相……”诚然纪凌忱是个长得天底下顶尖俊美的男子,但是自己确实不好这口。
“不合适便是不合适,怎么还扯上本公子的长相了。”纪凌忱凝着眉目,心里头却想着那个该死的白家。
盛惜昭抬头看了看天,轻声道:“你想的事情我约莫知道,只能说有些事情我或许能帮上些忙。我来查的暗兵便是跟那家人有关。”
纪凌忱重重的点了点头,白家,你就瞧好吧……
原以为姜寻没有听着她们说话,但是良久之后边她叹息了一声道:“这些事情不用你们管,我会自己处理好的! ”
三个人一路上便再无话可聊!
只是方才不过到纪家府衙, 便瞧见盛平南冷着脸站在门口,一副要吃人的表情。
“潍城军前锋盛惜昭你可知罪?”盛平南脸上的刀疤更显得下人。,
盛惜昭缩了缩脖子,自然知道自己躲不过这一劫难。便堆笑着下了马道:“兄长,别这样子,这么多人呢,给个面子。”
“潍城军前锋盛惜昭你可知罪?”盛平南再次咒了一句。
纪姜寻不知何事,还有些懵忽忽的样子,她又一次觉得自己的兄长是真的温柔埃
盛惜昭朝着纪姜寻眨了眨眼睛,总之今个的事情看样子是躲不过,便单膝跪地朝着自己的兄长抱拳低声道:“臣知罪。”
“擅自调兵乃是当朝大逆,依律该当如何?”盛平南便就是这样个脾气,他才不会估计这人是谁,是男是女,只要你坏了规矩便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得惩罚。
“五十大板! ”盛惜昭面无惧色,便是这样子她也觉得自己做的是值得的。若是纪姜寻真出了一点事情,她心中定是非常难受,一定要超过挨板子还难受。
纪姜寻倒吸了一口凉气,众人也跟着惊了,五十大板。三十板子都能要了一个男人的命。五十板子想都不敢想。
众人原以为盛将军便是在人前做个样子,四下客客气气的劝说着,什么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什么下次前锋将军一定不敢了……
但是真当实打实第一板子打下去的时候,众人都便愣了神。
板板到肉,那是实打实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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