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惹豪门少帅-第41章 衣服惹的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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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浩看得一阵阵咽气,眼睛抹了又抹,今天奇闻怪事一件接一件地发生,他快承受不了了。老大竟然会给女人擦嘴,从无有过哇。

    常拓动手将菜夹入锅中,沈浩这才想到自己也该做点什么,又搬不少菜来,嘴上讪讪地道:“别急,别急,还有的是。”

    叶安雅这头吞着,那头感激地点头,眼睛贼溜溜地盯在锅里,瞅准喜欢的就夹。

    这饿死鬼般的吃法就此记录史册,多少年后,成了奶奶的叶安雅仍被人以此事揶揄,害得孙子一脸同情地看着她:“奶奶,你们那个年代是不是还有黄世仁呀。”

    黄世仁是没有了,但某种高强度运动从吃完早饭练到太阳下山,也是受不了的呀呀。滴水未进,她这算很斯文了好不好?

    当然,这是后话。

    梁慕北拾起筷子为她夹了些肉片,自己也吃起来,速度不慢不快,两个大男人这才跟着一起往锅里夹。

    终于吃饱喝足,叶安雅满意地抚着小肚皮,很不雅地打一个饱膈。一杯水递过来,竟然是梁慕北,叶安雅那个胆颤呀,以接受皇帝赏物般的卑微姿态奉起,完全忘了在某时理所当然地享受过老大的特级服务。

    直到吃完,还眼巴巴地望着菜发愣。梁慕北微皱眉,代表两枚更想知道原因的兵哥问:“还想吃吗?”

    “呃,不是。”打一个饱膈,空气塞了脑门,她理所当然地道,“我想要是有骆驼的胃就好了,这边吃好多好多,那边可以存着嚼几天。”

    那边,沈浩极没形象地吐出满口饭,接受到梁慕北警告的目光后忙低头做用心状。

    私下里,他们三人便如兄弟一般,并不那么拘束,常拓停下筷子忍不住问道:“一餐一餐地吃不是挺好的么?又新鲜。”

    “新鲜是新鲜,但比起跟人做事一天都不停,没得饭吃来,我还是想要个骆驼胃。”

    某两人迅速黑线,某一人直接黑脸,后知后觉的叶安雅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脸那个红呀红呀,眼睛轻飘飘地扫来又扫去,颤悠悠地解释:“我说的做事不是你们想的那个做事啦。”

    噗!沈浩直接把胃里的饭吐光,常拓飘来意味深长的目光,无声地探问:你怎么知道我们想的做事是哪个做事。

    丢人丢到家了,叶安雅屁股上像被扎了针,再也坐不下去,猛然起身:“我去洗手间!”

    某两男很不隐忍的笑终于爆发,梁慕北黑一张脸狠瞪他们两眼,却根本不起作用。

    “真是见不得人了,见不得人了。”叶安雅把自己关在厕所的隔间,又是掐又是骂,转着圈子像一只无头苍蝇。

    还能更丢脸点儿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自己和梁慕北那点事抖出来,整得似个怨妇,活该被人笑死。

    始终没有勇气出去的叶安雅真恨不能直接石化在里面,就不用面对外面那两双揶揄的眼睛了。唉,讲话不经过大脑的后果呀。

    拖了半个小时,发现一切想象都是空想、该面对的还得要面对时,她才慢慢地推开门,走了出来。他们要笑就笑吧,反正说都说了。

    这么想着,步子不太情愿地迈出去。

    外面,常拓和沈浩已经不见,梁慕北一个人坐在那里,像在等她。叶安雅以做错事小孩般的表情走过去,耸拉着脑袋站在他面前。

    梁慕北抬眸看到她,起身牵过她的手:“走吧,时间不早了。”

    走出来,还是没有沈浩和常拓的影子,叶安雅略略不安,拉着他不肯动,抬脸问道:“他们呢?是不是你刚刚生气罚他们干什么去了?”

    为她拉开车门,梁慕北着实为她的想象力感到无力,拍了拍她的头:“没有,他们临时有任务,先行离开了。”

    车子开动,叶安雅深为自己在饭桌上的话感到不安,两只手怕冷似地在身上磨一阵子,才小声地对着开车的梁慕北道:“不好意思哈,我不是那个意思。”

    梁慕北开车就像扭玩具,极随意却极稳,他歪过脸来看一眼叶安雅,道:“没关系。”

    心口微微松松,还好——

    “不过,下次我一定会注意的,在办事的时候一定让你补充足够的食物!”

    “呃……咳咳咳……”叶安雅很没形象地咳了起来,差点被他这一句话噎死,心里一阵阵腹诽:不说这句能憋死么?能憋死么?

    回到宿舍楼下,梁慕北把盆子甩给了她:“拿去洗了。”

    想说句拒绝的话,可今晚吃了人家的,总得做点什么吧。

    她家男人的衣服可不能马虎,叶安雅花了半个钟头用了一包洗衣粉,终于把那套训练服洗了出来,满意地翻看着,不停地点头。走出去,找到一个阳光最充足的地方挂上去,对着衣服发一阵子呆才慢慢踱回去。

    沈浩重新给她调整了训练计划,虽然依旧艰苦,但完全在她所能承受的范围之内。他把训练重点放在射击和防守上,更多地倾向于自我保护。

    叶安雅看他边教自己边抽脸,知道还在为昨晚的事情笑话她。本来想问问梁慕北今天为什么没出现,也问不出口了。奔着枪口上撞的事,她可不干。

    梁慕北连着三天都没有出现,想还衣服也不行。站在阳台上看着那一件随风舞动的衣服,忍不住会想起他的身体,他的脸,还有他那天在浴室保护般的拥抱。

    唉——

    悠悠叹息,拧一把发痛的胳膊,叶安雅忽然觉得梁慕北就是有意的,有意留套衣服在这里,好在他不在的时候自己睹物思人。

    “讨厌!”挥手去打衣服,不想衣服被拍落地面。叶安雅心急地拾起,心肝宝贝似地捧在怀里,一阵阵地抚。这可是她花了大半天才洗干净的,不能弄脏。

    衣服带了淡淡的阳光的清香,还有梁慕北身上特有的那股味道,别致、刚劲,就像靠在他的怀里,她一阵阵地迷恋。

    “叶安雅!”

    最美好的时刻被人打断很不爽,叶安雅回头,看到后面的方紫依,她咬唇瞪眼,以对待仇人的眼神看着自己。

    收好衣服,叶安雅懒懒地翻了翻眼皮,真不想跟这种女人说话。不过,人家拦住了去路,显然不说点什么是不对付的了。

    强忍着厌恶,偏脸问道:“有事吗?”

    “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手!”唇瓣儿咬呀咬呀,嗲音里带着无尽的委屈,不知情者还以为自己欺负她了。

    叶安雅再懒得看她一眼,深为她这种缠着自己的不放的行为感到生气,拍拍衣服道:“我从来就没有打算过放手。”气死你!

    “叶安雅,你无耻!”

    大巴掌拍下来,叶安雅急着用手挡,衣服便掉落地上。

    大力甩回去,叶安雅也带了火气:“方紫依,你搞搞清楚是谁可耻!他跟你什么关系都没有,我为什么不能和他好!要真喜欢,你自己去争取呀!”弯腰,捡衣服,已被方紫依看到:“这不是你的衣服,这是个男人的衣服,到底是谁的!”

    管得还真宽,叶安雅极不耐烦地想扯回去,方紫依就是不放手:“你说,这是谁的衣服,是梁慕北的吗?他怎么可能把衣服给你洗!”

    “你这不是说废话嘛,他不给我还能抢着洗呀。”嘴里答着,眼皮直翻。都快被这个无聊的女人整疯了。

    “一定是你偷的!”方紫依像突然找到了突破口,揪着她就不放,“梁慕北从来不会把衣服给别人洗,从来不会!这是他的习惯!叶安雅,你给我老实交待,从哪里偷的他的衣服,还偷了什么!”

    强行拉着叶安雅走向保安室,狠狠地用指头指着她:“她,偷了队长的衣服,她是贼!她肯定是想偷机密,你们一定要严查!”

    不就是一件衣服,真是小提大做。叶安雅瞅着方紫依,像瞅一只怪物。把她拉到这里来,不是想自己出丑么?

    不过,叶安雅很快看到了保安队长绷紧的脸,一脸凝重,从她手里接过衣服左看右看,再对着她左看右看:“这衣服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叶安雅心下疑惑,还是答道:“队长给的啊。”不好意思说是在浴室的时候给的,只能简单地道。

    “怎么可能!”方紫依还是不依不饶,对着叶安雅哧笑,“队长身上的东西是不可能随便拿给什么人的,以免某些有心人加以利用。谁都知道,他的衣服都是专人洗,不可能给你。”

    她可不知道,而且梁慕北确实把衣服给她洗了。保安队长见叶安雅说得肯定,走进里面打起电话来。

    过一会儿,又走回来:“队长不在,这件事情得严查,叶安雅是吧,你不能走,得留在这里接受调查!”

    方紫依脸上露出得意的笑,拧着一张粉脸,怎么看怎么惹人烦!叶安雅真恨不能一拳揍在她脸上。

    不就一件破衣服吗?有必要搞得这么夸张,讨厌的梁慕北,连一件衣服都可以当害人的工具,可恶!

    两个名保安战士走过来,她突然也不怒了,笑盈盈地道:“能不能等一下,我想跟这位小姐说两句话。”

    保安队长看她一眼,示意两名保安把她夹住,才点头。叶安雅哼哼鼻子,一点被人抓住的紧张都没有,反而摆出一副老佛爷被人扶的高姿态,一脸嘲讽地看向方紫依:“方紫依,你不是喜欢梁慕北吗?有本事亲口对他说呀,别没事找事!”转身,雄纠纠气昂昂地离去。

    梁慕北不在,常拓和沈浩也一起被叫走,没有人给她做证,叶安雅被一关就是三天。虽然说有吃有喝,不会饿肚子,但被人看成反面人物的感觉还真的不爽。

    这三天里,她把方紫依和梁慕北骂了个透,却也没有解半点气。

    她的衣服和物品都被保安部的人拿走检查,方紫依更是翻出了她拍的那张梁慕北的照片,加以添油加醋。

    三天里,除了呆在这间几平米宽的屋子里就是受审,巴掌大的地儿,她东跑西跑惯了的主,不是要命吗?偏偏审她的人极其变态,每一样事情都要交待得清清楚楚,跟梁慕北在一起算隐私吧,叶安雅倔强地就是不说,因此也拉长了被关的时间。

    由刚进来的时精神抖擞到后来的义愤填膺,再到此刻的没精打采,叶安雅像被打蔫了的瓜叶子般,一颗脑袋耷拉在审问室的台子上,嘴里嘟哝:“我说领导,能说的我都说了,难不成一件衣服就被判成反革命?我要是知道他的衣服这么金贵,花钱让我碰我都不碰!”

    门被打开,有人走进来,审讯人员马上起立行一个标准礼:“队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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